【我们的星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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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3

  坐下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地板好冰。”

  我用手摸了一下瓷砖地面,确实是彻骨的冰凉。我担心地说:“还是起来吧,不然着凉了。”说着就顺势想把他拉起来。

  谁知道他突然把正想要起来的我拽回他的臂膀里,把头窝进我胸前,小声地拖长了音说:“不要~你好暖~”

  当然,我也会反击。

  那年元宵,我们下午就放假了。

  我和我爸说去北门接我,超经意“路过”他的教室。

  我没有提前告诉他,只是权当碰碰运气,没想到从窗外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教室。

  我走进去,发现他在写人类观察本。

  我和他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了几句话,正要往后走出教室的时候,他突然扭头叫住我:“孙若熙!”我“嗯?”了一下,背着重重的书包走回去,“干嘛?”我们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下,他微微仰头翘嘴,我就弯腰亲了上去,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接着亲。

  他让我背着他坐,把书包脱下来,一边把我的脑袋扭过去继续亲,一边摸我的胸。

  他四月初的时候去北京培训物竞。有一天他给我发消息说:“北京学物竞的女生竟然不少,40个人里面有6个(孙若熙就是逊啦”我乖巧地接受:“dbq(对不起)是我太菜”他继续接:“孙若熙特逊啦”(谐音特训班)我:“建议直接在北京找个物竞女朋友√”他:“收到,等上了北京的大学就考虑”

  我:“提前给你个任务,用我高三一年时间在大学找一个女朋友,我高考完以后要带给我看√√√”他:“我记得 jhn(江海宁)在疫情期间说完这句就生气了”我:“?我又不是 jhn”他:“准备成为备胎罢!”

  我:“话说回来我其实对你老拿我和 jhn 比挺有意见的”

  他:“这是用来加强稳定性的措施,你可以试试经常跟我提李皓泽”

  我发了一个乱线熊猫脸表情包,说:“他没有什么好提的。你意思是,防止一摔就破所以要经常性考验以便适应?”

  他回:“谈恋爱怎么能经常性考验呢?不是考验,是根本就停不下来。(我又在玩梗了,这个是台湾飞行员的梗)。你要是有意见,我可以”他换了一个消息框,“我想想我可以干嘛”我问:“不过我好奇你跟 jhn 的时候可以提谁”他说:“不提,所以崩了”我反驳:“这哪里有直接因果联系啊而且说得好像到最后我俩不会崩一样只是时间问题(我突然觉得我俩都太现实了)”

  由于寒假放假前在学校被关了一个月,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休息好,于是那个学期的学期中就一直摆烂,到考前才紧张起来临时抱佛脚。

  期中考前,我意识到再不学我就完蛋了,于是清明节申请了留宿,在学校自习。

  他第一天下午和我说:“我下午去学校写作业,你要不跟我去物竞教室写作业吧。”我同意了,带着我的平板去物竞教室听数学网课。

  他带着我上了启德楼四楼,但却没有走进四楼尽头那个熟悉的教室,而是在中间一间教室停下了。

  他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就径直走进了这件实验楼的教室。

  他走进了第二排的座位,我刚喊着“要找一个有插座的位置”,就发现每排桌子侧边有一个插座,于是就第一个位置坐下了。

  他往前走了两个位置,刚在中间的位置上坐好,就发现我和他隔了一个位置,便拍了拍我们中间那个凳子,让我坐过去。

  我刚把充电线连上,说:“我的线不够长,我就坐这儿了。”他就抬起屁股往我这边挪了一个位置,把他的书一股脑扒拉过来。

  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听网课做笔记,他却不安分地把手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看他,只是用左手把他的手放回去,他又把手放回我大腿上,缓慢地摸着。

  我放弃了,继续专注于我的网课,任凭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正低头做笔记,他突然和我说:“抬头!”我下意识抬起头,才发现他靠过来,用自拍的姿势举着手机。

  我一抬头,他抓紧时机摁下快门,拍到了一张他看着镜头温柔又调皮地笑着、我抬头却没有看镜头也没有笑的自拍照。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张自拍。

  我开着倍速看两个小时的网课,一个半小时就看完了。

  一口气看完以后,我忍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

  他趁机从侧面双手环着我的腰,我顺势躺在他腿上。

  躺了一会儿,我说:“起来学习!”却又被他摁下去。

  我只好躺着伸手,把我的语文书从桌面上扯过来,躺在他腿上背古文字词。

  但由于两张凳子间有较大的间隔,我如此躺着实在不舒服,于是我又起来,面向他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一边肩膀上,继续背我的古文字词。

  他几次想把我的身子放回他身前亲我的嘴。

  我硬是死死地闭着嘴,把头扭到一边,说:

  “邓子丞不可以,离考试只有一周了。”

  可接下来,我们却做了那事。

  第5章

  一

  自习到五六点的时候,他决定回家,我便和他一起回去。

  他先收拾完,走到门口等我。

  我慢悠悠地把平板塞回书包,背上包正准备走出门时,一抬头,发现他把门关上了,整个人背靠在门上堵着门。

  我尝试从他腋下钻过去,被他一把拦截抱住,死死地被他摁在怀里。

  他对着我的嘴吻了下来,我还是死死反抗,不张嘴,他就一边用舌头舔我的嘴唇,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眼睛,用气声说:“张嘴~张嘴~”

  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打开大门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和他相互吮吸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种接触,尤其是对上他明亮的眼睛,我简直没有抵抗力。

  缠绵了一会儿,他放开我,我余光看到门边有个小凳子,便让他坐在上面,我又跨坐在他腿上,低头,双手绕脖,霸道地啃噬着他的嘴唇,留恋地品尝他的舌头。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舌尖从他的口腔缩回来,舔过他唇角那点属于自己的口津,有些羞怯地说:““再……再来一次。”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孙若熙……我我他妈真的要疯了。”带着颤音。

  于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两道身影颤抖着,仿佛要交织在一起。

  片刻,我的身子软了,整个人差点儿滑下去,邓子丞顺势抱起我,把我搁在课桌上。

  课桌的木边凉凉的,硌着我臀后的肌肤,我却顾不上,双手本能地扯开他的领带,扯得扣子崩开一颗,露出锁骨上细密的汗珠。

  邓子丞的手忽然扯下我的校服裤,指尖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游走。

  后来他说,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温热,微微潮湿。

  他碰到内裤的蕾丝边时,我几乎是猛地一颤,腿根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松开,任由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压那最敏感的凸起。

  我感觉到布料很快就湿了,黏黏的,心里泛起羞耻感。

  “若熙……你好软。”他喘着气喃喃,声音里带着点不可置信的惊叹,指腹开始有节奏地揉按,圈圈绕绕,激得我腰肢弓起,脚趾在运动鞋里蜷缩。

  我没回答,只用牙齿轻轻咬了他的肩头,报复似的。

  他倒抽一口凉气,居然反手扯下我的内裤——蕾丝卡在膝弯上,像一条断了的丝带。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他下面瞄,他的裤子还半拉着,顶着裤链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紧张又兴奋。

  一面想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一面被邓子丞的手艺活制服。

  终究是年轻气盛,更重要的是,我爱得太深,无法自拔。

  做完思想斗争后,我从课桌上滑下来,双脚落地,膝盖还软软的,却倔强地跪在他面前。

  教室的地板凉凉的,膝盖硌得生疼,可我已经顾不上了。

  双手颤抖着去拉他的裤子,校服裤略带艰难地滑开,那东西立刻弹跳出来,硬挺挺地撞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缩。

  “若……若熙,你干嘛……”邓子丞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我却在心里笑了笑他,冲淡了一丝紧张。

  他腰身本能地往前顶了顶,却又克制地停住,手扶住我的肩膀,像怕我后悔。

  我没抬头,只低低“嗯”了一声,眼睛直直盯着眼前那根青筋毕露的硬物。

  它热得像烙铁,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芒,空气里顿时多了一股淡淡的、咸腥的男性气息,混着汗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先是用手指试探地握住它。

  邓子丞明显颤了一下,身子半弓着。

  我用掌心包裹住那滚烫的温度和脉动——皮肤光滑而紧绷,像裹着丝绸的铁棒,每一次心跳都让它在掌心里微微跳动。

  客观讲,我的手很小巧,指节也细瘦,所以包裹住它时,只能勉强圈住一半。

  我没有太多的经验,之前李皓泽要我给他做这事我都以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后面他生气地给我发了他自慰的视频,抱怨我让他“独守空房”。

  我学着视频里看过的,先是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顶端,抹开那点湿滑的液体,抹得它亮晶晶的,像涂了层油。

  邓子丞顿时低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手抓紧我的头发,却没用力,只是手指插进发丝里,微微颤抖。

  “若熙……别……太快……”他喘着,声音里带着点乞求,可腰却往前送了送,把自己更深地塞进我掌心。

  我下意识咬着唇,感觉脸颊烫得能滴血,却没停下。

  手开始上下滑动,先是慢吞吞的,像在试探水温,从根部往上撸,拇指在顶端打个圈,再往下推。

  皮肤在指间滑动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湿滑而黏腻,每一次上推都挤出更多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凉凉的,滴在地板上。

  我感觉到它在手里越来越硬,青筋鼓起,像要爆开,热得掌心发麻。

  我却暗自开心起来,证明我的方法没错,他应该也很享受。

  其间我的鼻息不小心喷在那上面,热热的,激得邓子丞倒抽气。

  那东西在手里变大变小,怪好玩的,莫名生出一种成就感。

  时间紧张,我加快了节奏,手掌包裹得更紧,上下套弄,像在挤压一根熟透的果实。

  顶端被我的拇指反复摩挲,敏感的冠状沟被指腹刮过,每一次都让他的身体猛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嗯……若熙……好舒服……”他的声音碎碎的,像被风吹散,汗珠从额角滑下,滴在我手背上,咸咸的。

  我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眼睛半阖,唇瓣被咬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那模样让我心里一软,又有点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掐了掐顶端的小孔,抹开更多液体。

  他终于忍不住了,腰身往前猛顶,手忽然按住我的后脑,声音哑得不成调:“若熙……我……要……”话没说完,就低吼着射了出来。

  第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烫得我手心一缩,白浊的液体溅在手指上、掌心,甚至溅到我校服的领口上,黏黏的,带着浓烈的咸腥味。

  没躲,我继续用手撸着,帮他挤出每一滴,感受它在掌心里渐渐软下去,脉动从剧烈到平缓。

  他喘得像拉风箱,腿软得靠着墙壁滑坐下来,把我拉进怀里。

  我们的额头相互抵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亲了亲我沾了点液体的指尖,“没想到啊……”

  我脸登时一红,掐了一下他的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时间,低下身子帮我把校服裤穿上。我简直要钻到地里,没想到自己的内裤湿成那样。

  他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含情脉脉地说:“我现在还走不了,你先出去吧,别两个人一起出去被发现了。记得洗手。”

  二

  高一下学期,我换了数学老师,为了补数学,我不定期要捣鼓一张从老师那拿的A4的小卷子。

  那种卷子特别难,我经常要研究一整个晚自习,甚至还剩下好几道题做不出来。

  学校一直有高二的特训班和高三一起考南市一二模的习惯。

  邓子丞考完二模后的下午,我去他教室找他,向他请教我卷子上的几道题。

  那时候他们班几乎没人,因为考试,所有东西也都被清去隔壁小教室了,教室里只有间隔很宽的一张一张的桌椅。

  盛夏的阳光斜射进来,明晃晃地照着空荡荡的教室。

  我随意坐在一张桌椅前,他站在我旁边,换着好几种竞赛超纲的方式给我讲题,我懵懵懂懂地捡一些我能听得懂的部分吸收。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身体微微向我这边倾,仿佛我一起身他就要抱住我,我只好一直埋头做题,无论是不是假装。

  默不作声地僵持了一会儿,他转头走出教室,边走边叫我过去帮他把东西从小教室搬回来。

  我放下笔跟他跑了出去,他正站在一堆东西面前,说:“这些东西是我的,但是我没找见我的三个文件夹。我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你留在这里帮我找找?”我说好,他就扛着一堆东西出去了。

  我站在堆满学习文件和书籍的杂乱无章的小教室里迷茫,不知道从何找起,却突然发现了在脚边的三个文件夹。

  我三步并走两步跑出小教室,在他们班门口探出一个头,和正在安置自己的物品的邓子丞说:“我好像找到了,你要不来看看?”然后又跑回去,站在文件夹前面,低头盯着,用手指着它。

  邓子丞不急不徐地跨入小教室的门,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兀自地杵着。

  突然,我感觉到他从我余光里消失了。他并没有如我所想一样站在我旁边,而是从我身后出现,紧紧地抱着我。

  我脑袋里仍记着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下意识想挣脱,但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他一边用两只手用力环抱着我的腰,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安抚我:“不要动,不要动。”我用力推他的胳膊,无果,浑身紧绷的肌肉只能慢慢松下来。

  他拖着我倒退到一把椅子前坐下,我顺着他的发力方向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自觉地放在我胸口开始揉搓,对着我的耳朵吐气:“扭头,扭头。”我听话地把头扭向他,邓子丞就开始有些放肆地同时霸占着我的嘴巴和胸。

  我感到这个姿势扭着头有些不舒服,想着事已至此,便站起身,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接着亲。

  亲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猛地放开我。

  我们俩同时注视着门口的方向,但没有动静。

  我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桌子上,想和他认真严肃地讨论一下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

  他似乎在听,但好像又没听,一脸肉笑皮不笑地嗯嗯啊啊。

  我说了几句,累了,躺在我坐着的那张桌子上。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两只手分别把我的两只手摁在桌面上,弯下腰来强吻我。

  我的手拼命想抬起来,上半身也想用力直起,但奈何双手和脑袋都被他死死按住,只能手无缚鸡之力地被他摁在桌子上猛烈地亲,像虎豹扑住了自己的猎物。

  他的唇移向下,吻上那片裸露的柔嫩。

  湿热的触感如雨点般落下,从锁骨到肩头,每一寸都留下火辣的痕迹。

  他的另一只手移到我的领口,指尖轻捻第一颗纽扣,那细微的“啪”声在寂静中回荡,像一枚被剥离的果壳,宣告着我的投降。

  衬衫缓缓敞开,凉凉的空气拂上锁骨下的雪白肌肤。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相继沦陷,衬衫如败柳般滑落臂弯,露出浅蓝色的内衣,那蕾丝边缘包裹着我的丰盈曲线,像一朵含苞的玉兰。

  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我的脸烧得更红。

  他的双手捧起我的双峰,先是隔着内衣轻轻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如云朵般溢出指缝,让我的掌心——不,是他的掌心——发烫。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送,向他的手心迎合,那股暖流从乳尖直窜心底,化作一股甜蜜的麻痒,让我低吟出声。

  他的拇指在蕾丝上打圈,轻柔却精准地撩拨着那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按压都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引来我一阵阵战栗的抽气。

  他的动作渐趋大胆,解开内衣的搭扣,那浅蓝色的布料如蝴蝶般滑落,两团雪白丰润的玉兔暴露在空气中,峰顶的粉樱已然挺立,泛着晶莹的湿意。

  他的眼睛暗沉下来,低头含住一侧的峰尖,舌尖先是温柔地绕圈舔舐,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脊背发烫。

  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双手揪紧他的头发,指尖嵌入发丝中,不是推拒,而是更紧地拉近他,让他更深地占有我。

  他的唇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轻咬那粉嫩的顶端,引来我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然后用力吮吸,舌面平铺其上,来回摩擦,吸吮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那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最淫靡的秘密。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股从胸口蔓延开的热浪,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另一只手被他握住,按在自己的另一侧峰上,引导我一同揉捏,那自我的触碰更添一丝禁忌的羞耻,却让快感如藤蔓般疯长,缠绕住我的每一根神经:“……好舒服……”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那股热意从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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