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6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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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第六十一章:第一次着色

  那场无声的对峙,像一道分水岭,彻底改变了苏晴在这个家里的生态位。

  如果说之前,她尚且还能抱着一丝「我是为了保护儿子」或「我是被逼无奈」的幻想,来为自己的行为做心理开脱,那么现在,这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被陈默用一个冰冷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彻底撕碎了。

  她不再是共犯,甚至连帮凶都算不上。

  她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一个被陈默牢牢掌控着所有丝线,一举一动都必须按照他的剧本上演的、没有灵魂的道具。

  她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第二天,苏晴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憔悴,不再沉默,甚至脸上还挂起了得体的、温和的微笑。她像一个称职的女主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苏媚的关心也愈发无微不至。

  这种突兀的转变,让苏媚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姐姐终于从担忧自己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只有苏晴自己知道,这微笑的面具之下,是一片早已烧成灰烬的荒原。她的心,死了。

  当一个人的心死了之后,服从,就成了一种惯性。

  她不再去想那碗汤里有什么,也不再去想陈默半夜会进入妹妹的房间做什么。她的大脑像一部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精准地执行着每一项指令:熬汤、送汤、关门、睡觉。

  她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拒绝思考,拒绝感受。

  因为一旦开始思考,那种足以将人撕裂的痛苦和罪恶感,就会将她彻底吞噬。麻木,是她唯一的、可供选择的生存方式。

  陈默对母亲的这种转变,表现出了极大的满意。

  他要的,就是一个绝对服从的、不会产生任何情绪波动的执行者。一个完美的工具。

  而现在,这个工具,终于被他打磨完成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艺术探索」,开始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系统化。

  午夜一点。

  老式挂钟的秒针,是这栋沉睡的房子里唯一清醒的心跳。陈默无声地滑出自己的房间,黑暗像水一样包裹着他,冰凉而亲切。

  斜对面的客房,门缝里没有一丝光亮。苏媚那一声清脆的上锁声,曾是他计划中最悦耳的前奏。他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黄铜备用钥匙,指腹的温度很快就将金属片捂热。

  锁芯转动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耳语,门被他用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缓慢,无声地拉开。

  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就此洞开。

  月光如水银般流淌进来,勾勒出床上那具完美的轮廓。苏媚侧身蜷缩着,丝质的睡裙紧贴着她丰腴饱满的曲线,长发瀑布般散在枕上,几缕发丝贴着她微微张开的、呼吸均匀的唇。空气中,安神汤的味道和他姨妈身上独有的、成熟女人那种类似熟透蜜桃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着迷的、名为「素材」的气息。

  他缓步走到床边,眼神里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审视。这是艺术家面对一块无可挑剔的、等待被唤醒的汉白玉时,才会有的专注与狂热。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肌肤温热、细腻。他将她的手臂抬起,然后松开。那条手臂如同失去所有骨骼般,柔软无力地坠落回床上。

  完美的药效,意识与身体的完美剥离。

  实验,现在开始。

  他的手指,像最冰冷的探针,首先点在她光洁的小腿肚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下皮肤的细微颤栗,那是神经末梢在没有意识批准的情况下,擅自发出的惊呼。

  他满意地看到,在她紧闭的眼睑下,眼球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有效。她的身体还「活着」,并且非常诚实。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腿曲线,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游走,抚过膝盖后方那片敏感的软肉。苏媚的脚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挽留。

  陈默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他像一个最严谨的学者,记录着这具身体最原始、最真实的数据。

  他的目标,不是一次粗暴的发泄,而是植入一种全新的本能。

  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用两根手指,极其轻巧地勾起了她睡裙的下摆。丝绸顺滑地向上堆叠,月光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照亮了那片未经他允许便擅自成熟的、神秘的风景。

  他的目光在黑暗中锐利如刀,贪婪地解构着每一寸弧度、每一片阴影。她因生育而略微松弛的小腹,匀称而富有肉感的大腿,以及那片被精心修剪过、象征着她作为「妻子」身份的幽静花园。

  他的指尖,终于开始进行第一次真正的「着色」。

  他没有直接触碰最核心的地带,那太过草率。艺术,需要铺垫。他选择了大腿的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神经分布也最为密集。他用指腹,以一种几乎是在测量质感的力度,反复、缓慢地画着圈。

  他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画布」的反应。

  苏媚的呼吸节奏,出现了第一个明显的紊乱。它不再悠长平稳,而是变得短促、滚烫。她的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头沉睡的野兽,被这轻柔的撩拨惊扰了美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紧接着,他看到那片幽静的花园,开始分泌出晶莹的「露水」。

  这是最美的景象。意识在沉睡,欲望却被精准地唤醒了。身体,在违背主人意志的情况下,率先选择了诚实与沉沦。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的手指,带着月光的冰冷,终于坚定地探入了那片湿润的温暖秘境。

  「嗯……」

  一声极其细微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鼻音,从苏媚的唇间溢出。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腰肢在无意识中微微向上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这并非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所引爆的生理反射。

  陈默的动作依旧冷静而克制。他的手指在她体内,以一种近乎解剖学的严谨,探索着每一处褶皱与角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柔软的内壁,是如何在他指尖的引导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

  他在寻找,寻找那枚能引爆一切的、最敏感的开关。

  当他终于找到那个点,并施加了一点持续的压力时,苏媚的身体给出了最激烈的回应。

  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栗,如同电流般,从她的脊椎一路窜上后颈。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仿佛想要夹住那个入侵的异物,却反而让它进入得更深。她的呼吸彻底被打乱,变成了急促的、破碎的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即使在最深沉的睡眠里,她的身体也无法抗拒这种被设定好的快乐程式。

  陈默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脸颊上浮现的潮红,她额角渗出的细汗,她身体每一次剧烈的颤抖……这些都是他要的「颜色」,是他作品的第一层底色。

  他加快了频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乐师,精准地弹奏着能让这具躯体崩溃的旋律。

  终于,在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后,她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彻底绽放。

  温热的洪流,浸湿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陈默缓缓地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晶莹的、属于他姨妈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靡丽的光。

  他俯下身,将自己身上那股混合着淡淡松节油与少年汗息的味道,深深地、印记般地,吹拂在她的颈窝与耳后。他要让这个气味,与方才那场纯粹的生理巅峰,一同被刻录进她身体的记忆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他用纸巾,细致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以及她身体失控的证明。他将她的睡裙重新整理好,盖好被子,抹去一切物理上的证据。

  从表面上看,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十分钟前没有任何区别。苏媚依旧在安详地沉睡,仿佛刚刚经历的那场风暴,只是另一重空间里的幻觉。

  但陈默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一颗名为「背叛」的种子,已经被他亲手,种进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土壤里。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在门外将门重新「反锁」。

  倚靠着冰冷的墙壁,陈默闭上眼,冷静地复盘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明天清晨,当苏媚醒来,她的大脑会告诉她一切正常。

  但她的身体,那被他亲手「着色」过的身体,会用一种无法解释的酸软、疲惫、以及私密处那陌生的、被填满过的空虚感,对她提出第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第六十二章:清晨的异样

  画室的光,从门缝下透出来,像一道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苏晴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她听到了客房门被关上的轻响,听到了儿子走回画室的脚步声。

  她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温室。

  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朵娇艳的花,在自己儿子的手中,被一点一点地……拆解,分析,然后,重新塑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里却像是被灌满了冰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客房里发生的一切,像一部无声的恐怖电影,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儿子那双冷静到可怕的眼睛。

  妹妹那毫无知觉、任人摆布的睡颜。

  那是深渊。是一个被药物人为制造出来的、意识的坟墓。而她,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推了下去。

  她滑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想尖叫,想冲出去,想拉着妹妹逃离这个地狱。但她做不到。她的手脚,她的意志,都被一张无形的网牢牢束缚着。这张网,是儿子用过去那些日日夜夜的心理暗示、药物依赖和母子间扭曲的共生关系编织而成的。

  她是他的第一个「作品」,现在,她成了他创作新作品的「助手」。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

  窗帘的缝隙间,一线晨曦如利刃般切开房间的昏暗。

  苏媚的眼睫微颤,意识从一片混沌、无梦的深渊中缓缓上浮。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睡眠,沉得仿佛灵魂都暂时离开了躯壳,坠入了一片温暖而空无的海洋。没有焦虑,没有辗转反侧,甚至连一个纷乱的梦境碎片都未曾留下。

  她睁开眼,天花板的轮廓在柔和的光线中逐渐清晰。

  「睡得……真好。」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连日来的奔波、争吵与心碎,似乎都在这一夜的沉眠中被抚平了。妹妹的安神汤,效果竟是如此显著。

  然而,当她试图撑起身体时,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不是疲惫。

  奔波劳累后的疲惫,是一种肌肉深处泛起的酸,是一种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此刻她感受到的,是一种更深邃、更陌生的乏力。四肢百骸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绵软无力,尤其双腿之间,那股隐秘的酸胀感挥之不去,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剧烈的运动。

  她愣住了,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这陌生的身体信号。

  紧接着,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感觉传来。私密之处,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粘腻与肿胀感。那感觉极其细微,却像一根最细的针,精准地刺入她最敏感的神经。

  怎么回事?

  苏媚的第一个念头是:做梦了?

  是的,一定是梦。或许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深度睡眠中,意识的底层,那些被压抑的、羞于启齿的欲望,因为丈夫的背叛而变得扭曲和焦渴,最终酿成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梦里的自己是如此放纵,以至于身体都产生了真实的生理反应,甚至模拟出了梦境中被过度使用的疲惫。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羞耻与恐慌。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肮脏的容器,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盛满了龌龊的幻想。

  她掀开薄被,急切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和床单。睡裙完好无损,床单也干爽如初,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她又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房门。

  昨晚入睡前,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用钥匙反锁了房门,甚至还用手拧了拧,确认纹丝不动。那份安全感,是她沉入睡眠前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赤着脚下床,走到门边,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轻轻一转——门锁依然牢牢地锁着,内部的插销也还扣在原位。

  一切都和昨晚一样。

  「呼……」

  苏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下来。看来,确实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噩梦而已,一个让她羞于回忆的噩梦。丈夫的出轨,终究还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投下了最丑陋的阴影。

  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仿佛要将那份莫名的疲惫和黏腻感一同冲进下水道。可无论水流如何冲洗,那股从身体内部渗透出来的酸软感,却依旧萦绕不去,像一个无声的印记,提醒着她那个被遗忘的「梦境」。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苏媚努力将那份异样抛在脑后,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姐姐苏晴正在厨房里忙碌,空气中弥漫着小米粥温润的香气。

  「昨晚睡得好吗?」苏晴端着一碗粥走出来,「看你一直没动静,就没叫你。」

  「睡得……很沉。」苏媚斟酌着用词,避开了「好」这个字。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有些游离。

  「看吧,我说的没错,这安神汤效果就是好。」苏晴将粥碗和一碟小菜放在她面前,「陈默特意查了方子,说你这种情况,就是要先睡个好觉,把神养回来。」

  提到陈默,苏媚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恰在这时,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陈默背着画板,穿着干净的校服,正准备出门上学。

  「姨妈,早上好。」他转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

  「早。」苏媚应了一声,下意识地端起粥碗,避开了他的目光。

  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外甥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却让苏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那不像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问候,更像是一个创作者,在审视一件刚刚打好底稿的画布,评估着昨夜的墨色是否渗透得恰到好处。

  这个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苏媚自己掐灭了。

  她一定是疯了。因为一个羞耻的梦,居然开始对自己的亲外甥产生如此病态的联想。

  陈默没有再说什么,和苏晴道别后,便开门离去了。

  苏媚低头喝着粥,温热的小米粥滑入胃里,却暖不了她那颗因困惑和自我厌恶而微微发凉的心。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对自己说。

  只是太累了而已。



第六十三章:重复的雕琢

  白日里的喧嚣与明亮,是最好的麻醉剂。

  苏媚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试图用家务和与姐姐的闲聊来填满思维的每一寸缝隙,驱散清晨醒来时那份盘踞在心头的诡异阴霾。身体的酸软感在午后已基本消退,那份私密的异样也变得模糊不清。她越来越确信,那不过是一场因精神压力过大而催生出的、无比真实的噩梦。

  然而,当夜幕再次降临,当整个屋子被宁静与黑暗包裹,那份被压下去的不安,又如潮水般悄然回涌。

  晚餐后,苏晴如常地将一碗温热的汤药端到她面前。

  「喝了吧,早点休息。」

  是那熟悉的、带着淡淡药草香气的深褐色液体。昨天,它代表着安宁与解脱;而今晚,在苏媚眼中,它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

  她接过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碗壁,迟疑了片刻。

  「怎么了,姐?不舒服吗?」苏晴察觉到了她的犹豫。

  「没什么……」她为自己瞬间的猜疑感到羞愧。是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个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外甥,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依靠。

  她闭上眼,将那碗安神汤一饮而尽。

  回到房间,她做的第一件事,依然是反锁房门。这一次,她不仅用了钥匙,还反复拧动门把手,确认它被锁得严严实实。这份徒劳的仪式感,是她对抗未知恐惧的唯一方式。

  药效很快开始发作。眼皮变得无比沉重,身体逐渐放松,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沉入那片无知无觉的黑暗之前,苏媚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今晚,一定不要再做那种奇怪的梦了。

  ……

  当天深夜,画室里。

  陈默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苏晴像个幽魂一样,站在他的身后。

  「我……我做不到。」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默默,我今天看着她的脸,我……我快疯了!」

  陈默转过身,将毛巾扔在一边。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安抚她,而是用一种近乎严厉的、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你的表现,很糟糕,妈。」他冷冷地开口,像一个导演在训斥一个不合格的演员,「你的惊慌,你的躲闪,你的每一次手抖,都是破绽。如果不是我帮你掩饰,今天早上就已经被看穿了。」

  苏晴被儿子冰冷的语气刺得后退了一步。

  「我不是演员……」她痛苦地辩解道。

  「你必须是。」陈默的语气不容置疑,「从你答应和我一起『治疗』姨妈开始,你就必须是。你是我整个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你是那个递上手术刀的护士,是那个负责麻醉的助手。如果你崩溃了,那么这场『手术』就会彻底失败。」

  他向前一步,逼近母亲,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也不想看到姨妈再回到过去那个地狱里,对吗?」他重新拾起了那个「拯救」的说辞,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苏晴内心唯一的、可以用来自我麻痹的防线。

  苏晴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所以,收起你那多余的、毫无用处的罪恶感。」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从现在开始,你的角色,就是一个无微不至、用爱治愈了妹妹的好姐姐。你要相信这个角色,你要融入这个角色。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治疗』,才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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