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6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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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的恐惧,并给它贴上了「病症复发」的标签。

  苏媚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为什么不行?

  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物体」,又何必在意这个「物体」是被看,还是被用?

  抗拒,就证明病没好。

  接受,才是唯一的出路。

  她那套被强行植入的逻辑,再次战胜了人类求生的本能。

  她眼中的恐惧和挣扎,一点点地褪去,重新变回了那种空洞的、顺从的死寂。

  「……好。」

  她听到自己用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回答了他。

  这一次,她没有流泪,也没有颤抖。

  就像一块真正的黏土,在被雕塑家告知要被塑造成何种形状时,它不会,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

  当苏媚再次跟着陈默,走向那间画室时,守在客厅里的苏晴,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到妹妹脸上那种平静到诡异的表情,看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儿子身后,像一个心甘情愿、走向祭坛的祭品。

  苏晴再也无法承受,她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剧烈地干呕起来。

  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火烧火燎地灼痛着她的喉咙。

  她知道,这一次,当那扇画室的门再度关上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将不再是她的妹妹苏媚了。

  而是一个被彻底掏空灵魂,然后用颜料和谎言,重新填满的,名为「艺术品」的……怪物。



第七十四章:流动的色彩

  画室的门,再一次关上了。

  熟悉的松节油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苏媚的喉咙。但这一次,她的内心却掀不起任何波澜。上次进来时,她还是一个充满恐惧和抗拒的「人」,而这一次,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媒介」的身份。

  陈默没有让她立刻脱掉衣服,而是像准备一场神圣的仪式般,将几管油画颜料挤在玻璃调色盘上。

  「伸出手。」他命令道。

  苏媚顺从地伸出左臂。陈默用调色刀,将一小块冰冷黏稠的白色颜料,平整地涂抹在她手腕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看,」他用纯粹探讨学术的口吻说,「纯白在你偏暖的肤色上,会呈现出『青色』的倾向。色彩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

  他像一个专注的化学家,在她的手臂上,这块小小的「实验田」里,不断地添加、混合、刮擦。冰冷的金属调色刀,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反复来回,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难以言喻的触感。

  「好了,」陈默似乎对实验结果很满意,「去屏风后面。这一次,把头发也盘起来。」

  指令清晰,不容置疑。

  苏媚走进屏风后,熟练地脱去所有衣物。然后,她用一根皮筋,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露出了修长的、光洁的后颈。当她再次走出来时,她已经彻底进入了「媒介」的角色。

  她走到房间中央那块熟悉的灰色绒布上,站定,等待着「创作者」的下一步指令。

  「躺到那张矮榻上去。」

  苏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躺下,这个姿态,远比站立更具暗示性,也更脆弱。但她只是迟疑了半秒,便顺从地躺了上去。深灰色的绒布,触感微凉,细小的绒毛搔刮着她的背脊和臀瓣。画室顶棚那盏巨大的无影灯,将毫无遮蔽的光线,倾泻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让她无所遁形。

  陈默端着那个玻璃调色盘,走到了她的身边。他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

  然后,他动手了。

  他将大量的、纯净的锌钛白颜料,直接倒在了她的腹部。

  「唔!」

  那冰冷、黏稠、沉重的触感,让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的肌肉瞬间收紧。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屈辱和异样刺激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放松。」陈默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冰冷而平静,「肌肉紧张会改变皮肤的纹理和光泽,影响颜色的判断。」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符咒,强行压下了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闭上眼,深呼吸,努力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石膏。

  接着,陈默用一把宽大的调色刀,像给蛋糕胚抹奶油一样,将那堆白色的颜料,以她的肚脐为中心,缓缓地、均匀地,向四周刮开、推平。冰凉的刀锋压过她柔软的小腹,越过她敏感的肋骨,最后停在她胸口下方。

  很快,她的整个躯干,都变成了一块平整的、巨大的白色「调色板」。

  陈默开始了真正的「创作」。

  他用画笔的末端,挑起一点赭石,轻轻点在了她的锁骨下方。紧接着,是镉红,点在了赭石的旁边。他不再使用调色刀,而是直接用他的手指,将那几种颜色,在她温热的皮肤上,直接进行混合、揉搓、晕染。

  他的指腹带着颜料的颗粒感,在她皮肤上按压、旋转。那触感远比冰冷的金属更具侵略性,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力量,隔着那层颜料,将热度传进她的皮肤深处。

  她身体里那头被「疾病」定义的猛兽,在她放弃所有抵抗之后,开始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无可阻挡的姿态,苏醒了。

  「这里的阴影,需要更深的褐色,但不能『死』……」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需要更多的调色空间,于是,他用手指蘸着颜料,自然而然地,移向了她胸前的柔软。

  当他的指尖带着黏稠的颜料,第一次覆上那浑圆的弧度时,苏媚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他温热的掌心整个贴了上来,用一种揉捏黏土般的力道,将颜料均匀地涂抹开。在那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创作」动作中,她的乳尖却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在厚厚的颜料下,缓缓挺立起来,形成一个清晰的凸点。

  一股无可抑制的酥麻感,从那一点炸开,传遍四肢百骸。

  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股可耻的暖流。嘴唇很快被咬破,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样。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落在她胸口那处最诚实的反应上,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发现了新奇现象的、研究般的专注。

  他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和急促起伏的胸口,平静地做出了诊断:

  「看来,单纯的『视觉剥离』还不够。你的身体,依然在用它自己的方式,做出错误的『解读』。」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块干净的、柔软的黑色绸布。然后,他俯下身,将那块绸布,轻轻地,蒙在了苏媚的眼睛上,在她的脑后,系上了一个结。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触觉、听觉、嗅觉——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能更清晰地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沉稳的呼吸声。

  她能更清晰地闻到那股混合着松节油和她体温的、暧昧的气味。

  她也能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再一次,带着冰冷的颜料,覆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没有停留在上半身。他将一块新的、冰冷的颜料,涂抹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苏媚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袭,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那是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放松。」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你越是挣扎,『病症』的反应就越是强烈。接受它,把它当成一阵风,一捧沙……」

  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在她颤抖的腿根处,将颜料涂抹开。那是一种缓慢的、研磨般的、令人发疯的折磨。

  黑暗中,苏媚放弃了所有挣扎。她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她彻底被击溃了,分不清这究竟是治疗,还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无休无止的酷刑。

  「现在,」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心传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致命的魔力,「没有了视觉的干扰,你再感觉一下。」

  他蘸着颜料的手指,顺着她腿间的湿滑,轻轻地、探入了一丝。

  「它……还是一次『触碰』吗?」

  苏媚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声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最后的判词:

  「不……」

  「它只是一团流动的色彩。」



第七十五章:落款

  黑暗中,苏媚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陈默那句「它只是一团流动的色彩」的判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闸门。那股被她拼命压抑、被她定义为「病态」的洪流,再也无所顾忌,汹涌而出。

  视觉被剥夺后,她成了他指下最敏锐的「媒介」。

  他拨开她的不自觉分开的双腿。那片最幽深、最隐秘的风景,就那样,安静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食指,对准了那湿热的缝隙。指尖,带着颜料特有的、微凉的粘腻感,轻轻地,抵在了那柔软的入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温热与湿润,正透过他的指尖,传来一阵阵微弱的、仿佛有生命般的脉动。

  他没有急于进入。

  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入口处,极其缓慢地、以一种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耐心,来回地、轻轻地碾磨着。

  他闭上眼睛,去感受那细微的、结构上的变化。他能感觉到,即那里的肌肉,也因为他反复的刺激,而本能地、极其轻微地,开始收缩、舒张,并分泌出更多的、清澈的液体,将他指尖的颜料,一点点地稀释、融合。

  「原来是这样……」他低声呢喃,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科学家。

  他终于,不再满足于门外的创作。

  他将食指,以一种缓慢、坚定、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地,探入了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他的手指不再是单纯地涂抹,而是带着一种探索的、带有韵律的节奏,在她湿热泥泞的腿心深处,缓缓地、研磨般地动作起来。

  一种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包裹感,瞬间从指尖传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温热、布满了细密褶皱的内壁,是如何层层叠叠地、紧密地,吸附着他入侵的手指。每深入一寸,那种被吞噬、被包裹的感觉,就更强烈一分。

  他的手指,在里面,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像一个探险家,在幽深、湿热的洞穴里,用触觉,去描绘着内部的地形图。

  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每一处纹理,每一丝褶扈。他甚至能用指腹,清晰地,找到那传说中隐藏在内壁前段的、那块略显粗糙、微微凸起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区域。

  他用指尖,在那块区域上,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富有韵律感的力道,反复地、轻轻地,按压、勾动。

  「……嗯……」

  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介于舒适与痛苦之间的呢喃,从苏媚的唇间,溢了出来。

  陈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于痴迷的、狂热的笑容。

  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块画布最核心的、能够引发灵魂共鸣的……开关。

  他将中指,也一并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带着一种更强的、更具存在感的姿态,在那紧致的、湿滑的内壁里,开始进行更大胆、也更深入的「探索」。

  他模仿着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动作,用手指,在那温热的甬道里,缓缓地、坚定地,进出、抽送。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里的内壁,是如何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剧烈收缩,仿佛想要将他这入侵的异物,更深地、更紧地,吸入自己的核心。

  更多的、温热的蜜液,从那被反复「着色」的深处,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将他的手指,浸润得一片泥泞。

  苏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眉头,紧紧地蹙着,脸上浮现出一层病态的潮红,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战栗。

  他像一个严谨的音乐家,在寻找一个最完美的和弦。每一次或深或浅的探入,每一次或轻或重的按压,都让苏媚的身体产生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腰肢无助地挺起,又无力地落下,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在崩溃的边缘疯狂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颜料、汗水,以及她身体分泌出的可耻液体,被他的动作混合成了更加黏稠、更加暧昧的物质。这团「流动的色彩」,正在她的体内,被他「调制」成最终的形态。

  「不……啊……」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乞求还是在沉沦。理智告诉她这是地狱,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追逐着那份由他指尖带来的、足以将灵魂灼烧殆尽的战栗。

  「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气息温热,语气却依旧是那种做学术研究般的冷静,「身体的记忆是不会说谎的。它正在告诉我,它需要什么颜色来完成最后的表达。」

  那是被欲望的潮水,反复冲刷,却又找不到出口的、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他的动作陡然加重。终于,在陈默用两根手指,极其精准地,再一次,重重地按压在那块灵魂的「开关」上时,苏媚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潮水,也从那被他反复探索的幽谷深处,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以及那块深色的绒布,彻底地,浸湿了一大片。

  那一瞬间,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无数绚烂的烟花在黑暗中炸开。一股极致的、无法抗拒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在剧烈的颤抖中,彻底失守,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她彻底地,在他手中,在这片黑暗里,达到了她一生中最羞耻、也最强烈的顶点。

  陈默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他将那沾满了红色颜料、以及她身体最深处分泌出的、晶莹液体的两根手指,举到眼前。

  就着昏黄的灯光,他仔细地,审视着这混合而成的、全新的、独一无二的「色彩」。

  然后,他将手指,凑到了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混合着颜料的苦涩、以及女性体液特有的、微咸的腥甜,瞬间,在他的味蕾上,绽放开来。

  「……原来,」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神明般喟叹的微笑,「这,才是你灵魂的……味道。」

  在她脱力地、如濒死般瘫软在矮榻上时,陈默缓缓地抽回了手指。

  画室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找到了。」

  陈默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满足感。

  「这就是『病灶』最深处的颜色。它不是红色,不是粉色,而是一种……透明的、带着生命温度的……绝望。」

  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为她刚刚那场极致羞耻的生理反应,下了一个充满艺术感的、冷酷的定义。

  苏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那不是高潮,那是「病」在发作,是「绝望」的颜色。她只能这样告诉自己,也必须这样相信。

  他没有给她太多沉溺于崩溃的时间。他用那只刚刚探索过她身体秘密的、还沾染着黏稠色彩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矮榻上拉了起来。

  「站好。」他命令道。

  苏媚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任由他像摆弄人偶一样,将她赤裸的、还涂抹着大片颜料的身体,带到了那张巨大的、空白的画布前。

  「这幅画,需要一个『落款』。」陈默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一个用最『真实』的颜料,印下的作者的名字。」

  话音刚落,苏媚感觉到他握住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他用他那只依旧湿滑的手,包裹住她的手,引导着,将她那沾染着「绝望之色」和她体液的指尖,缓缓地、坚定地,按在了巨大的画布正中央。

  「——!」

  指尖接触到画布那粗糙的纹理时,苏媚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个半透明的、带着些许浑浊白色的、充满屈辱意味的指印,就这样,成为了这幅画的、第一个笔触。

  是她的身体,也是她的「病」,为这幅画,献上了最初的祭品,烙下了属于「创作者」的印记。

  「好了。」陈默松开了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完成作品后的疲惫与满足,「今天就到这里。」

  他摘下了她眼前的黑布。

  光线重新涌入,苏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画布中央,那个属于她的、肮脏的指印。它像一个罪证,一个烙印,永远地刻在了那里。

  「去洗干净。」陈默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仿佛一个用完了工具的工匠,随意地吩咐人将工具归位。

  苏媚失魂落魄地走向浴室。当她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落在地时,压抑到极致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撕扯出来。但那哭声,不再是愤怒或悲伤,而是一种彻底的、毫无希望的哀鸣。

  当她洗干净身体,换上衣服,走出画室时,陈默已经不在了。画室里恢复了整洁,只有那张巨大画布中央的指印,证明着刚刚的一切不是一场噩梦。

  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陈默的卧室门口。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

  从门缝里,她看到——

  陈默正坐在书桌前,穿着干净的校服,戴着耳机,一边听着英语听力,一边在练习册上,安静地写着什么。台灯的光,在他清秀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晕。

  那专注的神情,那挺直的背脊,那副认真学习的模样……是任何一个家长看到,都会引以为傲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苏媚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

  在这一刻,她内心深处,那根名为「自我」的弦,伴随着他练习册上笔尖划过的「沙沙」声,彻底地、无声地,断了。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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