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47-48+番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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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第四十七章 重回旧岛

海风卷着霉味掠过九星岛南湾,陈凡月立在一摊破砖乱瓦前,衣裙被海风吹得紧贴脊背,将腰肢的纤细与臀线的饱满勾勒得愈发分明。她抬手按住被风掀乱的发丝,指腹无意识划过一块蒙着青苔的残砖——砖角嵌着半个模糊的“吴”字,正是当年吴家丹房门匾的碎块,指尖触到那糙砺的刻痕时,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三十余年光阴在指缝间簌簌流过。她曾在这丹房地下的阴冷地牢里,被囚禁蹂躏了三个春秋;也曾在这间屋子的丹炉前,被吴丹主捏着下巴,强行灌下那颗让她日后屡次遭难的驻颜丹。如今丹房成了贫民区中央的垃圾场,土狗在残垣间刨食,孩童举着草叶追闹,唯有她立在风中的身影,与周遭的破败格格不入——胸前衣襟绣着暗纹,是入岛后新换的料子,却仍掩不住她因心绪翻涌而微微起伏的轮廓,连呼吸都比寻常时沉了几分。

  “竟已五十年了。”她轻声呢喃,指尖攥紧袖角,青木色灵力在指缝间浅浅漾开,将残砖上的青苔催得微微泛绿。四十五日前,她正是凭着这结丹期的灵力,一路踩着灵风横渡外海——没有飞行法器,便以木属性灵力凝聚青藤托身,衣袂在海面上翻飞如蝶,彼时她低头望着身下翻涌的墨色浪涛,只觉得比当年筑基初出外海时缩在海船甲板,被海水打湿袍服的日子好了千倍。

  登岛那日的情景还清晰如昨。那日,她刚收了灵力落在九星岛码头,便感知到了神识探查,脚踝尚未沾实青石板,两道灰袍身影便拦了上来,是两名反星教驻扎在此的结丹修士,脸上带着与这岛同色的风霜。为首那人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巨大波涛,语气却极为警惕:“眼下时局动乱,道友来九星岛做什么?”

  陈凡月侧身迎上对方的神识探查,青木灵力在周身凝成薄纱般的屏障,将身形衬得愈发丰硕。“在下是反星教金华故友,借道入内海,往五星岛去。”她示出一枚走前金华赠与她的令牌,声音平稳。

  “五星岛?”灰袍修士猛地睁大眼睛,语气里满是惊色,身旁另一名修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重重敲着腰间渗血的伤处,脸色苍白如纸:“姑娘怕是来晚了……三年前四星岛那场灭顶大战,你竟没听闻?”

  陈凡月的呼吸骤然一滞,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起来。她上前半步,裙摆扫过对方的靴尖,眼神里是掩不住的急切:“什么大战?”

  “圣人出关。”为首的修士往码头的方向瞥了眼,压低声音,“一出手就把四星岛劈沉了一半。我教不倒仙人刚挡住第一击,准备撤退时又被六长老偷袭,如今…下落不明。”

  “轰”的一声,陈凡月只觉得耳边炸开惊雷,浑身的灵力都随之一乱。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码头的石桩上,指尖的青木灵力失控般窜出,将石缝里的野草催得疯长,转眼就缠上了她的脚踝。“那……那五星岛呢?”她的声音发颤,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挤出字句,“反星教在五星岛的据点……还在吗?”

  “早没了。”另一名修士摇头叹气,声音里满是颓唐,“圣人的余威扫过内海,五星岛连撑三天都没顶住,就被星岛重新占了。我们这些残兵,是踩着同袍的尸身,才拼死从那边逃到九星岛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凡月惨白的脸上,迟疑着补充道,“教里死伤太惨重了,结丹修士剩下不到两成……连金华师兄,也没人知道去了哪,有人说他跟着不倒仙人撤了,也有人说他……没能逃出来。”

  “金华……”陈凡月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攥着袖角的手指几乎要将布料绞碎,指腹被粗糙的衣料磨得发疼。她原本的路线规划得清清楚楚:借道九星岛入内海,穿过七星岛直抵五星岛,可如今五星岛沦陷,反星教元气大伤,她的归途竟成了绝境。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冰冷刺骨,她望着远处灰蒙蒙的海平面,突然想起金华曾对她说的“元婴之下皆为蝼蚁”——可不倒仙人已是元婴大能,他那般伟力,也会败得如此彻底吗?

  带着满心的茫然与牵挂,她在九星岛留了下来。这一留,便是四十五日。

  此刻她弯腰拾起那块带“吴”字的残砖,掌心的温度慢慢熨热了砖上的青苔。阳光透过残破的屋梁洒下来,这里藏着她最不堪的屈辱,埋着吴丹主的过往,如今连带着反星教曾经的荣光,都成了这废墟里的一抔尘土,风一吹就散。

  “汪!”土狗的吠声猛地打断思绪,陈凡月直起身,将残砖轻轻放回瓦砾堆上,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过往的回忆。青木灵力顺着她的指尖渗入土中,转瞬便有细小的绿芽从砖缝里钻出来,带着倔强的生机。她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胸前的起伏渐渐平稳,眼神里的怅然却浓得化不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掩的疲惫——已经四十五日了,她本是怀着满腔热忱回来,想与金华等人并肩作战,突破结丹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终于有资格像金华一样,握紧命运的剑柄。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圣人出关、不倒仙人失踪、金华生死未卜……那些生性恶毒的人,难道真的永远都能被强大的力量庇佑吗?

  陈凡月漫步在九星岛的街道上,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凡人居所,简陋却充满了烟火气。由于九星岛地处内海与外海的交界,许多无法逃往内海更深处一星、二星岛的凡人,便选择在这里落脚,寻求一丝庇佑。因此,即便是在这动乱的时局下,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倒也不显得冷清。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凡月早已将结丹期的气息压制到了极致,这是在反星教时学到的《敛气诀》,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身材异常火辣的普通妇人。决定在岛内逗留后,她就换了一身朴素的青色长裙,但这简单的布料根本无法束缚住她那傲人的身段。那对饱满挺翘的巨乳将胸前的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散发出惊人的弹性。纤细的腰肢下,是两瓣宽大而浑圆的肥臀,将裙子绷得紧紧的,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每走一步,那两团丰腴的肉团便会相互挤压、摩擦,在裙摆下扭动出诱人的弧度。

  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追逐着一只动作敏捷的野猫,嬉笑着从陈凡月脚边跑过。陈凡月并没有闪躲,也没有动用灵力,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那孩子在自己身边穿梭。

  那孩子光顾着追猫,根本没注意到身前这个身材异常丰满的“障碍物”。他绕着陈凡月转了个圈,一头撞在了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上。

  “哎哟!”

  小男孩只觉得像是撞上了一堵柔软的肉墙,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进了一旁下过雨后留下的泥坑里,溅起一片泥浆。

  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让陈凡月那张清冷的俏脸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那被无数粗大肉棒狠狠肏干过的身体,此刻竟因为一个孩子的无心之举,而产生了一丝久违的娇羞。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被撞到的丰臀,那柔软的触感和残留的温热,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

  “你这死娃子!看你把衣裳都弄脏了!”一个尖锐的妇女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不是我!是路上出来个大肉团,我没看到!”那孩子奶声奶气地反驳着,从泥坑里爬起来,揉着被撞疼的额头,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口中的“大肉团”,竟然是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大姐姐。他看着陈凡月那张精致的脸蛋,和那雄伟得有些夸张的胸脯,小脸瞬间红了。

  “福宝!你再弄脏了,回去我非打烂你的屁股!”那妇女个子不高,视线被陈凡月的身体挡住,只能踮起脚尖,气急败坏地骂道。

  “福宝?”

  听到这个名字,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她的“儿子”,也叫福宝。这个巧合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了滔天巨浪。她看着泥坑里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随即回过神来,指尖微动,一股柔和的灵力悄无声息地将那孩子从泥坑里托起,同时,另一股灵力如同温暖的微风,拂过孩子的身体,将他身上的污泥瞬间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沾染过一般。

  那孩子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干净如新的衣服,又抬头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激动得大喊起来:“妈妈!快看!有仙人!”

  那妇女听到喊声,吓了一跳,赶忙跑上前来。当她看到衣着朴素却气质不凡,尤其是那身材夸张到不像凡人的陈凡月时,立刻明白自己儿子撞到了什么人。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拉过孩子,低头哈腰地陪着笑脸:“仙人恕罪!仙人恕罪!我们不知道仙人在此,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仙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无妨。”陈凡月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她看着那妇女惊恐的样子,摆了摆手,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是九星岛本地人吗?”

  那妇女一边紧紧地把孩子拉到自己身后,生怕他再惹出什么祸事,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仙人的话,我们是从七星岛逃难过来的。其实说起来,仙人说的也对,我们祖上本就是这九星岛的人,后来家里做了点小生意,日子好起来了,才搬去了七星岛。可现在这世道……乱得很,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拿出多年的积蓄,贿赂了反星教的大人们,这才兜兜转转,回到了这祖地,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陈凡月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一蹙。反星教收受贿赂?这事她从未听金华等人提起过。在她印象中,反星教教规森严,尤其是在对待凡人方面,绝不允许教内随意勒索受贿。可看这妇女诚惶诚恐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反而像是生怕自己追究她贿赂的事情。

  陈凡月心中升起一丝蹊跷,但她并没有再往下追问。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名叫“福宝”的孩子,然后转身,继续朝着街道深处走去。那丰满的肥臀在身后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让那妇女和她的孩子都看呆了眼。

  那妇人见陈凡月这尊大神终于走了,才松了一大口气,她拉过还在傻乎乎望着仙人背影的儿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急切地告诫道:“福宝,娘跟你说,以后别乱跟这些仙人说话,也别盯着人家看,小心他们心一横,就把我们这些凡人给害了!知道吗?”

  福宝却嘟着嘴,一脸不服气地摇了摇头:“哪有!阿爹说了,仙人都是为民除害,杀妖怪的好人!就像故事里的大英雄!”

  说完,这孩子挣脱了母亲的手,又像只撒欢的小马驹一样,朝着街的另一头跑了出去。那妇人又气又急,一边追一边在后面骂道:“你这个死孩子,都是你那不着调的老子吴老二教坏你的!一天到晚做什么成仙梦,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哪有那种福气!你给我站住!”

  母子俩的追逐打闹,连同那妇人嘴里毫不掩饰的抱怨,一字不落地通过神识,清晰地传入了远处的陈凡月耳中。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对凡人愚昧的轻蔑,有对那孩子天真的怜惜,更多的,是一种对命运缘分的感悟。她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名叫福宝的孩子清澈又倔强的眼神,以及他父亲“吴老二”那不切实际的成仙梦。随即,她又猛地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夜晚,陈凡月在一处石洞中打坐,她已将此处隐蔽,除非比她修为高而且神识强大者,不然无法发现她。随后她脱光衣裳,露出绝美肥硕的身材,如今已是结丹期修士的她,与百年前的天真浪漫的少女已经不一样了,虽在百年前初入九星岛时就被迫吃下了驻颜丹,可她这副身躯,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的有了熟味,虽不至于像已婚妇女一般,但也不是寻常的处子一样了。她的身体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妇般迷人,巨乳肥臀,可面庞还是那般清纯,如此反差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抗拒不了。

  她双腿盘起,那两瓣肥硕雪白的屁股蛋子稳稳地坐在冰凉的青石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肉垫。她双目轻阖,朱唇微启,随着她打坐吸气的开始,她运起了《春水功》。

  一股精纯的灵力自子宫内的金丹中涌出,化作温暖的水流,开始沿着《春水功》的特定经脉路线缓缓流淌。这功法至阴至柔,专门激发女性体内最原始的生命本源与欲望。起初,她尚能保持心神宁静,但随着功法的运转,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

  一股燥热自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很快便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那对硕大无比、有瓜般大小的巨乳开始发胀、发热,两颗粉嫩的乳头在没有受到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翘,顶端微微发痒,仿佛在渴望着被粗糙的手掌揉捏,被饥渴的嘴唇吸吮。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吟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

  这股热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疯狂地朝着她身下那最私密的禁地涌去。她只觉得两腿之间那片幽深的丛林深处,那紧闭的骚穴开始阵阵悸动,一股股热流在穴心深处冲刷、激荡。穴肉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在吮吸着什么。很快,一股清澈粘稠的淫水便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渗出,顺着她肥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身下的青石上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充满了动情的春意。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青石,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功法运转得越来越快,她体内的快感也如同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

  “啊……嗯……”

  她再也无法压抑,媚叫声在被禁制封锁的洞穴中回荡。她挺起纤腰,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蛋子在青石上不断摩擦,仿佛在寻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身下的空虚。

  终于,当功法运转到极致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将灵魂都冲垮的强烈快感从她的花心深处猛然爆发,直冲天灵盖!

  “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陈凡月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雪白修长的大腿根不住地哆嗦,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她整个人向后仰倒,雪白的脊背在青石上弓起一道惊人的弧线。

  与此同时,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伴随着乳白色的奶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不断收缩痉挛的骚穴和硬挺的乳孔中同时喷射而出!这两种至阴至纯的液体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下,悬浮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空。

  淫水与奶汁在空中交汇、旋转、融合,散发出淡淡的、奇异的馨香。在《春水功》的催化下,这些代表着她生命本源与高潮精华的液体,渐渐变得粘稠,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在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后,凝结成了一根约莫三寸长,通体晶莹剔透,仿佛由最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散发着淡淡水汽的透明物体。

  这,便是《春水功》最独特、最妖异的产物——由结丹女修的淫水与奶汁凝结而成的后天灵根。

  高潮过后的陈凡月瘫软在青石上,浑身香汗淋漓,胸前和腿间一片狼藉,大口地喘息着。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悬浮在面前的这根透明灵根,那张潮红未褪的清纯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妖异而又满足的笑容。

第四十八章 淫修苦修

九星岛的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气,吹拂着岛上错落的简陋民居。在一处用篱笆围起的小小院落里,一个身形瘦小、个子不高的凡人妇人正佝偻着腰,将洗得发白的衣裳一件件从晾衣绳上取下,仔细地叠好。

  她身上穿着一件同样是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长裙,常年的劳作让她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手指的关节也有些变形,但她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平静。

  突然,头顶的光线一暗,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由远及近。妇人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艘通体泛着淡金色光泽、形如小舟的飞行法器撕开云层,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直直地朝着她家的小院俯冲而来!

  “哐当”一声,她手中的竹篮掉在地上,刚刚叠好的衣裳散落一地,沾上了尘土。妇人的脸瞬间血色尽失,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在凡人的世界里,修士的降临,往往伴随着不可预测的灾祸。她双腿一软,想也不想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坚硬的泥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磕头,声音嘶哑地尖叫着:“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民妇不知何处冲撞了仙长,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民妇一命!”

  飞行法器在离地三尺处稳稳停住,荡开的气流吹得院子里的尘土四散。三名身穿统一道袍、神情冷漠的修士从法器上飘然落下,他们脚下的靴子一尘不染,与这尘土飞扬的院落格格不入。为首的修士身材中等,面容普通,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耐烦。他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妇人,皱了皱眉,上前一步,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莫要惊慌,起来说话。”

  他并未伸手去扶,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妇人哪敢不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却连头都不敢抬。

  “我们是反星教的修士,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来看看你家的孩子。”领头的男修声音平淡地说道。

  “福宝?”妇人猛地抬起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更深的恐惧,“仙、仙人们……找我家福宝做什么?他……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心中已是翻江倒海,脑海里闪过无数关于仙人抓走孩童炼丹的可怕传闻。

  那领头修士显然没有耐心跟她多做解释,只是对身后的两名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会意,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径直走向那扇破旧的木门。

  “不!仙长!”眼见他们要进屋,妇人身体里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量,她像一头护崽的母兽,尖叫着张开双臂,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门前,“你们不能进去!福宝在里面睡觉!求求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其中一名修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意地挥了挥袖袍。一股无形的柔和力量便将那妇人轻轻推到了一旁,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了一道血痕。但她顾不上疼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名修士毫不费力地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很快传来了吴福宝被惊醒的哭喊声和挣扎声。妇人趴在地上,心如刀绞,绝望地用拳头捶打着地面,口中发出无助的哀嚎。

  不一会儿,那两名修士便从昏暗的屋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高大的身躯,像是拎小鸡一样,单手提着吴福宝的后衣领。吴福宝身上只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灰色小褂,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在空中乱蹬,他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脏兮兮的小手胡乱挥舞着,嘴里哭喊着:“娘!娘!放开我!我要我娘!”

  他一被带到院子里的阳光下,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母亲,哭得更加撕心裂肺。那妇人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要抱住自己的儿子,却被另一名修士冷漠地拦住了。

  整个小院里,回荡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女人绝望的哀求,而那几名高高在上的修士,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眼前上演的只是一场与他们无关的闹剧。

  “小娃子,”突然一名修士蹲下身,变脸似的用和蔼的目光看着吴福宝,“你想当仙人吗?”

  “仙人?”吴福宝仰着脏兮兮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戒备,“就是天上飞来飞去的人吗?”

  “哈哈哈,可以这么说。”那名奉命上前的修士脸上带着一丝敷衍的笑意,他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块巴掌大小、通体乌黑的圆形玉盘。玉盘表面光滑如镜,却不见任何光泽,显得古朴而神秘。

  “小娃子,把你的手放上来。”修士将玉盘递到福宝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福宝吓得往后缩了缩,紧紧抓住母亲粗糙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她。

  那妇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虽然是个凡人,却也听过一些仙人夺取凡人根骨精血来炼丹炼器的传闻。她一把将福宝搂在怀里,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我儿只是个普通孩子,求求你们放过他吧!”她身材本就瘦小,常年的劳作让她更显单薄,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跪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显得无比卑微可怜。

  领头的师兄眉头微皱,但想起那位前辈的嘱咐,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妇人,莫要惊慌。我等乃是反星教修士,并非邪修。此物名为鉴灵盘,只是测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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