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47-48+番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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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无修仙资质,对人体绝无半分伤害。若你儿子真有灵根,这便是天大的造化,你哭什么?”

  听到“绝无伤害”和“天大造化”,妇人的哭声才小了些,她颤抖着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挣扎。她看了看怀里同样害怕的儿子,又看了看那几个气度不凡、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仙人,最终还是一咬牙,将福宝轻轻推了出去:“福宝,听仙长的话,把手放上去。”

  吴福宝虽然害怕,但见妈妈这么说,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自己那只还沾着泥巴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按在了那冰凉的黑色玉盘上。

  小院里一瞬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妇人紧张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抽泣。几个修士都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并不认为会有什么结果,此举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位前辈的古怪要求罢了。

  然而,就在福宝的小手与鉴灵盘接触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块原本黯淡无光的黑色玉盘,突然间爆发出刺眼至极的蓝色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璀璨,仿佛将一整片蔚蓝的深海都浓缩在了这方寸之间。一道粗壮的蓝色光柱冲天而起,将整个小院都映照成了一片梦幻般的蓝色海洋,甚至连天上的云彩都被染上了绚丽的蓝晕。一股精纯至极的水系灵力波动以鉴灵盘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这……这是……”负责测试的那个修士目瞪口呆,手一抖,那块滚烫的鉴灵盘险些脱手落地。

  “天灵根!是水系天灵根!!”领头的李师兄最先反应过来,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扭曲,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从同伴手中夺过那块依旧光芒万丈的玉盘,死死地盯着上面那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的蓝色,脸上是狂喜与不可置信交织的复杂神情。

  其他几名修士也全都傻眼了,他们呆愣地看着光柱中央那个不知所措的小男孩,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珍宝。

  “我的天……真的是天灵根!”

  “怎么可能!我明明……我明明亲自测过,他就是个凡人啊!”

  吴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吓得哇哇大哭,他母亲也尖叫着扑上来,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惊恐地看着这群突然变得状若疯癫的修士:“仙长!仙长!我儿子怎么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李师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他脸上的神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之前那一点点不耐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和蔼笑容。他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那妇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位夫人,快快请起!你莫要害怕,令郎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而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指着福宝,声音颤抖地说道:“夫人,你可知什么是天灵根?那是万中无一,不,是百万、千万人中也难寻其一的绝世修仙奇才!是上天的宠儿!令郎只要拜入我反星教,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成为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的元婴真君,甚至化神老祖都并非不可能!”

  妇人被这番话砸得晕晕乎乎,她听不懂什么元婴化神,但“呼风喚雨”四个字却让她心头巨震。她呆呆地看着怀里的儿子,又看了看眼前这群态度截然不同的仙人,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娃子,”那修士又蹲下身,用他这辈子最和蔼的目光看着吴福宝,“你愿意跟我们去修仙吗?去了之后,你就能变得很厉害很厉害,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和你妈妈。”

  吴福宝抽噎着,泪眼汪汪地问:“去了……还能回来见妈妈吗?”

  “当然能!”李师兄拍着胸脯保证,“等你学成了本事,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到那时候,你可以给你妈妈买最大最好的房子,买穿不完的漂亮衣服,让她天天吃山珍海味,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句话彻底击中了妇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看着自己满是老茧的双手,看着这间破败的茅草屋,再看看儿子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眼泪再次决堤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夹杂着无尽的希望和喜悦。她擦了擦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福宝,去吧!跟着仙长们去!这是你的福气啊!”

  一个时辰后,那几名修士唤着飞行法器,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吴福宝从那院子里飞出。李师兄看着怀里这个还在小声哭泣的“宝贝疙瘩”,心中依旧激荡难平。

  “真是不可思议,”身旁的修士压低声音,难掩震撼,“我们当时来岛时明明已经对整片岛的凡人做了灵根的鉴定,这孩子怎么可能有灵根呢?”

  “师兄,我也觉得神奇,这小孩我记得正是在下鉴定的,在下决不会失误的,可今日……”当初负责测试的修士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如果不是那位前辈,他险些就让教派错过了一个天灵根的天才,那可是万死莫赎的大罪。

  几人摇了摇头,都感慨道真是神奇。

  李师兄想起前些日子那位结丹期的女前辈突然上门,她那身段……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心神摇曳,那丰腴得快要撑破衣衫的巨乳肥臀,简直是魔鬼般的诱惑,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又冰冷得像是万年玄冰。她搬出反星教大师兄不倒仙人的话“事无差错,事必躬亲”,非要要求再次前来鉴定。可这一去,竟真如那女前辈之言,不但有灵根,还是最顶尖的天灵根!

  李师兄心中对那位神秘女前辈的敬畏,瞬间攀升到了顶点。他喃喃自语道:“这位前辈,究竟是何方神圣……”

  十里海的潮汐永不停歇,浪涛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轰鸣。在一座被浓雾笼罩的无人荒岛深处,一个隐蔽的洞穴内,陈凡月正盘膝坐在一块干燥的石台上。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颗镶嵌在石壁上的月光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将她孤寂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距她为吴福宝逆天改命、凝结后天灵根,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那一次的消耗远超她的想象,几乎抽干了她结丹初期的全部灵力,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神魂深处的一丝亏损。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内那颗原本璀璨的金丹变得黯淡无光,灵力运转起来也滞涩不堪,仿佛生了锈的齿轮。一阵阵心悸从胸口传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仅仅因为名字与她的小猴子福宝相同而产生的私心,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甚至可能已经损伤了寿元。陈凡月苍白的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春水功》这门功法实在太过妖异霸道,它成就了她,也彻底毁了她。半年来,她躲在这荒岛上潜心修炼,试图弥补亏空,但效果甚微。她现在的状态,恐怕连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应付起来都十分困难。在眼下这危机四伏的无边海,这样的虚弱无异于将脖子伸到了屠刀之下。

  她白皙纤长的手指在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抹,三本古旧的典籍便悬浮在了她的面前。第一本是《丹鼎大法》,封面泛黄,是她在凝云门时从胡长老处得到的魔教功法。另外两本则是她在花满楼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被迫修习的顶级春术——《乳水决》和《交合欢》。

  《乳水决》能催发乳汁,并将乳汁转化为精纯的灵力,但修炼过程会让双乳时刻处于胀痛、泌乳的状态,淫靡不堪。《交合欢》则能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至极,在交合中汲取对方的精元,极大地提升修炼速度,但代价是会让身体无时无刻不处于渴求交媾的状态。

  陈凡月的目光在这三本典籍上缓缓扫过,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只剩下麻木与死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决绝所取代。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此生已被《春水功》这本淫功彻底捆绑,想要恢复灵力,想要报仇,想要在这世上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条路走到黑。她要将自己的身体,打造成最完美的炉鼎,最适合交合的工具。

  下定决心后,她不再犹豫。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清冷的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如过去无数个日夜的修炼一般,她开始了第一步——脱去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的手指首先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那件朴素的月白色长裙便松垮了下来。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庄重。裙衫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首先露出的,是她那丰腴得不可思议的香肩和线条优美的锁骨。紧接着,那对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的、硕大到不成比例的豪乳,便彻底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它们实在太大了,像两个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玉葫芦,随着外袍的褪去而猛地向前一颤,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肉浪。由于《乳水决》的长期影响,她的乳房比寻常女子大了数倍不止,饱满、浑圆,皮肤白皙细腻,上面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那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更是大得惊人,早已被空气刺激得硬挺起来,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她褪下长裙,随手扔在一旁。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粉色小肚兜和一条亵裤。那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对豪乳,大半个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外,被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探寻的乳沟。她反手解开肚兜的系带,那两团巨大的软肉便彻底失去了支撑,“噗”的一声,沉甸甸地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接着,她站起身,纤细的手指勾住亵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去。当亵裤滑过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越过那肥硕丰满、挺翘得如同满月的臀瓣时,她那具淫乱到极致的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洞穴之中。

  与那惊世骇俗的巨乳肥臀相比,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形成了一种极度夸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沙漏形身材。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肚脐小巧可爱。而再往下,肥厚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缝隙间却隐约可见晶莹的湿润。因为《春水功》的影响,她的身体早已变得淫荡不堪,哪怕只是褪去衣物,骚穴便已经开始自动分泌出爱液,做好了随时被肏干的准备。

  陈凡月赤裸着她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淫硕身躯,重新盘膝坐下。她闭上双眼,双手在小腹前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开始了修炼。

  随着《春水功》的运转,她体内的空虚感化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丹田深处向四肢百骸蔓延。洞穴中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却像是无数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肆意抚摸。她的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对巨大的奶子顶端的乳头变得愈发坚挺,甚至开始微微发胀、发痛。

  与此同时,《乳水决》的功法也被催动,一股酸胀的暖流涌向她的双乳,乳腺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她的小腹下,那湿润的骚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渴求着粗大肉棒的填满与蹂躏。

  她强忍着身体上如潮水般涌来的淫靡快感,心神沉入子宫,引导着这些由欲望转化而来的微弱能量,一丝一缕地去滋养那颗黯淡的金丹。脸上一片冰冷,神情专注,仿佛这具正在发情、淫乱不堪的身体并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就是这样,在这条充满了无尽的欲望深渊中,挣扎着寻求那一线生机与力量。

番外:五星岛后记-残躯修途

五星岛的晨光暖得正好,穿城而过的海风带着淡淡的咸意,拂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解放一年有余,这座曾被星岛压迫得喘不过气的岛屿,早已重拾往日繁华——挑着灵果的凡人小贩沿街吆喝,身着各色修士服的人并肩而行,偶有低阶修士为凡人指路,凡人则为修士递上解渴的清泉,一派和睦景象。

  星岛牧马昔日的官邸,如今成了陈凡月的居所。这是不倒仙人亲自安排的,他说此处清净,又有当年星岛布下的微弱聚灵阵残留,最适合她闭门恢复修为,还特意下了令,除非他或金华亲自通传,任何人不得擅闯。陈凡月望着院内成片的凝露草,指尖摩挲着书卷边缘,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反星教内尚有不少修士挤在集体营房,她却独占这座宽敞的官邸,难免更引人议论。可不倒仙人当时只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你需静心养伤,教内闲言碎语不必挂怀,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忘了。”

  正屋之中,她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仙家雅言辑录》,指尖悄悄萦绕着一缕极淡的灵力。素雅的浅青色衣裙领口收得紧实,却仍被胸前饱满撑出柔和的弧度,裙摆下的臀部轮廓圆润,走动时不经意的晃动,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风情。因《春水功》催生的敏感体质,连书页的摩擦都让她耳根泛着微红,衣襟内侧隐约可见一片浅湿,《乳水决》的后遗症如影随形,温热的乳汁时常在她专注时悄然渗出。

  她垂着眼睫,神识分了半缕留意院外动静。书页上的字句早已熟稔,可指尖那缕灵力才盘旋片刻,就隐隐有涣散之势,她不得不暗运《春水功》心法,灵力才重新凝实。这便是不倒仙人也无解的难题:去年修复灵根时,仙人曾三次尝试让她转修基础的《引气诀》,可每次灵气刚入体,就如泥牛入海般消散,唯有运转这本被视作邪功的《春水功》,才能将天地灵气稳稳吸纳。

  “陈道友,金华打扰。”

  清朗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陈凡月心头一动,迅速收了灵力,将书卷合在膝上。她起身时裙摆轻扫凳面,动作优雅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拘谨,抬手挥出一道微弱灵力,木门应声而开。

  门外石阶上,金华一袭明黄色服袍,身姿挺拔如剑,怀中古朴长剑的剑鞘泛着淡金光纹,结丹期修士的沉稳气息扑面而来。他目光掠过陈凡月胸前的湿痕,慌忙移开视线,耳尖泛起微红,这一年来,他早已习惯她的特殊体质,却仍免不了尴尬。

  “前辈。”陈凡月微微躬身行礼,声音轻柔而恭敬,“请进。”

  金华迈步进门,目光扫过屋内简洁的陈设,眉头不自觉蹙起。教内那些闲言碎语他听得心烦——“花满楼出来的身子不干净,还独占官邸”“吴丹主的旧人,指不定是星岛的眼线”,这些话像针一样扎人,可不倒师兄始终没公开表态,陈凡月也一直以“受庇护者”自居,从未正式入教,连对他都始终一口一个“前辈”,客气得像隔着层冰。

  “你不必总叫我前辈,”他斟酌着开口,“我们已认识许久,不必如此,若是因教内的议论惹你不悦,你可直言。”

  陈凡月浅浅一笑,打断他的话:“前辈是结丹大能,又是反星教核心,凡月不敢失敬。何况不倒仙人也说过,让我安心在此休养,不必管旁人议论。”她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沿,语气平和,“仙人说,时间久了,大家自然就忘了过去的事。”

  这话让金华噎了一下,他知道不倒师兄是好意,可那些根深蒂固的偏见,哪是“时间久了”就能消弭的?但他看着陈凡月平静的神色,终究没把这话戳破,她已经承受了太多,不必再添堵。

  “今日来是奉不倒师兄之命,”金华话锋一转,切入正题,“他请了教内五位师兄,在议事厅等候商议你的《春水功》。”

  陈凡月握着书卷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她眼中先闪过狂喜,随即又笼上一层忧虑——《春水功》的邪异她比谁都清楚,吸纳灵气时需引动宫房,稍有不慎就会勾起那些被囚禁、被凌辱的记忆,身体还会不受控制地泛起快感,这也是她不愿在人前修炼的原因。

  “仙人他…”她迟疑着开口,“之前试过让我转修其他功法,都失败了。这本功法一旦入体,就像生根了一样,除了它,我根本没法吸纳灵气。”

  “师兄都知道。”金华点头,语气郑重,“正因为知道《春水功》无法更换,且修炼时隐患极大,才特意请师兄们来想办法——总不能让你一直困在炼气三层,更不能让这邪功反噬自身。”他说着侧身让开道路,“师兄们都在等着,咱们现在过去?”

  陈凡月见他这么说,心中便有了希望,随即应声起身,可她刚走到门口,就见两名教内修士从院外经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交头接耳时嘴角还带着隐晦的笑意。陈凡月下意识攥紧裙摆,胸前因紧张泛起一阵酥麻,灵力险些紊乱——这也是她不愿出门的原因,自她进入这府邸后,反星教内哪怕有不倒仙人的命令护着,那些异样的目光依旧像针一样扎人。

  金华见状,眉头一沉,突然朗声道:“这位是陈道友,不倒师兄今日亲点的议事之人,休得无礼!”

  那两名修士脸色一变,慌忙向着金华躬身行礼,匆匆离去。陈凡月听后脸有些红润,只得低声道:“多谢前辈。”

  “分内之事。”金华叹了口气,不再多言,转身引路。

  陈凡月紧随其后,二人穿过凝露草环绕的小径。金华知道她无法飞遁,便引着她一同在岛内步行。海风拂过,衣料贴在敏感的肌肤上,让陈凡月脚步微顿,可想到议事厅里的转机,她还是咬牙跟上。

  一处民宅藏在五星岛最热闹的街巷旁,土坯墙糊着斑驳的白灰,门前摆着两盆蔫巴巴的太阳花,和周围的杂货铺、面摊混在一起,毫不起眼。金华刚带着陈凡月跨进院门,两道陌生的神识就已悄然扫来——高阶修士的感知敏锐异常,哪怕隔着院墙和暗道,也能清晰捕捉到外来者的气息。

  陈凡月浑身一僵,下意识缩了缩肩。浅青色衣裙本就被海风拂得贴体,这一缩,胸前饱满的轮廓愈发鲜明,裙摆下圆润的臀部也勾勒出紧致的曲线。她能清晰察觉到那几道神识的轨迹,有的在她身上短暂停留,有的则掠过她衣襟内侧隐约的浅湿痕,带着审视与探究,搞得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此刻更加无法克制,乳汁也时不时渗出,这让她十分局促。

  “随我来。”金华低声道,明黄色服袍的袖口不经意间挡在陈凡月身侧,暗中通过自己的神识包裹住前方,隔绝了那些过于直白的试探。他抬手按在墙角的石壁上,爬山虎藤蔓自动收拢,露出仅容两人并行的暗道,潮湿的凉气扑面而来。

  暗道石壁沁着水露,陈凡月走在后面,衣料被石面蹭得更紧,每一步都能感觉到粗糙的石壁擦过臀部曲线,敏感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垂着眼睫,不敢抬头,周身的神识始终未散,像一层无形的网,让她呼吸都放轻了。她不知道这些神识的主人是谁,只知道他们的目光带着审视,让她想起在花满楼时被客人打量的滋味。

  走出暗道,反星教议事厅的景象朴素得像凡人家的仓库。裂了纹的青石板地面,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散乱典籍,四张掉漆旧木桌拼在中央,挡住了背后的无边海内海地图——朱砂画的反星教标记占据五星至九星岛,石青描的星岛盘踞一星至四星岛,红蓝交界线在四星与五星岛边缘绷得笔直,像一道蓄势待发的战场。

  五名修士早已围在桌旁,有的坐于床沿,有的叉腰站立,目光齐刷刷落在门口。他们衣着各异,有穿灰袍的,有着褐衫的,神态或严肃或淡漠,都是陈凡月从未见过的面孔。不倒仙人盘腿坐在外侧床沿,灰色长袍搭在腿上,宽大的肩膀几乎占了半张床,周身淡淡的红色灵力像暖光,驱散了屋内的寒气。他显然早已通过神识知晓两人到来,见他们进门,深邃的眼眸弯了弯,露出慈蔼的笑。

  “不倒师兄,按你的吩咐,陈道友带来了。”金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明黄色服袍下摆扫过地面,右手始终护在身前,神识悄然铺开,防备着可能出现对陈凡月的隐晦敌意。

  陈凡月跟着行礼,她不过炼气三层修为,面对在场的数名陌生的结丹期修士,连脊背都绷得笔直。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的停在她胸前,有的落在她衣襟的湿痕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却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凡月道友,身子恢复得如何?”不倒仙人起身,高大的身影比陈凡月高出一个头还多,抬手时一缕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与局促,“过来坐,桌上有刚沏的热茶。”

  “谢、谢谢仙人。”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迈步时裙摆扫过木桌腿,胸前曲线微微起伏。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她胸前衣料上顿了顿,随即迅速移开——那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修士,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她却叫不出名字。她的神识曾经接近结丹期门槛,虽远不及结丹期修士深厚,却也足够敏锐,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诸位师弟,这位是陈凡月道友。”不倒仙人没绕弯子,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被一门唤作《春水功》的邪法所困,后又遇难导致灵根断决,是我亲自修复的。今日请大家来,除了商讨我教内的重要事项,便是商议如何改良此功。”

  他话音刚落,厅内一片寂静。一名穿灰袍的修士抱臂靠在桌旁,眉头微蹙,眼神在陈凡月身上扫来扫去,却始终没敢说半句质疑的话;那留着山羊胡的修士捻着胡须,嘴角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数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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