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爱情故事】(第二章)大老板有绿帽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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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7

潮里穿梭,不时拿起衣服在我身上比划。

「这件怎么样?……嗯,颜色太老气。」

「这个呢?……料子不行,洗两次就垮了。」

她挑得很认真,眉头微微蹙着,嘴里念念有词。阳光透过塑料棚顶的缝隙洒
下来,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

最终,她相中了一件藏蓝色的POLO衫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从试衣间换好出
来,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眼睛弯成月牙:「不错不错,人靠衣装马靠鞍,我
们闯哥这么一打扮,还挺威猛的嘛!」

她很自然地伸手帮我把领子翻齐,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脖颈皮肤。
接着又蹲下身,帮我扯了扯裤脚,嘴里嘟囔着:「裤腿长了点,回去我给你缝一
下。」

她离得那么近,发顶的清香一丝丝钻入我的鼻孔。我垂着眼,能看到她白皙
的后颈和几缕散落的柔软发丝。心脏在胸腔里不听话地乱撞,喉咙莫名有些发干。

提着新衣服出来,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夏芸忽然被一个卖糖葫芦的
吸引过去,买了一串。山楂果又大又红,裹着亮晶晶的糖壳。

她咬了一颗,被酸得眯起眼睛,又满足地笑。吃了几口,她忽然举着糖葫芦
凑到我嘴边:「喏,吃不完了,你帮我消灭一颗。」

糖葫芦的竹签几乎戳到我嘴唇上,山楂果的糖壳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尽
管竹签上剩的都是完整的果粒,并没有被她咬过,但我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漏
了一拍。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张开嘴,就着她的手把一颗山楂咬了下来。

甜脆的糖壳在齿间碎裂,我仿佛在其中隐约尝到点属于她的微妙气息。我的
脸有点热,囫囵吞下,含糊道:「嗯,挺……挺甜的。」

夏芸好像没察觉我的异样,收回手,自己又咬了一颗,一边被酸得吸气,一
边笑眯眯地往前走。

那一刻,我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变得又软又轻,像被那层糖壳给糊住了。

(11)林叔

在林氏鞋业干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林叔。

那天下午,全厂员工都被召集到大礼堂开会。王厂长陪着他走进来的时候,
人群里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林叔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没有大金链子,也不是五大三粗,甚至没有一点
江湖气。

他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个子不高,甚至有点清瘦。穿一身米黄色的西装,头
发修剪的很整齐,鬓角有些泛白,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如果不是包皮说那就是咱大老板,我肯定会以为他是某个大学里出来的教授。

他讲话的声音不大,内容也无非是鼓励大家好好干,工厂效益好不会亏待大
家,要遵守规章注意安全之类的套话。但奇怪的是,底下几百号人,包括平时最
油滑的包皮都坐的端端正正,一副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讲完话,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侧过头对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燕姐低声说了
句什么。

燕姐点点头,随即拿起麦克风:「张闯,你留一下。其他人散会!」

人群嗡嗡地散去,不少好奇的目光聚焦到我身上。包皮捅了捅我的胳膊一脸
羡慕,而老李则是给了我一个小心行事的眼神。

跟着王厂长走到礼堂边的小休息室,林叔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燕姐站在一旁。
看到我进来,林叔放下茶杯,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坐。」

燕姐都还站着,我哪敢真坐,只挨着半边沙发沿,挺直了背。

「你叫张闯?」

「嗯。」我点点头,接着又连忙补充一句:「老板说得对,我叫张闯。」

「哈哈,不用紧张。」林叔笑着摆了摆手,拉家常一般,「在厂里还习惯吗?」

「习惯,很好,谢谢老板关心。」我忙不迭回答。

「听老王说,你干活踏实,不错。」林叔点点头,转向王厂长,「老王,这
个人,我先借用了。厂里安保工作你让老李再安排一下。」

王厂长连声答应:「没问题没问题,林总您尽管用。」

我听得云里雾里,借用?用什么?

林叔已经站起身,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会开车吗?」

我下意识点头:「会!」

但说完又想起什么,赶紧补充:「不过……没证。」

「没事。」林叔摆摆手,把车钥匙抛给我,「走吧,送我一段。」

林叔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虎头奔,车漆光可鉴人,里面宽敞得一塌糊涂。我在
家开过最好的车是五菱宏光,此刻握着方向盘,手心不免有点出汗。

副驾的林叔倒是稳如泰山,闭着眼睛老神在在的。我尽量平稳地驶出厂区,
按照他的指示把车开回镇上,进入一个看起来就很高档的住宅区,最后停在一栋
带小院的三层别墅前。

「跟我进来。」林叔下车,理了理西装。

别墅里面的装修不像雅韵轩那么奢华,但给人感觉也很舒服。客厅里已经有
三个人在等着了,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打扮都很体面。见到林叔,纷
纷笑着打招呼,有叫「林老板」的,也有叫「国栋兄」的。

寒暄过后,四人便在客厅中央的自动麻将桌旁坐了下来。我这才明白,这几
人原来是约了牌局。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指示,但我还算有眼力劲。站在林叔侧后方给他们添茶
倒水,林叔一摸烟我便主动帮他点上,烟灰缸快满了便轻手轻脚地倒掉。

听他们的语气今天算是老友局随便玩玩,但钞票在桌上流动的速度还是让我
暗暗咋舌,往往一局下来便是鞋厂工人在流水线上站两三个月都挣不到的数字。

林叔手气一般,输多赢少,但他脸色始终平淡,看不出喜怒。

打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林叔接了个电话,挂断后站起身对我道:「小闯,你
替我打两圈。」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林总,我、我不会这个。」

林叔笑的温和,却自有一股威严:「江湖儿女,谁不会玩两手牌?没事,随
便玩,输了算我的。」

我想说我不是江湖儿女,但看着他镜片后平静的目光,终究没敢说出口。

说真的,湘南人几乎个个都搓麻,我也不可能真的一点不会。只不过从小到
大,我看过太多因为赌博家破人亡的例子,我爸更是因为开赌场被抓。对这东西,
我是从心底里抵触,甚至有点厌恶。

然而讽刺的是,自从我坐上牌桌手气便好得出奇,要什么来什么,连着自摸
了好几把。

几圈之后,面前那叠属于林叔的钞票肉眼可见地厚了起来。另外三人开始半
开玩笑地抱怨:「林老板,你这小兄弟手太旺了!」「不行不行,换人换人!」

林叔赢了也有点高兴,散局时随手从桌上那沓钱里抓起一把塞进我手里:「
拿着,你的彩头。」

他这随手一抓怕是抓了有三四千块。我像被烫到似的推回去:「林总,这不
行,这钱是您……」

「给你就拿着。」林叔眼皮一抬,「怎么,看不起我林国栋?」

这话太重,我压根不敢回,只好低头讪笑着接过钱,「不敢不敢……谢林总
赏!」

「呵呵呵,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林叔这才拍拍我的肩膀,笑的很是爽
朗。

牌局结束已是华灯初上。林叔没让我走,带着我又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就在
雅韵轩隔壁的一家很高档的大酒楼,包厢里人不多,但看起来都非富即贵。

林叔揽着我的肩膀,对众人笑着介绍:「这是我老家来的弟弟张闯,好小伙,
跟我亲弟弟一样。」

众人纷纷投来友善的目光,举杯示意。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名头砸得晕头转向,
只能僵硬地笑着,在林叔的示意下笨拙地举杯回敬。

散场时林叔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

我扶着他回了雅韵轩。这个时间正是水汇最热闹的时候,西装革履的客人和
穿着性感的女郎穿梭往来。林叔走的踉踉跄跄,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肩上。

看场的小弟看到我们,立刻有两个穿黑衬衫的壮汉小跑着迎上来:「林叔,
我们来……」

「去去去,」林叔赶苍蝇般挥开他们的手,顺便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塞进我
怀里,「都滚远点……小闯,你,送我上、上顶楼。」

两个小弟对视一眼,没敢再上前,只是恭敬地退到一旁,目送我们走向专用
电梯。

顶楼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像是踩着云朵。灯光幽暗,空气里的香
氛味道比楼下更加好闻。一眼望过去,走廊尽头只有一扇对开的实木大门。

我扶着林叔走到门前,一阵隐约的声音就透过厚重的门板传了出来。

不是音乐,也不是电视声。是……人声。模糊的嬉笑声,杯盏碰撞的脆响,
还有……一种被闷在什么后面、却又压抑不住的女人的呻吟,细细的,高高低低,
还不止一个。

我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隔壁房间传来的……但这层楼好像就一
间房,哪有什么隔壁?

林叔就站在我旁边,他肯定也听见了。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甚至
那点酒意都不知何时消散了,只剩一种隐约的笑意。他下巴朝门的方向扬了扬,
重复道:「开门。」

「嘀」一声轻响,锁开了。

一股混杂着烟味、酒气、香水、汗液和某种腥膻的气味,热烘烘地扑面而来,
瞬间将我吞没。

眼前的景象,让我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包房里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现场。

房间极大,挑空很高,巨大的水晶灯球散着迷离的光。地毯上到处散落着空
酒瓶、果盘、撕开的零食袋,还有……一些颜色鲜艳,布料却少得可怜的衣物。

还有人。很多人。

最先闯入视线的,是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U 型沙发。几个赤着上身的男人陷
在沙发里,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酒,目光都带着一种淫猥的笑意,投向房间中
央。

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到了燕姐。

她没穿白天那身藕荷色套裙,甚至没穿任何像样的衣服。只有几缕黑色的碎
纱勉强挂在身上,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她躺在沙发前那张宽阔的玻璃茶几上,双
腿分开,身下垫着不知谁的西装外套。

一个光头男人压在她身上,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而燕姐的脸上没有白天开会时的精明干练,也没有戏弄我时的游刃有余,只
有一片被汗水浸透的空洞。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球,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只有嘴唇随着
男人的撞击无意识地开合,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

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却撞上了更多。

沙发角落,另一个女人好像是雅韵轩的一个前台。她此刻穿着一身学生装,
正跪在一个胖男人腿间,双马尾被对方抓在手里。

靠窗的地毯上,甚至还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旁边围着两个男
人在笑着指点。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胃里一阵翻搅。

忽然间我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在场中四处张望,发现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不过我虽然没看到夏芸,但在小吧台旁正被另一个男人灌酒的女孩却也是
个熟面孔。

那女孩是我上个休息日陪夏芸在外面吃饭时认识的,夏芸介绍说是跟她同一
个班组的姐妹,叫阿丽。当时阿丽还冲我们笑了笑,是个很腼腆的姑娘。

然而此刻,阿丽那身粉色旗袍的领口已经被扯开了大半,男人粗糙的手正探
进去。她扭动着想躲,却被更紧地箍住,酒液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下。

「唔……王总,我真喝不下了……」我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细弱,
瞬间被房间里的喧嚣吞没。

不知何时,林叔已从我身边走过,平静地踏入这片狼藉与淫靡之中。他甚至
轻轻拍了拍那个光头男人的肩膀,男人回头看到林叔,咧嘴笑了笑,让开了位置。

随着男人的抽离,燕姐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一道,或者是数道浓
稠的白浆从她翕张的穴口缓缓滴落。

林叔在沙发主位坐下,立刻有人递上热毛巾和醒酒茶。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目光越过混乱的客厅,落在我身上。

我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那张金色的房卡,像一尊被骤然扔进沸水里的冰
雕,血是凉的,汗却一层层地冒出来,浸透了身上的保安制服。

林叔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情绪。他什么也没说,只
是抬起手,对我招了招。

那个动作很随意,就像下午在休息室让我坐下,就像让我帮他搓两圈麻将。

可这一次,我的脚却像灌了铅,钉在门口的地毯上,一寸也挪不动。

房间里有人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向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投来好奇或玩味的
目光。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便又被身边的温香软玉拉了回去。

燕姐也看到我了。

那道涣散的目光在扫过我时骤然凝滞了一瞬,随即像被烫到般飞快地移开,
却又在林叔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慢慢转回来。

她脸上的空洞里,渗进了一丝更深的麻木,身体反而不再紧绷,以一种近乎
自弃的姿态,将自己更彻底地摊开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林叔依旧在看着我,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在考验,又像是在欣
赏我的挣扎。

冷汗,顺着我的脊椎,缓缓滑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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