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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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7

样。

李牧星看得目不转睛,跳蛋按住圆滚滚的花蒂,又陷入濡热的肉缝,震得爱液横流,高潮不断。

不能用的床单是有多糟糕?他果然很会操女人。

枕头被揉得扭曲,身上的衬衫被湿汗浸得半透,李牧星翻身跪起,拿起假阳具抚慰不满足的小穴,顶住跳蛋越来越深,腿根颤抖得都快融化了。

肉穴紧紧吸附肉柱,每个褶皱都在绞咬摩擦,汁水渗在缝隙像泥沼一样根本流不出,每一次拔出都得费力,如果身下躺着的是男人,早就被她吸出来了。

影片播完自动跳转,同一个男主不同的女主,她的脑子更热了,双眼发黑,细腰用力扭动,一次次坠入关于楼梯、鞋子、保险套的狂热幻想。

某个瞬间,影片女主变成她的脸,被压在楼梯后入,臀肉波动,啪啪作响,高跟鞋掉了一根,另一根也摇摇欲坠,她的呻吟全然失控,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了。

李牧星身子猛颤,假阳具带着水珠弹出,小穴泄出水,湿漉漉的跳蛋都喷了出来。

她第一次在自慰时潮吹,那个男人是最猛烈的春药。

隔天,她约了一个外国男孩,是波兰的留学生,脸蛋、身高、尺寸、硬度、精力,方方面面都是正待女人品尝的最佳风味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灰色瞳孔。

两人在他的出租屋做了一整夜,李牧星允许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不知高潮几次,脑子都融化了,她不满足地抽出那根大肉棒,把上面湿淋淋的保险套拉得细细长长的啵一声拔掉,男孩呼出的气猛地浊热,凶狠挺腰将无套肉棒捅进濡烂的小穴里。

饱满滚烫,热汁淋漓,李牧星被猛捣了几下就痉挛着在他的身下高潮,满脑子都是炸开的星星,被颜射了也乖乖伸舌,吃下稠稠的精液。

男孩恋恋不舍,吻住她的唇说了一堆情话,腹肌还藏着凶猛的力气,一头糟乱的金发又埋进她的胸部,用蹩脚的英语说着什么室友、周末、美国人、橄榄球队四分卫、3P。

李牧星却索然无味歪过脸,想抽根烟假装很忙,尽管她根本不抽烟。

疯狂极乐后的疲倦空虚袭满全身,她还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

好想……好想睡那个男人。

这个念头一浮现,就破土而出激烈生长,只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满腔的酸软滋味在血液疯狂循环,脑袋也是晕飘飘的,比和外国男孩做爱一整夜都兴奋。

但李牧星清醒时略略思考,又难免沮丧。

她不擅长追踪狩猎男人,已经被方便的科技养坏了,找人上床只需要在手机指指点点,大家目标清晰,直奔主题。

像吃麦片一样,拆包装加牛奶就可以了。

现在吃一碗麦片,要她从种玉米开始?

而且……她不喜欢玩抢椅子游戏。

摄影展的最后一天,李牧星又去了画廊,参观者还是不少,Leo的展品走廊尤为明显,漂亮网红们举着相机在拍照。

她站在角落的巨大照片前面,那是全场唯一的黑白照片,大厦倒影的鸦群黑得发亮,像新鲜的几滴墨汁洒在上面。

她无聊数起里面有几只乌鸦,脑子里胡思乱想。

真希望那个人能瞎了眼,自己撞过来。

李牧星像寓言里的农夫一样,做起守株待兔的美梦。

“数到第几只乌鸦了?”

她数得专注,都没发现有道影子压上左肩许久,带着一股淡淡的朗姆酒和烟草的香气,直到那人轻声开口。

“18只。”李牧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心头突然重重跳动。

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可是却莫名心生预感……

——兔子真的掉下来了。

李牧星正要转头,突然啪的一声,整座画廊陷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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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更新时间,大家是想要之前的零点更新,还是晚上9、10点这样的时间?

然后明天周四还是照常更新,周一才休息。



3.咒语



黑暗里,惊呼声此起彼伏,隐隐还有人尖叫。

李牧星也慌乱起来,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燥热,能清晰感受到身边有个人在,所以不用害怕。

“没事的。”男人的声音平缓。

广播声响起,说出了点问题,已在紧急修复,三四分钟内就会恢复了。

躁动平息,大家都在静静等待。

李牧星的双眼适应黑暗,能稍稍看清眼前事物的一些轮廓,心跳渐缓。

手还是被握住,没松开。停电的室内有种真空似的寂静,呼吸声变得清晰,近在咫尺。

“你喜欢这张照片吗?”男人又开口,只是声音放轻许多,像小朋友在安静的图书馆偷偷说话,“我看你站在这里很久了。”

“嗯。”李牧星不知觉也放轻声量。

她感觉有层保护色落在身上,让她心安。

晦涩不明、万物朦胧的黑暗世界,才是她和身边男人最熟悉的场景,像鱼回到海里一样。

所以,话也变得容易说出来了。

“只有这张照片里有生物,很有趣,其他的我看不懂,有点无聊。”

这次的摄影展,都是同一个镜头的同一个高楼,那是这座城市里最高的建筑,外层通体都是镜面玻璃,倒影了不同的风光,雨天、晚霞、艳阳、秋影、霓虹灯。

一张张望过去,时间就这样在身边擦肩而过。

刚刚,李牧星听到一个女孩这么评价,可她还是不太会欣赏,甚至还生出一种外行人的狂妄,觉得这种照片,自己上也行。

只有眼前这张飞过鸦群的黑白照片,让她多看了几眼。

“每一只乌鸦翅膀展开的形状都不一样,玻璃又影响到它们形态的比例。有些翅膀被拉得特别张扬,有些的羽毛又好像在发光,最尾端有一只缩成一团,那个形状看起来反而像燕子。”

话说到一半,李牧星就僵住脖子,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竟然当着人家的面点评他的作品无聊,她刚刚是被某个死在下水沟的18世纪艺术家的幽灵附体了吗?

旁边的那个人却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还是停不下来的那种。

大概是想到停电的密闭空间里有笑声在幽幽回响太过渗人,他掩住口鼻,压低笑声,只剩抽泣似的气音,时有时无抽打着李牧星的耳膜。

他的声音本来就富有磁性,现在还这样……实在太色气了,让她记忆里迷濛深夜的香艳场景不再是默片。

绷紧的屁股、用力抽动的手臂,油亮鼓起的胸膛、昂起的天鹅颈,抖颤的发丝,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张开,不断叹出湿热的喘息。

李牧星的内裤无法控制地湿了。

男人还握住她的手腕,干脆反客为主,拉住他去厕所或者是逃生通道吧,墙角的夜光标识很清晰,趁大家都没发现,和他在奇怪的角落胡搞乱来吧。

扒光两人的衣服丢满整个楼梯间,内裤胸罩从楼梯井掉到下一层也不管,就剩脚上的鞋袜,把她按向冰冷的楼梯把手还是粗糙的白墙都可以,赤裸的皮肤沾满湿汗和灰尘,很快就会脏兮兮了,粗鲁拉住她的双手揉她的奶,把她当工具一样操吧。

来电亮灯了也没关系,就拿他的领带还是内裤,绑住他的眼睛,她会假装认不出他是谁的。

她听到旁边的男人在强忍笑声,跟她说话:

“我明白你的感受,的确是太糊弄人了,其实就是每天去吃饭顺路拍下的照片,竟然也能拿来办展。”

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和自嘲:

“不过听那些人的点评和奉承,还是蛮有趣的,能学到很多有意思的形容词。”

他也在借黑暗为掩护说出真心话吗?以为彼此看不清面庞,都是陌生人,灯开了,谁也认不得谁。

我知道你是谁哦,我还知道你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有着多么火辣的身材,还有一根狰狞、壮硕的大鸡巴。

李牧星随口嗯嗯,应答得很敷衍,但脸颊早已陷入某种奇异的潮红。

脑海里,她已经把这个男人推倒在楼梯,自己双腿跨开,坐上他那根搞过很多女人的淫乱大肉棒,快乐地扭起了腰。

插进她的骚穴肆意捣弄,也让她爽一爽吧,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骚水都捣成白浆,把她插到尿出来啊。

就在李牧星快把持不住,口袋里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了她。

医院传来信息,说有紧急情况,请她快回去。

李牧星转瞬将所有旖旎想法抛之脑后,她把手机塞回口袋,沉声冷静道:

“我得走了。”说着就要抽出胳膊,“谢谢你……陪我。”

男人却握得更紧。

“我送你出去吧,我刚好也想透透气。”

她找不到理由拒绝。

男人打开手机的灯光照亮前方的路,依然绅士地只握住她的手腕牵引她,两人小心翼翼从人群走过,他时不时偏头提醒前面有台阶或门槛。

走出大门,李牧星感觉自己刚从山洞爬出来,夹带车尾气的空气都比里边的新鲜多了。

整条街都停电了,只有少部分的灯饰在发光,街灯也快睡着一样,黯淡许多,路上偶有车辆开着大灯经过。

“不好意思,刚才没和你自我介绍。”男人侧过头,嘴角勾起笑,“其实那些让你感到无聊的照片是我拍的,我叫……”

“我知道你。”

李牧星打断他,目光原本落在他眼下的美人痣,又缓缓往上移,刚好又有车灯一晃而过,她第一次看清楚他的眼睛。

不知怎么了,也许是职业病犯了,叫病人都是叫真名,又或者是看了太多次名人百科,那个比英文名还好听的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

“郎文嘉,你是郎文嘉。”

说完后,李牧星心头浮现一阵奇异的涟漪,仿佛口中唸出的是咒语。

下一秒,身后的画廊灯光大作,整条街的霓虹灯复苏闪烁,白光如瀑,倾泻在他们身上。

李牧星眨眨眼,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仿佛雨丝停歇,乌云消散,这个精魅有了脸,成了一个会呼吸的、鲜活的人。

香槟塔最顶的那杯香槟酒,宝石表面最夺目的那点星芒。

就在她眼前。

马上的,她就意识不妥,忙指向挂在他们上头的海报说:

“这里写的,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她绝对没有私下查他的资料!

只是眼角撇到海报上那四张根本辨认不出五官的人脸时,李牧星还是无语了。

这个画廊老板真的蠢事做尽!

郎文嘉却看到别的重点,笑道:“他们竟然有标我的本名。”

大大的“Leo”下的确有一个小小的中文名,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老板英明!

李牧星这才松了口气。

她翻出车钥匙,就要道别。

郎文嘉朝她挥挥手,说道:

“开车小心,李医生。”

“好的。”李牧星应答,才要转身就察觉不对劲,回眸诧异道:

“你怎么知道……”她刚才可没自我介绍。

郎文嘉双手插兜,歪着头,丰软黑润的发丝垂落,微微遮住他微微上翘的眼角。

“我还知道你的车是那辆柠檬黄的mini cooper。”

他抬起下巴,示意向街灯下的那辆小车,的确是李牧星的。

李牧星更惊讶了,而且他还精确说出柠檬黄这个色号,不是什么鹅黄、明黄、鸭蛋黄。

她看了看车,又看了看人,极力让自己的发问听起来不那么心虚:

“我们……认识吗?”

郎文嘉点点头,突然收起了笑。

他生得一张好面容,轮廓干净,骨相清隽,不笑的时候,忽地就显出一丝冷冽的疏离感。

“要说的话,你其实是我的敌人。”



4.柠檬黄



原来,已经被发现了吗?

一时间,李牧星的心跳激烈到快刺破耳膜,街道上的装饰灯球落在眼里,已经变成警车红蓝相交的灯光,由远至近,要来捉她这个偷窥狂了。

她微微颤抖地张嘴,正要坦白道歉,郎文嘉笑出了声,严肃冷漠的样子不复存在。

“我开玩笑的,其实我们住一个小区,我猜我们大概是隔壁楼的邻居。”

李牧星依然屏息,等他接下来的话,两人之间沉默了好几秒。

见她还是像木头一样盯着他看,郎文嘉举起手,作投降状地笑说:

“我真的不是奇怪的人,李医生。”

你当然不是,奇怪的人是我。

“我没这么想。”李牧星僵着一张脸回应,“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我们会是邻居,下次遇到我,记得跟我打招呼。”

她胡乱说完话,好像还胡乱比了一个愚蠢的手势,迅速窜到车边,抱走睡在上面的野猫,躲进车里立刻发动。

那个让我逃离了这个尴尬境地的病人,等我!我现在就来救你这个大恩人!

“李医生!”

开过门口时,郎文嘉还站在那儿,突然喊了她。

李牧星猛踩刹车,幸好后面没车。

车窗摇下,只看到男人弯下腰与她对视,手指还夹住一根刚点的烟,他全身上下大概就没有不精致的骨头,就连手骨也是细细长长,被火星照得粉丽剔透。

他的半边脸轮廓也微微被映亮,眼形俊逸,睫羽乌黑润亮,从车窗望出去,李牧星感觉在和老电影海报里风流矜贵的男主角对视。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次的作品不会让你无聊。”

过了一个月半,那间画廊又举办了Leo的摄影展。

这次的人潮比上次的还多,作品也比上次的有趣多了。

Leo是个全面的摄影师,但他最擅长的还是拍人。

一群只穿贴身衣物、近似赤裸的模特被淋上亮丽的特制颜料,在白幕前跳跃、翻滚、舞蹈。

照片定格住每个模特最热情、最有生命力的瞬间,极具流动性的颜料从他们身上旋开、滴落、泼洒,就像是油漆做的衣服在空中溶解、剥落。

有一个女模特尤为特别,她只是轻盈跳起,颜料从她身体流泻的形状像一件流苏裙子扬起了裙摆。

颜料融合了许多色调,但主色调的风采非常突出,谁都压不住。

是鲜艳的柠檬黄。

除了照片,展厅还播放拍摄过程的影片,和最后模特们滚成一团,用身上的颜料涂成的糟乱画作,占据了一整面墙。

人潮拥在前方,唯独李牧星站在角落,凝视画作的边边出神。

那里有一个柠檬黄色的脚印。

大概是摄影师拍得太专注,不小心踩上了画布。

她知道的,她认得出那是郎文嘉的脚印。

他有一次用像热水壶的电动飞机杯自慰,大概是力道太猛,爽得他仰倒在床,一只脚翘在半空,流畅的脚背弓得紧紧的,脚骨像玻璃制品一样漂亮。

如果是他的脚,她愿意让他踩奶子,他的脚趾一定很灵活,能夹住她的乳头亵玩吧。

李牧星静静伫立,任耳廓的热度越烧越热。

这时,旁边几个男女的谈话声飘入耳里。

她们说Leo这次不会来,他已经飞去欧洲拍摄了,名模Gina的IG刚刚还发了和他的合影。

李牧星这才意识到,对面的窗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亮起了。

医院休息室里,李牧星泡好咖啡坐下,刷起Gina的IG,轻易就找到她和郎文嘉的那张合影,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照片里有疑似拍摄地点的艺术馆,也有私下聚餐的餐厅,配文写的是老朋友。

郎文嘉的工作室IG是公开账号,发布的都是作品集,他还有一个不公开的私人账号,大概率不会通过她这种新创的三无小号。

李牧星通过照片的Tag,一个个模特艺术家的IG找过去,翻遍她们的照片,在犄角旮旯找寻他。

有些照片是浮夸奢侈的名流派对,有些照片是小圈子属性明显的私人聚会。

她越刷越没劲,手边的咖啡默默冷掉。

医院没什么事,李牧星准时下班,拎起桌上的猫粮袋走人,自从知道她会喂小区野猫后,护士们会把家里多余的猫粮给她。

不过今夜,坐在花坛等李牧星的,不止有猫猫。

郎文嘉也不知坐了多久,发型塌软,沾满夜露,行李箱搁在脚边。

他的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饶有兴致地盯着花坛另一头挤成一团的猫猫们,中间摆了一小堆被撕开的肉干,可猫猫们不屑一顾。

见到李牧星,人和猫都很欣喜,猫猫们团团围住她的脚边等投喂,郎文嘉作出被打败的无奈表情:

“看来我又输给你了。”

他站起,拍了拍风衣的尘埃,眼角蓦地扬起,心情似乎永远都是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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