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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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一阵蚀骨之欲发作,且禁绝了她宣泄的可能。

  那阵痛,沈清霜方才已尝过一回,竟似妇人临盆。

  只不过寻常女子诞下的是婴孩,而她排出的,却是淫念。

  半刻之后。

  沈清霜端坐于镜前,侍女手持玉梳,小心翼翼地理顺那三千青丝。

  镜中人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方才的靡艳痕迹已被尽数洗去,唯余眼角仍残
留一抹极淡的霞色。

  侍女又取来玉簪,斜插入挽起的发髻,再为她披上那件常穿的雪色云纹道袍。

  殿外,众弟子已列阵恭候。

  沈清霜抬步迈出殿门,足尖踏过白玉阶的刹那,周身威压如潮水般铺开。

  方才还低声交谈的弟子们瞬间噤声。

  「本宫将闭关一月,期间,诸事如旧。」她启唇,嗓音似昆山玉碎,与先前
池中的喘息判若两人。

  「谨遵宫主谕令!」

  殿下众人折腰行礼,无人敢直视宫主那双含霜带雪的冷目。

  唯有她广袖中的柔荑,正借着道袍的遮掩微微战栗。

  金符流转,灵台澄明如镜,教她将一切异状掩得天衣无缝。

  可那暗涌的情潮,却似地火焚心,灼得她五脏俱沸。

  清光与欲火在她体内角力,一方是昆仑雪水涤荡神魂,一方是熔岩翻涌蚀骨
销魂。

  待众弟子战战兢兢抬首时,殿上已空余一缕冷香,倩影杳然。

  ……

  两日后。

  铅云低垂,天光渐隐。

  朱红阁楼前的青石阶扫得极净,唯有阶缝间几丛嫩黄野菊倔强生长。

  沈清霜拾级而上,雪色道袍的广袖垂落,衣袂间的云纹如水波流转。

  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青玉坠子,玉色澄净,右手执一柄素纱宫灯,灯罩上绘着
九朵墨梅。

  四名侍女分列石阶两侧,皆着月白侍裙,齐齐垂首,屈膝行礼。

  她将宫灯递与为首的侍女,目光掠过廊檐,黛眉倏然一凝,似有寒星坠入远
山。

  廊柱间的壁灯幽幽吐着冷光,灯罩却是透明玻璃质地,内里焰光凝定如冰,
不似烛火摇曳。

  细观之,那灯座非金非铜,通体呈现冷银色,光可鉴人,竟寻不出一丝岁月
蚀刻的痕迹。

  ——好生古怪的灯。

  抬眼直视,眼前的阁门亦非寻常木制,门扉上附着奇异的构件。

  ——好生古怪的门。

  而它们的主人……

  正是那个连天劫都敢戏弄的狂徒。

  此地,便是她的应劫之所——落雪阁。

  偏居凡尘一隅,若非传送法阵相引,她断寻不得这般灵气稀薄的荒僻之地。

  清霜,落雪。

  以她对那人的了解,这名字定是他刻意为之。她抬眸望着匾额上「落雪」二
字,那铁画银钩的笔锋里,依稀能窥见那人执笔时噙着的戏谑。

  ——不,或许是他请人代笔。

  清霜对落雪。

  倒像是早早就写定的谶语。

  可她,偏不信。

  「三年未至人间,这里倒变得如此……呵。」她停在阁前,似嘲似叹。

  「如此什么?」

  檀木屏风后悠悠转出一人。

  暗红罗裙如夜火灼灼,腰间却悬一条乌黑长鞭,鞭梢垂落,擦过裙摆。

  她双手捧一铜盆,热气蒸腾,雪白帕子搭在盆沿,指尖却比帕子更白三分。

  「奴家绯夭,见过宫主。」

  绯夭盈盈一礼,腰肢如柳。

  沈清霜唇角微撇,视线从乌鞭缓缓攀援而上。那张曾有数面之缘的俏脸在灯
下明艳却冷肃,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

  阴阳魔宗的真传,上代阴月魔女,弑师之徒,七绝杀星。

  每一个称谓之下,都有一个鲜血淋漓的故事。

  今次,竟是她当值。

  ——糟了。

  沈清霜静了一瞬,淡淡吐出二字:「奇特。」

  廊下灯影不动,气氛微凝。

  绯夭闻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奇特?」她重复了一遍,忽的绽开笑颜:「宫主这话,是夸赞,还是…嫌弃?」

  「自然是……夸赞。」

  「那我可得上禀主人,关于宫主的夸赞。」

  沈清霜默然无语,望着踏步而来的魔女,眸色又冷了一分。

  「宫主按约既至,先净手更衣罢。」绯夭将铜盆搁在阁前的矮几上:「洗去
浮华,才好入阁见主人不是?」

  沈清霜垂眸凝视水面。

  水中雪梅浮沉,瓣边透着淡粉。

  她未动,也未答,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见状,绯夭笑吟吟道:「净手的水加了您最爱的寒梅,您若嫌俗,我让仆人
们换一盆?」

  及至此刻,沈清霜终于抬眼,清冷的眸光如寒潭映月,冷声道:「净手可以,
更衣就不必了。」

  话音方落,她探手划过铜盆水面,梅瓣随之漾开。

  手沾了水,便算净过。

  然而,绯夭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嘴角仍噙着笑,眼底的温度却褪尽了。

  「入阁的规矩,宫主三年前就清楚,尤其是依契而来的时候。」

  霎时间,青白色的寒气顺着两女相触的皮肤蔓延,在绯夭的指节凝成薄霜。

  对方却恍若未觉,反而加重力道,将她的手腕抬到两人之间。丝质广袖滑落,
露出整段如玉的小臂。

  「奴家低微的修为自然比不过太乙仙门的天骄元婴,」绯夭冷笑,另一只手
突然扯开沈清霜的腰封,「但如若宫主不守规矩,莫怪我禀明主人...」

  青玉坠子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霜皱眉,轻轻一拂袖,不着痕迹地挣开,退后半步。

  她的足尖恰好点在那片坠地青玉上,暗劲一碾,玉屑化粉。

  「宫主怎么说?」

  绯夭的问话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清霜自然...懂得规矩。」

  「既知晓,那诸位便按入阁之礼,为宫主更衣吧。」

  四名侍女不知何时已分立四方。

  她们眉眼低垂,姿态恭谨,却在红衣女子微微颔首后,同时伸手搭上了她的
衣带。

  「嗒。」

  腰侧的玉扣被解开,清脆一声响。

  沈清霜的视线从她们身上掠过。

  果然逃不过这般作践。

  她阖上眼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丝抵抗的念头也随着这口气缓缓吐
出。

  更衣之礼,从来都不只是褪去衣裳这般简单,而是剥去原有身份与尊严的起
始。

  其后,才是真正的煎熬。

  「依例,请宫主散去护体灵气。」领头的侍女开口,字字分明。

  沈清霜唇线微抿,指尖在袖中轻轻蜷起,又缓缓松开。

  三息之后,她敛息凝神,将体内流转的灵气尽数敛入丹田。

  护体灵光散尽,第一层云纹外袍便如褪羽般自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

  绢衣单薄,夜风一吹便紧贴身躯,暴露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寒意顺着颈侧爬下,她肩背绷紧,下颌微抬,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点
体面。

  「请宫主抬臂。」左边的侍女声音平静,指尖却凉得像冰。

  沈清霜沉默地抬手,任由对方解开内衫系带。

  那双手偶尔擦过腰侧,便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呼吸微滞,却仍维持着端肃的姿态,唯有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极力证明自
己并非任人摆布的玩物,而是甘愿承受这一切的圣女。

  ——可圣女哪有这样狼狈的?

  绯夭斜倚廊柱,乌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地面。她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
扫过沈清霜逐渐裸露的肌肤。她看得极慢,像是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羞辱话本。

  沈清霜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她的僵硬,看她的隐忍,看她强撑的冷静下那
点藏不住的羞耻。

  她甚至能听见绯夭心里那声嗤笑:「什么清高仙子,脱光了还不是一样?」

  诚然,这具身体此刻的每一处反应都在背叛她,但她偏要把背脊绷得比剑还
直。

  这并非故作清高之态。

  她懒得揣度对方的心思,正如皓月不会在意沟渠的倒影。

  不过是正邪殊途罢了。

  「啧。」

  绯夭的咂舌声从廊柱阴影里传来。

  冷光漫过赤裸的肩线,沈清霜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战栗,顶端
两点樱红高翘着。

  她向来端庄,道袍裹身时无人敢生亵渎之念,此刻却被外人一览无遗。

  腰肢似玉弓般绷紧,两瓣浑圆臀肉在灯下流转着诱人光泽。

  唯有最私密的腿心处,横亘着一道纤薄的金符,三寸长短,其上的朱砂纹路
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本该粉嫩微启的阴唇生生缝合,勒出一道紧闭的弦月痕。

  绯夭的目光在她丰盈的胸前稍作停留,不自觉地低头扫过自己略显单薄的衣
襟,眉头轻轻一蹙,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向那道金符,薄唇微翘。

  「宫主的身段,倒是比从前更丰润了。」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这金符,想
必宫主是第一次用吧?」

  沈清霜静立不语,任由夜风轻抚过她裸露的肌肤。她的沉默像檐角悬着的一
滴雨,将落未落。

  四位侍女踏着细碎的脚步声离去又归来,手持银质托盘,环立四周。

  绯夭从檀木匣中取出一枚项圈,通体乌沉,却泛着幽冷的暗紫色纹路。内圈
嵌着九枚细小的银针,针尖淬着青蓝色的寒芒。

  「入阁第二礼,宫主应当识得此物。」她轻抚着项圈上的符文,笑意盈盈,
「戴上它,就算是宫主这样的元婴大能,也只能沦为凡人。」

  沈清霜看着那九枚银针,继续沉默着。

  她自然认得——这是上古时期用来镇压修士的法器,专克修行者的灵力运转。
九枚银针会刺入脖颈三处要穴,彻底封锁灵脉与丹田的连接,使人空有一身修为
却无法调用半分。

  「宫主放心,不会太疼的。」绯夭柔声说着,手指却已扣住她的后颈,迫使
她仰起头,「只是会有点……凉。」

  咔嗒。

  项圈合拢的瞬间,九枚银针同时刺入。

  沈清霜浑身一颤,那银针并非单纯刺入皮肉,而是会顺着经脉游走,钻入灵
脉深处,将她的灵气一寸寸冻结。

  她能清晰感觉到灵力正在凝固。

  丹田内的冰魄灵气原本浩如寒渊,此刻却被硬生生截断,再也无法流转周身。

  绯夭望着她骤然失色的唇:「宫主是不是觉得……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沈清霜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一潭静水。

  她试着催动《冰魄诀》,丹田却空茫如雪后的荒原。修为仍在,却像被锁在
琉璃匣中的剑,看得见,摸不着。

  「省些力气罢。」绯夭抚过项圈边缘,「这封灵项圈一旦戴上,除非主人亲
自解开,否则……宫主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快些吧。」沈清霜冷声道。

  她微抬下颌,颈间肌肤在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与那漆黑项圈形成鲜明对
比。

  「宫主教训得是,奴家会尽快的。」绯夭欠身,示意侍女上前。

  「这腰链的珠玉采自极北冰渊之底,在寒潮中淬炼百年方成。」

  左侧的侍女垂首低眉,指尖托着一条嵌着十二颗玄冰玉的腰链。她动作极轻
地将腰链贴近沈清霜那雪缎似的纤细腰肢,指尖轻触之处,肌肤柔软如脂,微微
凹陷。

  腰链缓缓勒入腰间,每颗玉珠都精准地挨在腰窝凹陷处,如同十二只冰冷的
唇,吻着她的皮肉。

  当最中央那颗雕成阳具形状的翡翠坠子陷入脐眼时,沈清霜突然绷直了脊背,
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骤然拉直。

  那坠子形制精巧,通体碧透,内里却是中空带刺的。

  那些细刺随着转动刮蹭着柔嫩的脐心软肉,它每转一圈,便绞出一股粘腻温
热的媚汁,顺着脐眼灌入。

  寒玉的冷意从腰侧蔓延,而热流却在脐下翻涌,两相交缠,竟在她体内搅起
一阵隐秘的酥痒。

  沈清霜轻攥指尖,面上却仍是一副清冷神色,像是一盏薄胎瓷瓶,内里盛着
滚烫的茶汤,外壁却仍沁着凉意,叫人看不出端倪。

  「这坠子里灌的可是此间教坊司里秘制的『春潮引』,一滴便能叫贞女变荡
妇,如今灌了满满一脐眼……」绯夭轻笑,指尖拨弄着腰链尾端垂落的小巧金铃,
「不过宫主是天骄仙子,想必能忍得住吧?」

  「凡俗之物罢了。」沈清霜开口,音调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讥诮,
「绯夭,你这些年,眼界倒是愈发窄了。」

  「宫主果然定力非凡。」绯夭慢悠悠道,「不过,这春潮引虽不入流,却自
有妙处。」

  她伸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沈清霜的腰腹。

  「您说,是不是?」

  沈清霜淡淡扫她一眼,眼底波澜不惊,唯有唇线微微绷紧了一分。

  「无聊。」她道,声音依旧冷澈,却比方才低了一分。

  绯夭笑而不语,抬手轻轻拨弄腰链坠下的金铃。

  叮——!

  金铃颤动,擦过着被金符紧裹的阴蒂。

  沈清霜轻拢双腿,不再言语。

  「呵,这守贞铃里的合欢蛊最识风月,」绯夭恶意地拾起铃铛,在紧闭的细
缝外画圈,「若宫主起了妄念……」

  叮叮!

  金铃骤颤,竟引得那金符边缘渗出几滴晶亮的蜜丝。

  「够了!」沈清霜轻喝道,嗓音里凝着霜气,「我自守劫契,绯夭你越界了。」

  「好好好,是奴家僭越了。」绯夭拖长语调,指尖恋恋不舍地从金铃上收回,
转而拿起右侧侍女捧着的琥珀膏脂。

  那盛在玉盏中的膏体已融成粘稠浆液,随着她指尖搅动,拉出寸许长的细韧
银丝,散发着幽幽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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