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陪读丝袜美母】(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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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9

  第五十七章 回家

  清晨的病房,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洒在地板上,泛着淡金色的暖意。消毒水味混着雯雯熬的鸡汤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安静的温馨。我坐在小宇床边的硬椅上,背僵得发麻,2000公里的狂奔留下的疲惫压在肩头,眼皮沉重,却怎么也舍不得闭眼。雯雯蜷在对面的折叠椅上,白色毛衣松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牛仔裤上的泥点在晨光下清晰可见,白色帆布鞋湿漉漉地贴着地板。她的脸蛋憔悴,眼眶红肿,长发散乱,像一朵被夜雨打湿的雏菊。我们彻夜未眠,守着小宇,守着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医生推门进来,白色大褂晃得我眼花,中年男人,鬓角微白,语气温和。我起身,挤出礼貌的笑,嗓音沙哑:“医生,您好…我儿子他…怎么样了?”目光不由自主飘向小宇,左脚和左臂裹着厚绷带,脖子固定在夹板里,苍白的脸在晨光下像个脆弱的孩子。医生翻了翻病历板,推推眼镜,耐心解释:“没什么大问题,手臂和腿都是骨折,愈合得好,几个月就能恢复,没后遗症。小伙子身体结实,听说从国道台阶滚了好几层楼,愣是没伤到脊柱。脖子有点拉伤,戴夹板稳一稳,家长别担心。”

  我心头一松,像卸了千斤重担,喉咙却更哽。我低声问:“他…会很疼吗?”医生点点头,语气安抚:“疼是肯定的,骨折嘛,这几天先别擦洗,外伤还没好。我们每天换药,桌上这些消炎药和止痛药,按时让他吃。”他指指床头柜上的一堆药瓶,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门合上的瞬间,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腿软得差点跌回椅子。

  我转头看向雯雯,她正小心翼翼地把保温桶里的鸡汤倒进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她抬头冲我笑,红肿的眼睛弯成月牙:“阿姨,汤凉一凉,小宇醒了就能喝。”我点点头,喉咙发紧,想说声谢谢,却被心底的愧疚堵住。她的温柔像春风,吹得我心口隐隐作痛。我想起她昨夜的拥抱,她说“不恨我”,说“把你当妈妈”,可我却辜负了她的信任,给了她伤害。我低头,手指攥紧椅边,指节发白。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低唤:“妈…”我猛地回头,小宇睁开了眼,黝黑的脸蛋在夹板衬托下更显苍白,眼眶红红,带着熟悉的倔强与柔软。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左臂的绷带绷紧,疼得他眉头一皱。我眼睛瞬间湿了,心像被针扎,疼得喘不过气。我忍住泪,嘴里却忍不住骂:“这么大的人,还没轻没重!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你怎么没摔死!”话音刚落,我喉咙一哽,差点哽咽出声。

  小宇看着我,嘴角一咧,噗嗤笑了,嗓音虚弱却带着少年独有的调皮:“妈,你这样我才习惯。我看来是被你骂习惯了,两个月没听你唠叨,我都感觉像做梦。今天终于醒了。”他的笑像阳光,刺进我心底,愧疚和心疼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转过身,背对他,抬手抹掉眼角的泪,喉咙里挤出一句:“臭小子…吓死妈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雯雯从洗手间出来,白色毛衣下摆微湿,牛仔裤蹭了点水渍,帆布鞋踩得地板吱吱响。她一看到小宇醒了,眼睛一亮,扑过去:“小宇!你终于起来了!”她蹲在床边,红肿的眼眶又泛起泪光,声音哽咽:“昨天医生处理完你外伤,一地血纱布,我都吓死了…也没敢叫醒你吃晚饭。你饿了吧?”她指指床头的鸡汤,汤面漂着葱花,香气扑鼻。

  小宇咧嘴笑,目光在她和我之间转,带着点羞涩:“饿了…雯雯,你熬的汤,闻着就香。”我看着他黝黑的脸,红红的眼眶,心头一酸,想起他三岁摔破膝盖扑进我怀里的哭声,十岁发烧时我喂他喝粥的夜晚,还有他十八岁送我礼物时羞涩的笑。他为了救个小孩摔成这样,左臂左脚骨折,脖子固定,却还笑着,像个没事人。我低头,手指攥紧衣角,喉咙哽得像塞了块石头。

  雯雯端起汤碗,小心吹凉,递到小宇嘴边,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她的白色毛衣袖口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牛仔裤勾勒出青春的弧线,憔悴却温柔。我站在一旁,愧疚如潮,淹没了我—我辜负了雯雯,害了小宇,可他们却用笑和温暖回应我的错。想起那天我和小宇的亲密,她推门而入的震惊,她跑出去的绝望背影,我的心又沉了下去。病房里,监护仪的滴答声混着汤勺的轻响,晨光洒在小宇苍白的脸上,雯雯红肿的眼眶,我们三人的呼吸交织,破碎却温暖,像一张网,裹住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中午,病房里安静得只剩监护仪的低鸣,窗外微风吹动窗帘,送来一丝凉意。小宇喝了半碗鸡汤,沉沉睡去,黝黑的脸蛋在脖颈夹板衬托下更显脆弱,左臂和左脚的绷带在阳光下刺眼。我坐在床边,手指攥紧床单,眼皮沉重,心却舍不得离开。雯雯坐在床尾,白色毛衣柔软地裹着她,手指轻抚着床头柜上的药瓶,眼眶红肿,温柔的目光落在小宇身上,像在守护一件珍宝。

  门被轻推开,赵依心走了进来,风衣下摆微微晃动,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她昨晚回去休息,见到我,眼睛一亮:“若若!你回来了!”她目光扫向小宇,语气嗔怪:“这孩子,净让你操心。”她走近,拍拍我的肩,嗓音柔和:“若若,你带着雯雯回去睡会儿吧,瞧你们俩,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我在这儿守着。”我摇摇头,喉咙发紧:“依心,我不困,想多陪陪他。”雯雯也抿唇,低声说:“赵姨,我也不走。”

  赵依心叹了口气,目光在小宇的绷带间流转,语气软了下去:“你们俩,倔得跟牛似的。雯雯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若若,你拉她回去休息,下午再来。”我看向雯雯,她憔悴的脸蛋像一朵蔫了的栀子花,白色毛衣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眼袋淡淡,藏不住疲惫。心头一疼,我终于点头,拉起她的手:“雯雯,走吧,睡一会儿,下午我们再来。”

  雯雯还想争辩,我握紧她的手,语气不容拒绝:“听话。”她低头,指尖蹭了蹭毛衣袖口,勉强点点头。我冲赵依心感激地笑,牵着雯雯走出病房。走廊的灯光冷白,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心底一沉—小宇还躺在那儿,我却要离开,哪怕只是几个小时。

  车钥匙在掌心冰凉,我跳上那辆蒙着海盐的车,引擎低吼,油门踩得飞快。窗外的高楼飞速后退,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喧嚣却陌生。雯雯坐在副驾驶,白色毛衣松软地垂在肩头,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的腿。她一开始还跟我说话,声音轻软:“阿姨,小宇醒了,我总算放心了…你说他会不会疼得睡不着?”我嗯了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发白,喉咙发紧。没过多久,她的声音渐渐弱了,头靠着车窗,闭上眼,睡得像只倦怠的小猫,睫毛轻颤,红肿的眼眶在阳光下更显柔弱。

  到了公寓楼下,我轻声叫她:“雯雯,到了,上楼吧。”她迷迷糊糊睁眼,揉了揉眼睛,毛衣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我推开楼道门,木地板的清香混着洗衣液味扑鼻,心头一震。三个月了,我逃到盐港村,以为能丢下一切,可现在踏进这栋楼,像是被时间拉回原点。

  公寓门吱呀一声打开,客厅的摆设一如往昔—米色沙发上叠着雯雯的彩虹毛毯,茶几上放着她爱喝的果汁瓶,墙角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我愣在门口,喉姆发紧,这一切都像在等我回来。我走进卧室,薰衣草的清香扑鼻,床单平整,枕头摆得工整,窗台没有一丝灰尘。雯雯一定每天打扫,守着这个家,守着我的痕迹。心底的愧疚像刀,剜得我喘不过气。

  我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疲惫,肩酸得像背了块石头。站在镜前,我看着自己的身影—身高168厘米,渔村的三个月让我瘦了许多,体重从52公斤掉到48公斤,腰肢更细,胸前的一对坚挺在更瘦的身材下凸显愈发壮硕,散发着成熟的魅力。细长的腿修长惊艳,无处不展示着美丽与优雅,可眉眼间的疲劳与发丝的凌乱,在这幅凌厉漂亮的外表下形成强烈反差,像一朵盛开却被风雨揉皱的玫瑰。我叹了口气,疲惫压顶,心底的寒意却怎么也洗不掉。

  我换上家里的日常穿搭—墨绿色蕾丝睡裙,轻薄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曲线,黑色过膝袜裹住小腿,温暖却掩不住内心的复杂。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床单的触感柔软而熟悉,我闭上眼,那天的画面却不受控地浮现—小宇骑在我身上,喘息炙热,床单皱成一团,雯雯推门而入的震惊,她跑出去的绝望背影。我的脸颊泛红,心跳如鼓,愧疚和羞耻交织,压得我喘不过气。

  敲门声响起,雯雯推门进来,穿着白色连衣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的柔美,长发披散,湿漉漉地贴着肩头,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她笑得轻软,眼睛弯成月牙:“阿姨,我好久没跟你睡了,我们一起睡吧!”她的话像针,刺进我心底。我刚回忆起那天和小宇在这床上的禁忌,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喉咙发紧。我拍拍床沿,低声说:“雯雯,坐下。”

  她乖乖坐下,白色睡裙下摆散开,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她歪头看我,轻轻吸了口空气,笑得娇憨:“阿姨,还是你的香味好闻,每次跟你睡都好香。”我心头一暖,伸手抱住她,她像只小猫,窝进我怀里,体温透过睡裙传来,温热得让人心安。没一会儿,她的呼吸轻了,睡得安稳,睫毛轻颤,红肿的眼眶在灯光下更显柔弱。

  我低头看着她,愧疚像海浪,拍得我喘不过气。她努力不提那天的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我知道,那根刺扎在她心里,也扎在我心里。我想起她日日发消息的坚持,熬汤守夜的温柔,她说“把你当妈妈”的真心,可我却给了她背叛。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一切都不真实,像一场醒不来的梦。一天之内,我从盐港村回到这个熟悉的家,怀里雯雯的温热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天半没合眼,疲惫压顶,内心复杂,抱紧雯雯,沉沉睡去,梦里只有她的笑和小宇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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