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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3
他快1点的时候回复我:“你也睡不着?”引用了“你差不多上高三了,你还说你想我?”:“这话伤人吗?不应该啊,这是熊岛和我爸妈的教导。我这时候应该理直气壮一阵子()”
我那天晚上睡得很不好,第二天早上没到六点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情摸手机看消息:“我严重怀疑你精神失常了”六点整的时候我又给他发了第二条消息:
“难道我不只是正常的情感宣泄吗
你觉得你高考就你自己焦虑吗
你以为你高考前一周特别是前两天我好过?
你想想你当年准备上高三什么表现
我有那么粗暴敷衍地对你吗
你最后半个学期还要亲我呢
你高考前还疯狂来找我呢
只不过没有说‘想我’之类的话而已但是行为上明明就是需要我啊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没有说你‘你不要来找我了影响学习’之类的话啊
我现在只是非常正常地表达这一句话
你就一直死揪着这一句话把它单纯地往狗男女恋爱这方面理解
就算是‘我想你了’这一句话也可以包括‘我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这样的意思
拜托不要把你当年没做到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
我也是个人好吧
更何况我相比于你我的感情表达更加外放
《音乐之声》里面我特别喜欢院长嬷嬷说的‘你喜欢这个男人并不代表你对上帝的爱就少一分’
我想你也并不代表我不会好好学习啊
我妈现在在武汉出差
你倒是说我我不能想她啊这不合理
如果你真的在关心一个高三生的话
你应该保护我的情绪让它不要像现在这样波澜起伏好吧
(很明显你不会
而我已经熟练了一年了)”
发完以后我发了一条 QQ 空间,说“高考的和没高考的都失眠了。”
当时无所谓的我还没有屏蔽爸妈,后来这件事也成为了我妈在我高三的时候逼迫我分手的一桩罪状。
过了一会儿我发了第三条:
“你不要拿当年你被压抑的情绪来报复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满但你不要撒在我身上啊”
第二天中午他来找我了。
我把他高考前的信打印出来,当作邓子丞的毕业礼物,和我给他的信放在同一个纸袋子里送给他。
我问他看信了吗,他说看了。
我又问他看文了吗,他说没看。
过了几天,我又问他,他还是没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想看。没时间看。那么长谁看啊。”就看着我一脸坏笑。
我放弃了。
第三天早上我又质问他:“你昨天为啥没看消息”他说:“还真没看,都在看b站。我错了对不起”
我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包:
“别人都是打游戏不理女朋友,你是刷b站不理女朋友。我最近还处于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我可能是被压抑太久了,高考完就爆发了。我可能最近心理上会非常需要你,可能不是很把握得住这个度,所以你觉得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就告诉我
我现在还是不是很能在心理上很顺利地完成身份的转变,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你高考完应该有时间就应该多陪陪我,所以如果你不回我消息我真的会很难 过(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把心理预期放那么高)反正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呜呜呜”
他:“你多说点嘛,我不定期一股脑回复,可以吗?”我:“,,,也行
其实想你多说一点毕竟我也没什么时间码字
看消息比发消息简单多了
你可以随便跟我说说你最近干的事情,就像疫情的时候你跟我聊天那样
噢对了你看了我放在那个袋子里写的那篇回忆录了吗
还有我以后还是尽量集中在 QQ 上给你发消息怕你看不到,但是我的QQ时间真的很有限所以你也要经常关注一下微信和钉钉。。。
我现在这样码字就是为了节省时间,你可以理解为我每一个换行都是独立的一个气泡发送”
然后我们就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时不时去球馆或者来班里找我。
高考完没几天,我去找邓吴奕说了“树洞”这件事情,连带聊天记录一并转发给了邓子丞:“就是当时疫情的时候你疯狂找我聊天,我高度怀疑你喜欢我,但是我又很害怕很不确定,然后我就去问了邓吴奕你这种表现是不是喜欢我。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不会的开文只是太无聊了,他也找我聊天’。我非常信任他就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后来我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他猜错了。再后来我给他高考前写明信片的时候专门感谢他当时做我的树洞安抚我虽然最后没猜对,但是他今天跟我说其实他当时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不想影响我中考所以故意往相反的方面说(就是你看到的那个聊天记录)”紧接着是我们的学考。
学考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最有意思的还是一个年级的人被塞在食堂自习。
我们班当时在圆形二楼西边楼梯旁,在我最喜欢的鸡肉粉粉窗的正上方。
搬去食堂的那一天下午,邓子丞来找我。
我和他一起路过他宿舍时,我说到我们的学考。
他条件反射般:“去食堂自习啊?你有台灯吗?”我说我没有。
他刚好去宿舍拿东西,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拿着一盏台灯:“食堂光线可暗了。”我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说了谢谢。
那段时间他们上强基课,所以经常出没在学校。
学考第一天中午,我十一点四十多就下楼吃我最喜欢吃的鸡肉粉。
我没带手机去吃饭,但我的手表竟然还能隔着一层楼连上我的手机。
正当我吃了两口的时候,我的手表响了。
抬手一看,是邓子丞打来的电话。
我站在一楼愣了两秒。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上楼拿手机,但我怕来不及,他会找不见我。
于是我迅速挂断了手表的电话,巡视四周,发现桌子的斜对面有个人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粉。
我当机立断走过去,礼貌地问他能不能借一下他的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拨号界面,几乎没有犹豫地,一个一个数字地输下了他的手机号。
短暂的铃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邓子丞的声音。
我马上说:“邓子丞,我是孙若熙。我在圆形一楼吃粉的地方,你在哪?”“……我刚走到饭堂门口。”挂了电话,我远远地看到邓子丞从东边的门口走了进来。
我带他吃新出的鸡肉粉。
吃粉的时候我们聊天,我说我要学经济,说让他暑假考了驾照带我出去兜风。
他说他没有车,说以后我赚钱了给他买车让他开。
我问为什么,他说:“你学经济不是就可以搞钱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我学经济又不是志在搞钱。”
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吃粉,最后我忍不住开口了:“那如果我负责搞钱,你负责干什么?”
他抬起头咧开嘴,纯真无邪地笑了:“我负责花钱。”
这次复合以后,有一次我去朋友家的别墅玩,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他还说: “你以后会不会也想买这种”
“你想的话,我就努力赚钱”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我努力赚钱”
“你不是说我负责搞钱你负责花钱吗/对手指
(当然如果你没有很想我就佛系赚钱”
“我想撤回
我想努力赚钱佛系花钱”
“好耶
我也是()”
二
他们高考完第二天,我就搬进了教师公寓。
当然,出租教师公寓这件事情 是严重违反学校规定的,我妈已经严肃和我说过了。
但是我要搬出去的时候,我舍友问了我。
我和我舍友关系很好,我只能告诉他们,并且拜托他们不要说出去。
结果我有一个舍友把这件事情和她同桌说了,她同桌恰好是教工子女,就说给了她在二中当英语老师的妈妈听。
那个老师就去跟我爸妈讲了这件事情。
我爸妈那天晚自习下课我回家的路上狠狠地骂了我。
因为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邓子丞,回到家我马上给邓子丞发消息:“你没有把我外宿住教师公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吧
因为我只跟我舍友和你说了,当时我说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往外说,后来我跟我舍友强调了不能往外说,结果我有一个舍友还是说给了,结果现在老师就知道了
我妈今天特别严重地骂了我”
他说没说,我说那就好。
后来我又和他说了啥,让他保密。他:“。。。你怎么把什么不能说的事都跟我说啊,搞得我不如没有听/捂脸”
我很严肃地和他说:
“因为你是我对象(你不要怪我又提这一点)那当然告诉你听啊,就像把秘密说给很亲密的朋友一样。告诉你不仅是因为信任你,而且希望你能更加了解我的情况。如果两个人相互隐瞒相互保留的话还怎么交流。
你不应因为怕自己说出去而不听,而应该锻炼自己不说出去的能力。以后工作上的事情要保密的太多了你怎么办。”
“我一直以为保密的一种方式就是不问就不说”
“那是级别更高的秘密啊,这种比较一般的秘密我觉得说给你听没有问题我就会说”
“哦,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话比较少了吧/狗头”
三
那个暑假,我以高中两年在年级里综合排名第一的成绩拿到了清华和北大夏令营的优先选择权。
那时候的我知道邓子丞心心念念清华,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清华暑校。
我把清华暑校的招生文件转给邓子丞,问他:“你说我要去吗”他即答:“去啊,有许多长远的好处”顿了一会儿他又说,“快进到孙若熙都进清华了我却没进。”
四
我在有次和他吃饭的时候看他的手机聊天记录,发现罗美婷在高考以后又给他发了微信好友申请,他通过了。
通过以后,她给邓子丞发了三句话:“哟,这下小孙若熙管不了你了,哈哈哈哈。”他没有回复。
我当着他的面把她的微信好友又删了一遍。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像绿茶小三说的话。
出成绩前一天,他们年级搞毕业典礼。
我给他发消息叮嘱:“对了我觉得罗美婷今天很可能找你拍照说话啥的。你什么都不要理她直接走开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复,我又说: “诶你听到没有/敲打
你不要一道这种事情上就畏畏缩缩不敢回复啊
当然如果她不来找你最好。
如果她真的来找你,你想想,她知道我对她不爽的,她来找你势必引起我和你之间的矛盾,但是她还是在高考以后要加回你还说那种话,你觉得她是真心为你好的朋友吗,还是只是一个想满足一己之欲的下头女。
他说,嗯。
五
2024 年 6 月 24 号是他出分的日子。
早上我一到教室就给他发消息:“出分记得告诉我!!!!”他说:“行啊”
那天中午,我们班不知道为何没有课,似乎是所有老师都去改卷了。
我一开始用手机偷偷在书包里问着学长学姐的成绩,后来直接用班里的电脑,和全班一起查高考情况,并且公然在屏幕上问邓子丞的成绩。
官方公布是在十一点出成绩。
我 11:31 问他:“出了吗出了吗出了吗”并发了一个戳戳。
邓子丞一直没有回复,我倒是在 QQ 空间里刷到了黄含默自己发自己的成绩。
我12:02又给他发了一个“hi”,终于十分钟以后他给我回了一个字“寄”。
我赶紧追问:“所以?欸所以到底多少啊,不要吊我胃口,九敏”又发了一个戳戳。
最后还是从潘航那里得知了邓子丞的分数,并且意外得知他俩同分。
但我肯定不能让邓子丞知道我从潘航那里得知了他的分数,最后应该是打电话又问了他一次。
出分以后我们的讨论集中在去哪个学校。
他在中科大、北航之中纠结,最后和我说倾向于去中科大学工科。
不记得他是怎么来接我,总之迈入他家门的时候我亲自问了他的总分和每一科的分数,惊叹于他语文的超常发挥、数学的失手和理综的高分。
后来我一直感慨,他数学哪怕考到他的平均水平,比高考多二十分,他就能稳上清华了。
我去到他家的时候,他午饭做到一半。
我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进入厨房和他一起做了起来。
我把肉沫下油锅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往我身后躲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又故意夸张地夸我:“孙若熙太强啦!”我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
后来说到分工,我霸道地说:“我不喜欢洗菜,所以我来切菜。”他毫无异议地说:“好的。”
那天的午餐特别“简陋”,我记得有胡萝卜、白菜和肉沫,剩下不记得了;但可能是自己炒的,也有可能是邓子丞在身边,无论如何吃得特别有滋味,连味淡了和肉老了都可以抛之脑后。
午饭后我说我要去午睡,他便领我去他房间,给我找了枕头和被子。
我说那你不睡吗,他说不睡。
我知道他有午睡的习惯,但无论我如何劝说他来睡一下,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客厅,声称自己要用电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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