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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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板娘跪在地上哭嚎。报警后警察倒是来了,但慢吞吞的,等到人早跑了才到场,最后一句“没查到线索”就把案子搁下。谁都明白这就是杜文海的人在收“规矩”。想要在这座城市安稳开店?每个月的保护费得老老实实交上。否则,打砸、勒索、泼油漆,哪样都能让你寸步难行。

  而杜文涛,更是黑白通吃。表面是娱乐城老板,实际上暗里勾连黑道,掌控大批混混小弟。那些人喝了酒、嗑了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谁敢得罪杜家?除非活腻了。

  想到这里,薛经理背脊一阵冷汗。他刚才那股子虚张声势的威胁,忽然显得可笑无比。眼前这两姐妹虽然不过是陪酒玩乐的货色,可一旦真被杜家看上,那就是杜家的“女人”。他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若是碰了这层逆鳞,别说前途,只怕他连命都保不住。

  林诗琪见他脸色发白,立刻娇声补刀:

  “所以啊,薛经理,我们劝你还是别多想了。今天这点小钱,我们收得心安理得。但要真说潜规则……呵呵,你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她故意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团软肉几乎要从衣襟里蹦出来,眼神却是讥讽的。林诗妍则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姿态优雅,笑意却像刀子般锋锐:

  “记住了,我们是杜家的人,就算是玩具也是最有钱最有势的人才能玩的——你要是聪明就乖乖闭嘴,否则……”

  姐妹俩从薛经理面前扬长而去时,那种压制他人的优越感还在胸口翻涌。仿佛踩碎了一只癞蛤蟆的喉咙,明明不值一提,却还能给她们带来一种残酷的快感。

  尽管她们还没摸到权利的边缘,但只是沾上一些光,便足够两人耀武扬威,肆意挥洒心中欺辱他人的恶意——柳如烟说的倒是没错,有些女人并非值得可怜,两人被杜大炮玩过之后随意抛弃的经历甚至也算不上凄惨,只是没能寄生成功而已。出了商场大厅,她们拦下出租车,指示司机向目的地驶去。车门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嘈杂声顿时被隔绝,只剩下车厢里的沉闷与皮革味。林诗琪靠在座椅上,唇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种货色也敢打咱们的主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诗妍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冰冷的轻蔑:

  “呵,他要是真敢动手,第二天就等着被人收尸吧——不要脸的臭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个商场经理也敢妄想染指杜家看上的女人?”

  说到“杜家”两个字时,林诗妍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带着一种刻意的骄矜。出租车司机听不懂她们话里的深意,却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对姐妹花冷艳的神情,心头莫名一凛,明明平时很健谈,此时却不敢搭讪。出租车一路疾驰,街道两旁的广告牌飞快倒退。姐妹俩表面安静,心底却各自盘算着。她们都忘不了上一次攀上杜大炮时的快感:游艇甲板上的香槟,豪车里的真皮座椅,随手能拎走的名牌包。那段日子,就算是虚假的人设,她们也甘愿沉溺其中。可惜杜大炮终究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两人再怎么卖弄风骚也没能留住他。林诗妍闭上眼,记忆深处的画面闪现——奢华的套房里,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中,明明身下是柔软的丝绸床单,心底却始终空落。那个外号“大炮”的男人,真正能给予的快感却远不及他散发出来的财富耀眼,她们用尽手段也换不来真正的,性欲上的满足。

  回忆不可遏制地浮现,那是几个月前她们还在杜大炮身边时的夜晚——奢华的套房,丝绸的床单,吊灯下摇曳着水晶般的光。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里,浓妆艳抹,唇角挂着媚笑。杜大炮靠在床头,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手里还残留着刚吞下的药片包装。他总是这样先是灌下几颗伟哥,再催促她们喝下一堆古怪的春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点点自信。可就算如此,当他笨拙地将那东西塞进来时,也不过三五分钟,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不多时就鼾声连连。

  “嗯……大炮哥……你好厉害……”

  那时的林诗琪,明明体内空虚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却不得不仰头娇喘,指甲抓在丝绸床单上,演技派地抖动着腰身。妹妹林诗妍更是演得入木三分,眼角挂泪,红唇微张,声声娇吟仿佛真被杜康平顶到了极乐深处。可在心底她却冷笑着数秒,她知道只需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射出稀薄的精液后软掉,什么“猛男”、“大炮”,不过用来吹嘘自己,掩盖真正丑态的笑话。

  姐妹俩对视,眼神中有一瞬的鄙夷与厌恶,却很快又换回柔媚的笑容。她们轻声呢喃,依旧捧着他的头,哄着他入眠。杜康平可以说是生在现代社会的权贵之家,他不缺钱,从小到大也不缺任何营养,甚至学习和锻炼都有私人家教培养他,让他本就不凡的天赋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年纪轻轻就体力充沛,性器尺寸惊人,然而可惜的是,这种绝对的权势和富贵也像是逐渐加温的水,他泡在里面安逸而不自知,等待觉得烫,想要跳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有父亲的背景和叔叔们撑腰,杜大炮从十三岁就开始就和狐朋狗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不择手段的随便玩女人了。最开始他无往不利,刚刚发育性征产生性欲就能让女人沉沦,随便动几下就让她们高潮迭起。但他太沉迷于酒色了,等到他成年后,也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他已经无法正常玩女人了。每次事前都要吃伟哥,还要给女人吃各种各样的春药甚至毒品刺激她们产生更多的快感,若感觉今天无法用体力让女人高潮,他就先行捆绑她们,用振动棒和炮机玩的女人们半残再去收尾,真正将鸡吧插进去弄没几分钟就会结束,然后就呼呼大睡。

  林诗琪和林诗妍这对姐妹花,跟杜大炮在一起时他就已经这般不堪了,她们从来没有性爱满足过,只是为了钱才讨好他,夸他在床上厉害威猛。

  “哼……要不是他们家有钱有势……”

  凡事皆有代价。林诗琪、林诗妍姐妹除了为杜康平付出了纯洁这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外,还比寻常男女钱色交易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她们自然也期待得到更多。就在昨天晚上,两人在酒店入住,准备早睡为第二天的漫展营业补充体力时,困扰她们许久的问题依旧残留在她们身上,如同啃食骨头的恶鬼,让她们不得安宁。

  浴室的水雾氤氲,白色的蒸汽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林诗妍赤裸的身体上。她双腿微微岔开,靠在大理石洗漱台的边缘,手指死死扣在镜面上,另一只手却早已伸到下身。水滴顺着乳尖滑落,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击打在瓷砖上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

  “啊……快……快操我呀……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指尖急促摩擦着,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渴望搏斗。镜中的少女双颊潮红,唇角因咬得过紧而泛白。那副模样,和舞台上端坐签售桌后,满脸甜美笑容的“人气女神”截然不同,只有彻底被欲望蚕食的雌狐才会这样哀鸣。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

  杜大炮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可不止是钱和包包,还有无法抹去的诅咒。那一瓶瓶吞下的媚药、喷在阴部和奶头的催情液早已把她们的神经回路改造得千疮百孔。两人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却夜夜像四十岁的寡妇一样,入睡前不安慰自己一次就会被燥热逼得抓破大腿。

  “姐……”

  门外响起轻轻的呼唤,林诗琪的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刚哭过。林诗妍脚尖一软,高潮的余波让她全身轻颤。她手上带着淫液的咸腥气息,她一边喘息一边拽开门。门口处林诗琪赤脚站着,睡裙下摆凌乱,双眼泛红。她看着姐姐,嘴唇颤动,半晌才低声道:

  “我……又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针,扎进林诗妍心口。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不是思念,也不是痛苦,而是那种被药物调教后每天必须发泄的荒唐欲望。

  “进来吧。”

  林诗妍挤出一抹笑意,却比哭还难看。

  ——她们早已习惯了。

  夜里,姐妹俩常常背靠着背,各自埋头在被子里发出湿腻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互相伸手,假装在讨好杜大炮。那一刻她们的嘴里会叫得娇滴滴:

  “大炮哥……你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嘛”

  可她们心底同时翻滚着恶心与讥笑。明明那个男人的鸡巴早已软得像死蛇,精液稀薄得和水一样,连温热都称不上。

  她们暗暗咒骂:

  “他妈的半残废,随便找个工地的民工都比你强!要不是你有钱老娘早踹了你!”

  然而,她们的声音却永远甜得腻人,演技派一般哄着那个废物睡去。

  有时候,林诗琪会趴在床头,眼角还挂着假装的泪痕,小声呢喃:

  “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了?那今后我们怎么办呀……”

  林诗妍咬着唇,没有回答。她心里明白,比起回答,更重要的是继续演下去。只要演得真,只要表现得像是离不开他,她们就能继续穿着奢侈品牌,继续在微博上晒着香槟游艇的生活。

  金钱就是空气,权势就是阳光。没有它们,她们连一口顺畅的呼吸都没有。于是她们甘愿像戏子一样在床单上呻吟,在镜子前自慰,在夜里用手指代替不存在的满足。

  那是一种矛盾的、扭曲的生存——身体被逼成饥渴的怪胎,灵魂却仍旧紧紧攀附在金钱的枝桠上。

  出租车在庄园厚重的铁门前缓缓停下,轮胎碾过碎石小路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缓慢的惯性温柔的讲两姐妹从回忆的痛苦中唤醒。林诗妍先一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昂首挺胸。林诗琪紧随其后,嘴角也挂着习惯性的冷笑。她们相互瞥了一眼,心里默契一致——

  必须表现出高傲。

  杜大炮喜欢这种姿态,喜欢女人带着点冷艳、带着点难以驯服的锋芒。这样他才会更渴望征服,才会一掷千金将她们留在身边。

  庄园大门由两名女仆拉开,姐妹俩跨步而入。红地毯沿着大理石阶梯一直铺到大厅,金色枝形吊灯垂落下来,水晶折射出刺目的光。林诗琪下意识挺了挺胸,步伐踩得铿锵有声,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座豪宅的女主人。

  如果两人顺利的将杜康平再次迷住,不惜一切代价的留在他的身边的话,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可当她们被引进大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彻底僵住。宽阔的客厅中,沙发上懒散地倚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眉宇沉静,眼神却锋锐得叫人心口发凉。宽肩长腿,周身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他占据。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跪在他脚边的柳如烟。那个昔日气派逼人的“杜太太”,此刻衣衫半解,妆容微乱,正埋着头,双手扶着那男人的腰,嘴唇深深吞咽着胯下那根怒胀的阳具。她的发丝凌乱地垂落,随着头部的上下起伏轻颤,伴随一声声淫靡的吞咽声。

  林诗妍整个人愣在原地,耳边轰的一声,血液直往头顶冲。她猛地意识到今天她们姐妹并不是来陪杜大炮的……

  “这、这是什么……”

  林诗琪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八度。

  更刺眼的,还在一旁。沙发另一侧,一位素颜的女子静静坐着。她并未刻意打扮,肌肤却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自带冷艳的锋芒与仙姿。她只是随意抬眸扫过,蓝宝石般的眼神就让姐妹俩呼吸一窒,心底升起疯狂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仅靠素颜就美到这种程度?

  见到那个女人,两姐妹就好像丑小鸭见到了真正的白天鹅那般,在心底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自卑。她们下意识攥紧了手提包,指节发白,感觉自己精心化的妆、昂贵的衣服,瞬间像廉价的舞台道具一样可笑。

  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诗妍与林诗琪原本踩着高跟鞋进来的时候,心里还在默念要保持高傲的姿态——挺胸、昂首、冷眼旁观,就像她们是这座庄园未来的女主人。可如今,她们才刚踏进门口,便发现世界的秩序完全颠倒了。

  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们。

  他只是懒散地倚着,修长的指节随意搭在扶手上,仿佛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延伸。他甚至没有因为新来的人而转动一下目光,眸子半阖,神情淡漠。那种无声的忽视,比任何辱骂都来得尖锐,直接把两姐妹的优越感撕开一道口子。

  而随意叫她们过来献身的柳如烟——那个昔日她们仰望过、被视作“贵妇典范”的女人,此刻正伏在那男人胯下,娇媚而顺从。她的发丝凌乱,眼角溢出水光,却仍旧张嘴死死含住那怒胀的东西,喉咙随着起伏发出呜咽般的淫声。

  “咕啾……咕啾……”

  那声音在静谧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沙发另一侧的女子更是让姐妹俩心神崩溃。她素颜无妆,眉眼冷丽,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像月光覆盖在雪地上。她只是抬眸淡淡看了她们一眼,那目光仿佛一柄冰刃,把姐妹俩从头到脚剖开。下一瞬,她却已经低下眼帘,重新把注意力落在膝上的书卷上,仿佛这对刻意盛装打扮的网红姐妹根本不配多看一眼。

  空气里只剩柳如烟吞咽时的水声、男人呼吸的沉稳声,还有翻书的轻响。

  林诗琪的喉咙干得厉害,指尖攥紧手提包,指节发白。她本想冷哼一声,维持住她们一贯的高傲姿态,可唇瓣微张,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滋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抽在脸上。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们脑海里飞快推演。

  柳如烟的身份她们清楚——杜文国的妻子,正厅级干部的老婆,平日里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半个市里的商人低眉顺眼。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跪在地毯上,任由男人抓着头发肆意操弄喉咙?

  林诗妍心头一阵眩晕,呼吸急促,冷汗几乎要打湿后背,她就算再笨拙无知,再怎么没有政治敏感性,也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信息——如果说杜大炮只是仗着老子当厅长,带着狐朋狗友在本地为所欲为,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至少是能让一位“诰命夫人”低头含精的存在。

  那他得是什么级别?

  皇亲国戚?高层的隐秘继承人?

  这个念头在两人心底骤然爆开。她们连市长都没资格见过,如今却目睹了一个年轻人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向来傲慢示人的柳如烟低声下气,奴顺卑服。

  林诗琪咬着唇,心口怦怦直跳。她忽然想起杜大炮当年得意洋洋说过的一句话:

  “老子随便一句话,能让你们在这座城市翻云覆雨!”

  那时她们作为老虎身边的狐狸听的心花怒放,可现在回想起来,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场相比,杜大炮简直像个涂着大人化妆的小丑。

  林诗妍本能想开口讨好,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她隐隐觉得,如果此刻轻浮地上前撒娇,恐怕只会招来对方冷冷的一瞥,把她们像垃圾一样撕碎。

  沉默拉长到难以忍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擂鼓。

  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昂贵的高定礼裙、再精致的妆容,在这间大厅里不过是小丑的戏装。真正能决定她们命运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是翻书间流露冷光的绝世仙女,是如今伏在地毯上用嘴伺候的厅长夫人。

  林诗琪脑中嗡嗡作响。她拼命抬起下巴,强装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心底却在尖叫: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杜家这样俯首称臣?

  这一刻,姐妹俩的骄傲像玻璃罐般碎裂。

  她们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踏入过“上流”。过去她们攀附杜大炮时以为触碰到了权力的边缘,可那只不过是孩子在玩泥巴。而现在,她们才第一次嗅到真正的血腥气息。

  那气息来自眼前的年轻男人,而她们必须赶快决定,是继续装作高傲的天鹅,还是立刻俯身化作一条乞怜的蛇。

  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站在那铺满红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们原本还端着高傲的姿态,可眼神终究是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偷偷下移。

  柳如烟正跪伏在那年轻男人的双腿之间,发丝凌乱,眼角湿润。她的头部上下起伏,红唇死死含住那根粗壮的阳具。两姐妹无法看清全貌,只能从她滑落衣襟与头发间的缝隙里,捕捉到一部分,可就是这一部分,已经足以让她们呼吸骤停。

  ——太大了。

  粗壮,狰狞,青筋鼓起,如铁铸般结实。即便只露出半截,就已经远远胜过杜大炮那根早衰、无力的鸡巴。林诗琪喉咙一紧,差点失声。她记得杜大炮每次干她们时,连维持硬度都困难,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像自来水,弄得人空虚到发疯。可眼前这男人,仅凭一个角度的观测,就足以确定这是一根从噩梦与欲望里生出的魔杵。

  柳如烟的反应更是让她们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的媚笑可不是伪装的——女人最懂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根本装不出来。柳如烟每一次抬头时嘴角的笑意,那眼波里的陶醉与酥麻,完全不是被迫的逢迎,而是身体深处被彻底满足后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咕啾……咕啾……”

  她的喉咙深处传出淫靡的水声,口腔被完全撑开,却依旧拼命吞咽。泪花在眼角闪烁,却混合着快感的痴媚,让那副表情妖艳到极致。

  林诗妍的手心冷汗直冒。她心底骤然升起一个残酷的结论:

  柳如烟……一定被这个男人操过,不然她绝不可能露出这种彻底臣服、彻底被满足的笑。

  林诗琪咬着唇,双腿发软,脑海里不可遏制地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能被这样的鸡巴插进去……

  她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想。

  姐妹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同时闪过嫉妒、惶恐、还有一抹隐秘的渴望。

  杜大炮?他算什么东西。和眼前的男人相比,他就是个笑话。

  而柳如烟,这个本该已经半入黄昏的贵妇,却在这年轻人胯下真正活成了雌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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