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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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起一层复杂到极点的
波澜,既有被冒犯的薄怒,又有一丝近乎怜悯的温柔。

  「大汗,」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都像冰刃,「你是准备行汉制,还是仍用
我蒙古草原、长生天的老例?」

  忽必烈挑眉,唇角勾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自然是汉制。朕要以中原之法
治天下,设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立科举,取士大夫而用之。儒家那一套,
虽繁琐,却能让亿万汉民心服,钱粮自足,疆土永固。」

  华筝却轻轻摇头,黑发从肩头滑落,像一道夜瀑:「若汉制真有如此神妙,
宋廷又怎会被我们草原健儿打得国破家亡,连临安都朝不保夕?」

  忽必烈不耐地挥手,宽大的玄色大氅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这些军国大
事,今日朕不想再与你争。朕只问你一句——你嫁不嫁我?」

  华筝沉默良久,忽而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口,那里是黄金家族女子绣
着弯月狼纹的位置,声音轻得像雪落帐篷:「若仍是草原旧制,叔嫂可嫁,弟可
收嫂,我自然嫁你。可你若行汉制,要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便是
乱伦。烈儿,你要我如何答?」

  「乱伦?」忽必烈低笑一声,眼中欲火轰然燃起,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
甲,「草原上,成吉思汗的子孙娶庶母、娶侄女、娶兄嫂,何曾有过忌讳?皇姑,
你我同是黄金血脉,又有什么乱不乱!」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伸臂,将华筝整个人紧紧箍进怀里。那只曾挽过十石硬
弓、射过雪山兀鹫的手,此刻却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穿过她厚重的貂裘,精准
地覆上她饱满高耸的胸脯。

  掌心下的柔软与温热,让他呼吸瞬间粗重,指尖隔着薄薄的月白中衣,描摹
那熟悉又陌生的起伏。

  「皇姑……」他低头,唇贴在她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最敏感的皮肤,「我
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想这样抱着你。你比我年长七岁,当年我还是个只会拽你衣
襟要奶茶的小孩……可如今,我是天下之主,我要你。」

  他的另一只手已滑到她腰下,沿着貂裘的开衩探进去,掌心贴着她紧实而柔
软的臀线,缓缓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渴求。

  华筝没有挣扎,只轻轻颤了一下,下体微微有些湿润,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
闻的呻吟,像是冰湖裂开一道缝隙。

  她抬起手,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声音却带着母亲哄孩子般的无奈与宠溺:
「烈儿……你忘了小时候,是谁把你从马背上抱下来,谁在你发热时用雪擦你的
额头?你如今长大了,成了大汗,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就要天上的月亮。」

  忽必烈的手僵了一瞬。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父亲拖雷远征,他冻得
发抖,是华筝将他裹进自己暖烘烘的狐裘里,用体温一点点暖他;想起她教他射
第一支雕翎箭时,自己趴在她背上,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马奶酒香;想起她身为黄
金家族最尊贵的公主,却在祭天大典上亲手为他系上代表勇士的红绸……

  那双手,曾替他擦泪,替他包扎箭伤,也曾高举祭天的金刀,代表长生天赐
福于他。

  而此刻,这双手正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隔着衣料揉弄成羞人的形状。

  罪恶感与欲念同时炸开,忽必烈猛地松了手,后退半步,胸口剧烈起伏,额
上青筋隐现。

  华筝拢好貂裘,抬手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烈马,声
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烈儿,你祭天时,还需要我这黄金家族最纯正
的女子为你持刀祈福。长老们若知道你对主持祭祀的圣女起了非分之想……你以
为他们会如何?」

  她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他唇角,停住,语气里带着一点怜惜,也带着一点
残忍:「你如今是天下之主,却仍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别再胡闹了,好吗?」

  忽必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欲焰虽未全熄,却被一层更深的东西压下
——那是敬畏,是对黄金血脉最神圣禁忌的敬畏,也是对那个曾如母如姐、将他
从死神怀里抢回来的女人的敬畏。

  他捉住她停在自己唇边的手,深深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声音低哑却坚定:
「皇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那时,不是因为草原旧例,
也不是因为汉家伦理,而是因为……你也想。」

  华筝没有回答,只是叹息一声,像叹息一个倔强又天真的孩子。她抬手,像
小时候那样揉了揉他有些散乱的发髻,声音轻得像风:「回去吧,大汗。明日还
要赶路呢。别让伯颜阿术他们久等。」

  忽必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推门而出。夜风卷着残叶扑进来,吹得羊角灯
摇曳不定,映得华筝身影孤高而寂寞,像一尊被长生天遗落在人间的冰雕女神。

  她仍旧倚在窗边,目光投向那扇合上的木门,久久未动,仿佛在凝视一个渐
行渐远的背影——那个背影,曾是她臂弯里哭闹的孩童,如今却成了手握天下铁
骑的帝王。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马革与龙涎香气,混杂着方才那场突如其来
的亲昵,带着一丝暧昧的温热。

  华筝深吸一口气,抬手拢了拢貂裘的领口,指尖触到颈侧的肌肤,那里仿佛
还留着他的唇息。她闭眼片刻,胸口起伏如浪,终究是压下了心底那缕隐秘的悸
动。

  黄金家族的血脉,从不轻易为情所缚;她是草原的圣女,更是长生天选中的
祭天者。

  就在这时,阁内阴影一晃,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闪出。那是一个英
武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如刀削,身上一袭玄色劲装,腰
间别着一柄弯如新月的短刀,刀鞘上隐隐镌着火焰纹饰。他身形矫健如豹,落地
时不带半点声息,却在华筝面前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圣姑。」

  华筝没有惊诧,只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丝淡漠的锋
芒。她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抿,声音平静得像风过草原:「阳破天,你可真大胆。
大汗的亲卫环伺三匝,你竟敢潜入这暖阁。若是他发现了你,你这中原总坛的传
教使者,多少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阳破天抬起头,那张英武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自嘲的苦笑。他是圣火教在中
原的首席使者,武功高绝,智谋过人,一身「火焰刀」和「乾坤大挪移」的功夫,
行走西域如入无人之境。

  可在华筝面前,他却像个初入教门的弟子,眼中那份炙热与虔诚,远超对教
义的膜拜。「属下知罪,」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坚定,「但圣姑安
危,胜过属下性命。方才大汗……他若有半分不轨,属下便是拼了这身皮囊,也
要护您周全。」

  华筝闻言,眉心微蹙。她走近几步,貂裘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尘埃。
她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线上,那里隐隐透出一种压抑的火焰,仿佛随时会爆裂
开来。

  她闭上眼,耳边却响起多年前的铁蹄与火光——

  那是她二十岁那年,随王兄察合台西征。金戈铁马横扫西域,烽烟滚过葱岭,
她一身银甲,弯刀映雪,亲手斩下花剌子模最后一位王子的人头。

  血溅在她的白狐斗篷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战后,她独自策马深入荒漠,
追逐一队溃逃的波斯商旅,却在沙丘尽头看见了那簇火。

  一堆篝火,围坐着披黑袍的教徒。他们高举火焰令牌,诵唱古怪的经文,火
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像镀了金。领头的长老见她到来,竟不惊惶,只递给她一柄
铜铸的火钳:「草原的公主,试试这火,能否烧尽你心中的黑暗?」

  她接过火钳,投入火中。火焰腾起,映出她眼底的杀意与疲惫。

  那一刻,她忽然懂了——儒家讲「克己复礼」,却教不出如何面对血与刀;
长生天赐予勇力,却给不了灵魂的归途。而这火,烧得干净,烧得彻底,像要把
所有罪与痛都炼成光。

  后来,她在波斯总坛住了整整一冬。长老为她纹上火焰印记时说:「你是黄
金家族的女儿,却也是明神的选民。」

  她没有反驳,只在雪夜独自跪在火坛前,第一次为死去的敌人祈祷。那一夜,
她卸下盔甲,把长发散进火里,像把过去一并烧尽。

  如今,忽必烈要她嫁他,要她用汉家礼法做他的皇妃。可她若应下,便失了
身,失了贞,失了黄金家族祭天圣女的身份——那身份不仅是草原的尊荣,更是
圣火教在蒙古的根基。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过往的事情,正色道:

  「护我周全?阳破天,你的心思,我岂不知?但今日之事,你若再妄动,坏
的是我圣火教的百年大计。大汗方才所言,你可听清了?他要我嫁他,我便要失
去那处子之身,你……是盼我应下么?」

  阳破天闻言,身体一僵,跪姿未变,却如遭雷击。他犹豫了半天,额上渗出
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火下晶莹如露,却带着一种煎熬的灼热。

  他身为传教使者,早将身心献于教门,可对华筝这份情愫,却如教中那永不
熄灭的圣火,烧得他夜不能寐。

  「圣姑……」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若您应下,圣火教得大
汗一言,成为大元国教,便可横扫中原,光明普照四方。属下……属下本该欢喜。
可我……我舍不得您。」

  那三个字出口,他自己也如释重负,却又如坠冰窟。舍不得——这不仅仅是
男儿对女子的痴缠,更是教徒对圣女的禁忌眷恋。

  华筝是圣火教东方总坛的圣女,教中至高无上的明尊化身,她的一颦一笑,
皆是长生天赐予的圣光。他怎敢奢望,将那圣光据为己有?

  「先不说圣教,」华筝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你想想,我若真做了他的
妃子,是个什么局面。」

  她伸手推开一点窗棂,外头夜风灌进来,吹得灯焰一晃一晃。

  「如今我虽为皇姑,出入王庭、军营,自由得很。愿去西域,便随军西征;
愿来襄阳,便随他南下。草原上谁见我,不叫一句『公主』『圣女』,谁敢拦我
一匹马?」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一旦进了大都后宫,门上换成『皇妃』两个字,
表面体面,实则从此一辈子关在宫墙里——出不得城门,见不得旧友,上不得战
场,只剩下帷帐、笑脸、家法。」

  阳破天拳头攥得咯咯响,他武功虽高,智谋也强,但在这些后宫权谋上,远
远不如华筝。

  华筝又道:「再有,我这身子到如今还是干净的。」

  她说得极淡,像在说旁人的事,「处子之身,对寻常女子是嫁人的本钱,对
我却是权柄——黄金家族的祭天圣女,圣火教在草原上的明面旗号,靠的就是这
层『不属任何男人』。我只属于长生天,只属于圣火。你试想,我若真上了他的
龙榻,明日他在大帐里一招手,说『这是朕的女人』,那些老王公、老长老会怎
么想?草原这边,我从此不过是个被宠爱的妃子;圣教那边,我也只是一位失了
身的圣姑。两头都矮了一截,以后再讲什么光明大道,谁肯全心听?」

  阳破天呼吸粗起来,一字一字道:「若他肯立圣火为国教,圣姑之名,自有
万民膜拜。何必在意这一身皮囊?」

  「你真当他像宋朝那昏君?」华筝冷笑一声,回头看他,眼神锋利,「大汗
是少有的英主。英主用人,只用能帮他坐稳江山的,不会让任何一教、一人绑住
他的手脚。他嘴上说要用汉制,是为取汉人之心;他就算肯尊我圣火,也是要借
我这块牌子去镇住草原诸部、汉地白衣。」

  阳破天怔怔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你别只看他方才那点冲动。」华筝轻声道,「他能在我唇边停手,就证明
他心里还有秤。他回得了神,就知道自己不能真把我关进后宫——那样他祭天少
了一位黄金圣女,少了我其他三位兄长汗国的支持,以他的心性,这样的损益算
得很清楚。」

  她说到这里,才慢慢收了目中锋芒,语气缓了一线:「圣火教要借势,却不
是要把自己的命交给谁。明神教我们与黑暗争斗,不是教我们换个主人、换个笼
子,再继续做顺民。」

  阳破天垂下头,胸口一起一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圣姑可还记得,当
年在西域火坛前……您说过,『圣火在心,不在人前』。」

  「自然记得。」华筝望着窗外黑得发蓝的夜,「那时我杀得太多,长生天只
给我勇力,不给我答案。是圣火教长老告诉我,光明与黑暗本就在相搏。世上有
昏君,有暴政,有屠城,有你我这样的屠夫,也有愿意为陌生人挡刀的傻子。圣
火教所敬的明神,不偏袒哪一国哪一族,只问你愿不愿意把心里的那一点火点亮,
照一照自己,也照一照别人。」

  阳破天不由得有些羞耻,他羞耻刚才生出让华筝嫁给忽必烈的念头。

  华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不由一软。她伸出手,纤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眉
心,那里是教中「明心穴」,一触之下,便如一股清泉注入,缓和他眉间的褶皱。
「破天,你是好男儿,」

  她柔声道,声音如夜风拂过火苗,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圣教教
义博大精深,岂容儿女私情所扰?」

  「教中以明神为至尊,视世界为光明与黑暗的永恒战场:光明源于神圣的父
明,代表纯洁与真理;黑暗则为物质的牢笼,囚禁灵魂于尘世。信徒须行『三印』
——口印不妄语、手印不妄取、意印不妄思,以净化身心;每日向圣火祈祷,焚
烧黑暗,追求灵魂的解脱与重生。」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仿佛透过层层云层,看到了遥远
的波斯荒漠,那里曾有摩尼高举圣火令,宣讲「二宗三际」的宇宙观:太初混沌,
光明与黑暗对峙;如今现世,黑暗暂占上风,信徒须以善行抗衡,直至末日大劫,
光明永胜。

  「这教义——」华筝续道,声音渐转激昂,「它不似汉家儒教那般软弱,只
言仁义道德,却无力直面人世之恶;也不似草原长生天的图腾崇拜,只求天佑马
群,却忽略了灵魂的永生。」

  「圣火教教义直指人心,教人辨明是非,焚烧贪嗔痴慢疑的五种黑暗,铸就
一颗不灭的明珠。它能造福一方,解脱万民于苦海——我华筝身为黄金家族之女,
早年游历西域,便被这圣火所感召。它让我懂得,草原的苍狼虽勇猛,却需星辰
的圣火照亮前途,方不迷于黑暗,永向光明。」

  阳破天听着她的讲述,眼中渐生崇敬之色。那份犹豫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
之的,是对圣女的无限膜拜。圣姑亲自讲解《明尊经》的片段,那经文如火炬般
点亮他心中的幽暗,让他从一个江湖浪子,蜕变为坚定的火之守望者。

  「圣姑所言极是,」他低头道,「属下险些为私欲所蒙蔽。圣火教义,本就
以大慈悲为本,普度众生;若为一人之情,坏了推广大业,属下万死莫赎。」

  华筝微微一笑,那笑意如圣火初燃,温暖却不灼人。

  她扶他起身,手掌在他臂上轻轻一按,驱散了他方才的燥热。「破天,大汗
尚且能收拾一身欲望,收手而退;我知你对我有些情意,但莫要坏了我圣教大事。
你是我圣火教在中原的臂膀,更是东方总坛之主。来日方长,待圣火普照大蒙古,
让千万蒙人、汉人也信我圣教,届时,你我同沐光明!」

  阳破天闻言,喉中哽咽,终究是长跪不起,额头抵地,声音闷哑:「属下
……遵圣姑教诲。愿以身化火,为圣教焚尽黑暗。」

  华筝点头,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背上。阳破天随身护卫她已逾五年,亲历风沙
刀剑,却从未逾矩半分。今夜潜入暖阁,本是为防大汗不测,却也泄露了心迹。

  华筝心知,这份情愫如圣火般纯净,却也如双刃之剑,一不慎,便焚毁一切。

  她一直未曾失身,起初是为了金刀驸马郭靖,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哪
怕现在,她还对他保留着一丝情愫,那是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失去的情愫。

  是不是这个情愫让她信奉了圣教?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但郭靖那「侠之
大者」的想法,为了寻常百姓不惜陨在襄阳,到和圣教的以身饲火、普度众生有
异曲同工之妙。

  ——而今,这个保留了快四十年的、如玉壁无暇、完美无缺、熟的不能再熟
的处子之身,却是为了长生天的祭天圣女,和圣火教的代表至高光明的圣姑。

  这个熟透了的处子之身,如诱人果实一般散发出香甜气息,让忽必烈和阳破
天这种顶尖人物,都忍不住想要占有了她,摘取果实。

  她转过身,重新倚窗而立,夜风吹来,貂裘猎猎。她闭着眼睛,默诵一句教
中祈文:「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那一瞬,她仿佛又回到了西域的火坛前,圣火熊熊,映红了她的脸庞。那火
光,不灭,不污,不悔。回到了她的青春时代,和郭靖一起在大草原逍遥自在,
弯弓射箭,还有那双陪伴了两人多年的雕儿……

  而身后,阳破天眼中透出无限的爱慕之意,悄然退入阴影,如鬼魅般消失,
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火焰余香,在阁中萦绕不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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