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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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铭点头,又看了许淡月一眼,才转身离开。

  于绚丽的空间隧道之中穿梭,祁铭的脑子更清醒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仿佛还残存着许淡月指尖的温度,他第一次摸到不带任何目的的暖,没有愧疚、没有补偿,只有单纯的——

  想对他好

  他早被母亲和妹妹的偏执磨得内心拧巴,连对“亲情”都带着点本能的怀疑,可苏珂的纯粹、许淡月的温柔,是他第一次碰到位掺半点算计的“家”的样子,是他亲情最后的浮木。

  他攥紧了拳头,脚步渐渐坚定——不管心里那些拧巴的念头多顽固,从现在起,他都要把它掰过来。

  许淡月是阿姨,是像母亲一样给她暖的人;苏珂是小珂,是把纯粹的好分给她的人。

  这两个人,这个家,他绝不能因为自己的拧巴,或者家里的事,弄丢了。

  空间隧道的光芒,把他的影子拉得笔直,一路延伸向远方,再没有半分犹豫,只有藏在心底的、没被苏珂察觉的决心——要守住这份“正常”,守住这两个人,守住这最后的、不掺杂念的亲情!

  毕竟,他已经无法将母亲和妹妹,只当做亲人来看待了,隧道的尽头浮现出一道六芒星式的银色魔法阵,刻意延长的空间隧道,却依旧显得格外的短,眼前的光芒逐渐变得璀璨,待到光芒散去之后,祁铭的身影也抵达了自己的家中!

  “小铭!你今天不乖哦~”

  “哥!”

  两道语气阴冷的声音,自祁铭的身后骤然响起,祁铭的身体一僵,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具滚烫的躯体便已经贴了上来,两只小手也已经下意识的搭在祁铭的腰部,轻车熟路的解开了祁铭的裤子!

  “在外人家里待那么久,看来是嫌弃妈妈没用了呢?那么妈妈为了不拖累小铭,就只好,用自己这具身体,来补偿小铭喽~哼哼哼……”



  第39章 禁忌之吻

  后颈复上一片带着薄汗的温热,湿滑却又不失柔软,烫到祁铭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抗拒这禁忌的行为,秦霜的气息裹着熟悉的栀子香扑在他耳后,指腹却死死扣住他肩胛骨下的皮肉,指甲几乎要嵌进衣料里:

  “小铭,妈和小灵,好像不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了啊,你今天都不站在我和你妹的这一面了,明明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不是,妈,你听我说,我没有,你们在我心里依旧是最重要的家人,我只是——唔唔~”

  祁铭立即想要进行解释,却被秦霜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能接受祁铭说出任何——不符合她预想的话语,索性,就不让他说话了!

  “没关系的,小铭,妈知道的,女朋友可以给你肏是不是,妈也可以的,没关系,妈不在乎的,妈现在还不算太老,妈也可以做你的女人的!”

  “不行!”

  祁铭听到秦霜的话,只感觉大脑之中一阵轰鸣,下意识的发力挣脱秦霜的束缚,同时激动的反驳着,而秦霜则是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坐在地上,看向祁铭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祁铭也是回过神来,下意思的去拉母亲的手想要解释!

  “你,你推我?小铭,你推我?!”

  秦霜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小铭推她了?

  小铭因为别的女人,而选择推她了?

  明明之前小铭舍不得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如今竟然推她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令秦霜的内心涌起难言的委屈与失落,还有被压抑的愤怒与嫉妒,也于心底疯狂的翻涌而起!

  祁铭焦急的想要安慰对方,却发现秦霜依旧精神萎靡的站在原地,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两行血泪顺着秦霜的眼角缓缓滑落,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一股强劲的力道便于身侧传来,连带着他和母亲两个人,都一同朝着一个方向挪去!

  砰!

  客厅的水晶灯被撞得晃了晃,祁灵抱着他的腰撞过来时,发梢扫过他手腕,带来一阵酥麻的痒,女孩力道大得不像样子,膝盖顶在他膝弯迫使他踉跄着后退,书架被撞得倾斜,精装书哗啦啦砸在地板上,溅起的灰尘迷了祁铭的眼!

  他伸手想去扶,秦霜却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掌心按住他的手背按在翻倒的茶几上,骨瓷茶杯“哐当”碎成几片,热水溅在他手背上,他却只敢轻轻挣了挣——怕动作太大连累到母亲不稳。

  “哥别乱动呀,还是说,有了苏珂那个聪明的女朋友,哥哥就嫌弃没用的妹妹了?”

  祁灵的声音黏在他颈侧,她攥着他的手腕往身后拧,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衬衫领口,葱白的指尖于微微蜷缩间发力,将衬衫上的纽扣崩飞出去,落在满地狼藉里找不到踪影。

  这一撞,似乎将秦霜的意识拉了回来,她抓着祁铭粗壮的手臂缓缓起身,指尖划过他被热水烫红的手背,眼神却亮得吓人,她伸手把他汗湿的额发捋到耳后,指腹擦过他那或是悲伤、或是情欲,而微微泛红的眼角:

  “没关系的,只要小铭肏了妈妈,就绝对会负责一辈子,一定会的,是吧,小铭?”

  祁铭被两人推着往后退,膝盖撞到床沿时发出闷响。

  散落的衣物缠住他的脚踝,枕头滚落在地,床单被扯得皱成一团,之前被打翻的提子果汁在米白色床品上晕出深色的印子!

  秦霜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祁灵则扑上来攥住他的脚踝,把他胡乱踢蹬的脚按在床垫上,他能感觉到母亲的掌心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的体温,也能感觉到妹妹的指尖掐在他小腿的皮肉上,力道大得发疼!

  “别~别这样啊~”

  祁铭的声音发哑,带着一丝近乎祈求的崩溃哭腔,从许淡月那里获取的安慰与平静,还未等抚平他的不堪与欲望,又在母女二人的暧昧又缠绵的行为下,悉数崩塌瓦解!

  他试着抬了抬胳膊,却被秦霜用手肘压住。

  女人低头看着他,眼底是近乎病态的温柔,泛着情欲与溺爱,拇指摩挲着他的喉结,令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祁灵把脸埋在他的大腿上,闷闷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声传来:

  “哥,你为什么要抗拒呢?还是说,有了其他女人,我和妈,就连这最后的作用,都没有了吗?”

  “小铭,你是嫌弃妈老了吗?连给予你一份爱的资格,都要被其他人所夺走,不肯留给我?”

  卑微到极点的语气,宛若无形的锁链,将祁铭彻底钉死在了床上,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随着床垫的凹陷散了去。

  他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视线里映出满地狼藉!

  翻倒的相框、散落的书页、沾了污渍的抱枕,还有母女二人落在他身上的、带着偏执的手。

  后背贴上皱巴巴的床单时,他听见秦霜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划过他被扯乱的衣领,语气软得像在哄小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乖,这样就好了。”

  宛若上好的白玉一般的小手,微微泛着鼓起的青筋,于“刺啦”的布帛撕裂声中,将祁铭身上最后的衣物撕裂抛去,彼此血脉相连的一家三口,于此刻再度赤裸相对,因为常年握笔而磨出一层薄茧的指尖,轻轻的点在那狰狞的肉棒上,随着指尖的微微挑逗,而激动的颤动着!

  “咯咯咯……小铭的身体,比小铭诚实多了呢,看啊,它多喜欢妈妈的触碰啊。”

  秦霜跨腿坐在祁铭的大腿上,在祁铭因为对母亲和妹妹再度发情,而感到不堪和愧疚的目光中,那性感的娇躯于此刻展现了绝对的柔软,纤细却不失一抹丰腴的腰微微下压,将整个上半身逐步伏低,最终,将那张泛着潮红的面颊,贴在了那狰狞的肉棒上!

  “嘶——”

  娇嫩滚烫的面颊肌肤,轻轻的贴在了粗大的肉棒上,显得女人是如此的淫荡与妩媚,而这个女人,却是肉棒主人的亲生母亲,更显得极度的禁忌与刺激,柔软湿滑的舌头自红唇中探出,于龟头之上的每个角落,细心而温柔的舔舐着,将上面残存的尿渍和因为刺激而分泌的前列腺液,一点点的吞入腹中!

  终于,香舌从硕大的龟头上缓缓挪开,龟头上已经变得干干净净,除了口水以外再不见一丝一毫的污物,于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微光,显得可爱又诱人,宛若一颗上好的粉色油桃!

  “真是可爱呢,我的小铭,果真是如此的优秀,显得妈妈是如此的无能,可妈妈不想离开小铭呢,就只能这样了!”

  秦霜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在祁铭震惊的目光中,将手掌就那么探入自己的身下,在剥开那暗红色的阴唇后,两根手指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一颗小小的肉粒,然后开始不断的揉搓起来,红唇也不自觉的分开,眼神迷离的发出声声低吟!

  “嗯~嗯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额啊~额~呜呜~齁齁齁~要~额~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秦霜感受着那来自舒爽的刺激,丰满的酥胸于喘息间起伏着,那两颗鲜红的乳头好似樱桃一般,看起来格外的香甜诱人,随着秦霜的持续揉捏着阴蒂,淫水也顺着阴道缓缓向外流出,顺着大腿不断的向下滑落着,将身下的床单逐渐洇湿!

  秦霜搓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一声类似母猪的“齁齁”声中,秦霜整个人双眼泛白,无力的栽倒在大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于身躯的微微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呼~呼~”

  秦霜脱力般趴在狼藉的大床上,在淫水喷洒结束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眼,此刻,那双平时冷艳到不近人情的眉眼中,满是迷离的风情,看着儿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秦霜娇笑着怕起身,握住祁铭那根已经狰狞到极限、却依旧粉粉嫩嫩的大肉棒!

  “小铭是一个好男人,所以,只要插进来,就会负责的,对吧?”

  秦霜缓缓的坐起身,身下那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鲜红的阴唇,还在不断的向下垂落着黏腻的丝线,她挪动身体靠近大肉棒,同时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在祁铭惊恐的目光中,准备对准肉棒就要坐下去!

  祁铭骤然发力,将趴在他的胸口,不断用那小巧香舌舔舐着自己乳头的祁灵,给强行推翻摔坐到床下,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秦霜坐下来的瞬间,将大腿蜷缩起来,令对方坐了个空!

  祁铭后背抵着皱巴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攥着床沿而泛白,声音虽发颤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不能再错下去了,绝对不能,在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强暴了母亲和妹妹,即使她们不会怪罪自己,可,他做不到伤害她们的事,如果真那样了,他会愧疚一辈子的,就再也没脸见她们了!

  “别过来……妈,灵灵,你们这样不对,这已经不是家人之间的相处了,补偿,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总之,我绝对不会再允许你们进我房间了!”

  秦霜本就因为错失良机而郁闷,在听见祁铭的话后,眼底的温柔瞬间碎成偏执的慌乱,她伸手想去碰祁铭的脸,指尖却在半空被他偏头躲开,那只抓了个空的手掌,就那么悬在半空之中!

  “小铭?你就这么讨厌妈妈?甚至,连妈妈碰你,你都觉得恶心,是吗?”

  女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突然扑上去攥住祁铭的头发,指甲几乎要戳进他的头皮,眼神癫狂的大声叫喊:

  “不对?阿铭你说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就不想认我这个妈了?”

  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祁铭被扯得往前倾,却不敢反抗盛怒下的母亲,刚要开口辩解,“啪”的一声脆响突然在房间里炸开。

  祁灵的手掌还停在半空,秦霜被打得偏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里满是懵然。

  下一秒,祁灵就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肩膀,将人牢牢护在怀里,看向祁铭的眼神冷得像冰:

  “妈,你冷静点。”

  秦霜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红了眼,委屈的泪水砸在祁灵的手背上:

  “小灵~你哥他~他不要我们了……”

  “我没说不要。”

  祁铭连忙开口,眼尾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亮了亮,他抓住几乎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还没等祁铭说完话,祁灵便已经开口答应了下来!

  “我只是想正常相处,不想再这样……”

  “好,”

  祁灵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她轻轻拍着秦霜的背安抚,目光却死死锁着祁铭,眼底是无尽的失望与破碎,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光芒!

  “我们答应你,以后不再过度靠近你,也不再越过正常母子兄妹之间的界限一步!”

  祁铭的心猛地一松,欣喜像温水一样漫上来,他甚至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真的?那我们……”

  “但有一个条件。”

  祁灵的话缓缓补充,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过来,语气中的寒意几乎宛若实质,甚至连房间中的空气,都跟着下降了几度!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回到这个家里。我和妈妈,也再也不会和你见面。”

  祁铭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刚暖起来的指尖骤然发凉,他没想到,他这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竟然换来了如此之大的代价,而祁灵抱着还在抽噎的秦霜,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令人窒息的狠劲:

  “不然,只要看见你,我们就会想起以前,我和妈妈,在你的身边,以那种最为卑微的姿态,宛若两条最为下贱的母狗般的讨好着、侍奉着你,这些东西混杂在我们过去的生活中……那些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

  空气里的栀子香突然变得刺鼻,祁铭看着祁灵冰冷的眼神,看着秦霜埋在她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的模样,刚才的欣喜荡然无存,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错愕和寒意,顺着脊椎往头顶爬。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像是在嘲笑他刚才那片刻的天真。

  祁灵的手掌还在轻轻拍着秦霜的后背,像是在哄幼时受惊的孩子,可她看向祁铭的眼神,却裹着一层化不开的苦涩。

  细碎的自嘲笑声从她喉咙里滚出来,混着秦霜压抑的抽噎,在狼藉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哥,你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却每一个字都砸在祁铭心上,“那天晚上,那个畜生喝得醉醺醺的,把妈,还有我按在墙上打,花瓶碎了一地,你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厨房的水果刀~”

  祁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腹掐进掌心。

  那年的血腥味仿佛又漫了上来,他记得自己挡在母女俩身前,刀刃上的血滴在地板上,像绽开的暗色花,他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之中,脚下踩着爸爸和自己的鲜血,记得自己声音发颤,却还是攥紧她们的手说:“别怕,妈、小灵,已经没事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你是保护我们了。”

  祁灵的笑声里掺了泪,继续诉说着:

  “可你也进了监狱。那三年,我和妈每天都在怕,怕有人来戳我们的脊梁骨,怕你在里面受欺负,怕第二天醒来,连你的消息都听不到。我们像两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连出门买棵菜都要低着头走。”

  秦霜在她怀里动了动,埋得更深了些,指尖死死攥着手腕上的项链,像是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直到你出来,然后,妈给了你一巴掌。”

  祁灵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怀念的恍惚:

  “可你没怨我们,而是把家里重新收拾好,赶走骚扰我们的流氓,将邻里间的流言蜚语悉数解决,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去走人脉,哪怕一天再苦再累,晚上回来时,还会给予我们最温暖的安慰!”

  “后来,后来你说要给妈找个稳当的工作,不惜在那位女总裁遇袭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挡了一刀!哥,你知道吗?那天我去医院看你,你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笑着跟我说‘没事,妈能去上班就好’。”

  她顿了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成了寄生虫啊。你把家里的大小事都扛了,把我们护得严严实实,我们不用再怕被人欺负,不用再担心明天吃什么。可越是这样,我和妈就越慌——你太优秀了,优秀到我们觉得,你不该被我们拖累。”

  “我们一边心安理得,以家人的名义吸你的血,一边又因为愧疚,而不敢靠近你,甚至还在不断的疏远,那算是什么家人?”

  祁灵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

  “你跟那位女总裁谈笑风生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向我们宣布,家里以后的开销,都由你来出时,甚至你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我们都觉得,你离我们好远好远,远到,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玻璃!”

  “我们想跟你说话,又怕打扰你;想给你递杯热水,又怕你觉得我们多余。只能故意躲着你,可眼睛却一刻都不敢离开你,怕你哪天突然就厌了,就走了,到了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直到,苏珂的出现。”

  祁灵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冰。

  “那个笑起来很温柔、纯净的宛若冰川水般的她,你会给她新的衣服,会记得她的喜好,会跟她聊我们从来没听过的话题。哥,你把以前只给我们的温柔,都分给她了。”

  秦霜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小铭……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只是怕……”

  “怕什么?”

  祁灵替她接了话,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控诉:

  “怕我们这两只没了口器的水蛭,再也吸不到你的血,只能饿死。我们本就是靠着你的心甘情愿才活下来的,你给我们温暖,给我们依靠,让我们以为你永远不会走。”

  “可现在,你的爱被人分走了,以后呢?会不会有更多人来抢?到最后,我们连你给的一点余光都得不到,只能在黑暗里等死啊!”

  她猛地抬高声音,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哥!我们只是想留住你,想让你还像以前一样,只看着我们……这有错吗?”

  祁铭僵在原地,后背的床单皱得更厉害。他看着抱着彼此、像两只受伤小兽的母女,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说不出一个字。

  那些他以为的“照顾”,原来在她们心里,竟成了寄生的温床;那些他以为的“正常生活”,竟成了她们眼里的“抛弃”。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映出他眼底的震惊和无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密密麻麻的心疼!

  “不必自责,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和妈妈太过于贪心了,我们知道,你绝对不会抛弃我们,但是我们真的好怕,真的好怕……呜呜呜……”

  祁灵看着祁铭那颤抖的目光,抹了抹眼泪出声安慰着对方,声音却不受控的颤抖着,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将头垂下抱着怀中的秦霜,痛苦而悲哀的呜咽起来!

  “小铭~妈知道你有多优秀,但,妈真的放心不下,我和你妹妹,只会一直拖累你,我们什么都没有,连最普通的家人都做不到,我们只能,只能用我们的身体,来补偿你了~”

  “哥~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和妈,好吗?你身边的的女人们都那么优秀,我们只能、只能用这种背德的方式,来给你和其他人绝对给不了的体验,求你了~哥~呜呜呜……”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声音之中满是悲伤与不甘,祁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像是被一块石头卡在喉咙中,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多想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可,他低下头看着依旧狰狞的粗大肉棒,喉咙动了动,只余一声苦涩的轻笑!

  【你这种人,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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