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变态爹爹】(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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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4

要?”留白的右手停留在草青儿唇边,重新勾满了爱液的中指,细细的勾画着她的如花露般细小的唇瓣。

  草青儿张嘴想要含住那手指,留白却玩弄她一般故意将手指移开,顺着脖颈滑到锁骨、一路缓缓下移到肩胛,腋下,最后,停留在那早已挺立着的硬如小石子般的红豆前,慢悠悠的,一边用两指夹住那粉色乳尖,轻轻拉扯,撩拨着,又接着说道,“可想要爹爹用大肉棒狠狠插穿你。”

  草青儿早已被留白撩动得忘乎所以,只知道乖乖点头承认,“想要。”

  “告诉爹爹,想要什么?”留白说完,突然用力夹紧两指,狠狠拉扯。草青儿痛得呻吟,只觉得自己稚嫩的乳尖被这人扯得仿佛要脱离身体一般。

  “快说,小荡妇想要什么?”留白毫不留力,将手中细嫩的小乳发狠的揉搓,一眨眼,那原本白嫩嫩的小乳房变得青紫斑斓。

  “要爹爹的大肉棒插进来!”草青儿痛得一阵乱呼,眼眶都带了泪意,话还未落,就见留白已经松了掐住乳尖的右手,心里刚呼了一口气,右腿却猛地被留白抬起放在肩头,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留白的手指已经在她小穴内狠狠搅动。

  08父女交欢(4)

  草青儿原本就是站在桌案上,此时被体型高大的留白架起一条腿,如今她便是整个幽谷都毫无遗落的呈现在了留白眼前。在明晃晃的烛火的映照下,清晰可见草青儿不停张合的粉穴此刻被搅得汁液翻飞,稚嫩的小屁股也跟随着留白的动作一下下的律动。

  留白长指深深抽动,细慢的研磨着草青儿蜜穴深处。那粉嫩壁肉被异物侵入,本能的收缩,仿佛想要将那异物推拒出去。

  穴口不停的收缩合吐,不停外泄的爱液,瞬间泄了留白满满一掌。

  留白知道时机已到,扶着下体巨龙,毫不迟疑的大力朝草青儿幼嫩的小穴刺入。

  怎料,就在那最最紧要之时,张牙舞爪如鹅蛋般的大小的巨大龙头刚刚进入,身后门扉被轻轻叩响。留白皱眉,停下疯狂动作,看了一眼肿胀如铁的巨大龙根。

  就见那尺寸吓人,涨得发紫的龙头就那样卡在被撑得几欲破裂却还在用力张开的小穴里。留白盯着父女二人性器交合处,蹙着眉头懒懒闲闲的说道,“夜炎,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门外只闻一声轻笑,那声量细细的,带着些许嗤笑的意味。

  随后就听门外那人说道,“我倒不是来打扰你的好兴致。只是自打你成亲,这清镇的怪事就一桩连着一桩。”

  留白闻言身体一顿,卡在草青儿稚嫩小穴的龙头轻轻一颤。

  被撑得十分薄弱的小穴,丝毫的动作都是极度敏感。双腿成一直线大张的草青儿,被弄得难受又难耐,于是不满的扭了扭腰肢。

  草青儿这动作本是无意识的,只是身体的渴望对她发出了信号,她根本不知这顺时针下意识扭摆的动作会让留白那巨大的龟头如同钻头一般慢慢地钻嵌入体内。

  如同吸附一般,那紧致的花穴死死的咬着留白的肉棒,诱导着肉棒一步步往里钻。

  温热粘滑又极度紧致的触感,刺激得原本有些走神的留白闷哼一声,青筋暴涨的下体,不受控制的狠狠跳动了几下。

  “你这个淫荡的小妖精,还真能折腾!”嘴里说着,手下也毫不留情。啪啪啪~狠狠的几巴掌拍打在草青儿稚嫩的屁股上,眨眼间,草青儿白花花的小屁股布满红色的掌印。

  “啊~~~啊啊~~~”草青儿被留白打得身体颤抖,淫水直流。

  草青儿大张的双腿不停打颤,爱液就像无法压制的潮水,从子宫深处疯狂涌出来,流到穴口,又被留白卡在穴口的巨大龟头死死堵住。

  留白的龟头被温热湿黏的爱液不停的冲刷,刺激得留在外面的阴茎也越胀越大。留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掌一把掐住住草青儿的臀瓣,一边用力的搓揉着,猛地一下发狠的朝自己下体撞击过来。

  “不!!~~~啊!!!!!~~~”草青儿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从双腿处直接被人劈成了两半。那巨大得让她惊恐的阴茎,此时深深的插在她幼嫩细小的花穴内,她完全无法动弹,整个人就像被死死的钉在了留白的性器上一般。

  留白冷峻的容颜没有丝毫怜悯,盯着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抖动着有力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剧烈的撞击着。

  巨大的阴茎尽情的往更深处钻探,拼命挤压着娇嫩的花粒,将粉嫩的小肉瓣撑得完全变了形状,狠狠的劈开娇弱的肉壁,将草青儿操得直叫唤。

  噗嗤~噗嗤~父女二人的交合处已经被黏腻的爱液沾满,在留白深深的研磨下,爱液越流越多,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在烛火的照映下,爱液将留白黑黢黢的阴毛染成了泛着光泽的银白色,随着他巨茎一下下大力的插动,草青儿娇弱的穴口居然发出了可耻的吞吐般的水声。

  “原来小荡妇的淫穴也会叫。”草青儿敏感的小身体刺激得留白越干越爽,就见他突然伸手一提,将草青儿细细的两条小腿搭上了自己的肩头。他身形十分高大,以至于娇小的草青儿此刻就像倒栽葱一般,整个人被他倒置在身前,用提拉的方式,打桩般的发狠狂操。

  草青儿原本粉嫩嫩的小花穴,如今已被留白插得变成了充血的乌红色。特别是此刻的体位,让留白巨大的阴茎越插越深,仿佛直接插入了她的胃里一般。

  “小荡妇,爽不爽?爹爹插得你爽不爽?想不想爹爹直接插死你!”留白巨茎下的两颗巨大的肉蛋被草青儿不停泄出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淋得湿透了,仿佛裹了一层晶莹的蜜糖,在烛火下闪闪发亮。

  草青儿双手被留白反剪,身体悬空,全身所有的重量都被牢牢的钉死在那交合处。

  “爹爹~~爹爹~~~放过我~~~青儿快被你干死了。”草青儿奄奄一息的求饶,整个人几乎没了知觉,唯一的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的地方,就是下体那似乎永无休止的抽插。

  留白越战越勇,毫不留力往身下那娇蕊大力撞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撞得身下那娇小嫩白的身子仿佛要飞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那声音故意一般又不合时宜的响起,“你可快些,那镇长的儿子死的太蹊跷。你请他主婚,如今他儿子没了,你若不登门关照一下,总是说不过去。”

  “败兴!”留白盯着身下那汗水涔涔的娇小身子,插干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有力的臀部狠狠的数十下猛力撞击后,一声放松的轻哼自他喉间溢出来。

  夜炎说的在理,若要在这清镇长住,他既已开了和镇长往来的先河,如今那镇长家出事,他不能不去。

  褪出巨茎,一股浓稠的精液也随之被带出来。带着留白体香的液体牛奶般自草青儿股间涓涓流淌而下,大量的精液覆盖了被插得变色且无法闭合的小肉穴,更多的则顺着桌边滑落,尽数滴落在留白脚前的空地上,如同小溪蔓延。

  这绯糜的一幕看得留白眼神又暗了暗,可惜身有要事,否则,他定会好好再宠她一次。

  随手勾起扔在一旁的衣袍,留白将外裳披在草青儿身上,抬手轻拍两下,不消片刻就有两个粗使丫头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

  在丫环的伺候下留白洗浴完毕换好了衣裳,干净清爽的走到已经被他抱入里间的草青儿跟前。那小丫头似乎因为刚才被自己插干得太厉害,此刻竟抱着被子睡得不省人事。

  留白垂首,看着那细小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痕迹,由于并未洗身,头发被汗水湿濡,一条条散乱的搭在背后胸前。一条小腿斜斜地跨在被铺外,腿间那厚厚的微干的白色体液,是他爱过她的痕迹。

  扯过薄被将她盖好,留白转身出门。

  09魂魄窥春

  走出屋外,满月悬空。

  下了大半夜的雷雨不知何时已停歇,那皎洁如银盘般的满园照得满园落萧瑟无比。

  清明时节见满月?

  留白望了望天空,蹙起眉头。

  乘轿来到镇子另一头的镇长家。

  轿子停稳,轿夫打起帘子,留白落轿前抬眼顺势一瞧,只见镇长家那福相无比的夫人此时双眼无神,神情呆滞,浑身颤抖的盯着宅外一颗大树。

  那树是颗桃树,树身本不高,却长得枝浓叶密。被雨水洗了一晚,那绿油油的枝桠下方赫然停着一具身穿蓝衣的尸体。

  留白下轿,远远打量那尸身一眼,随即就被冲过来的镇长夫人一把拽住。只听她大声哭喊,“在这清镇,白宅早就有神通大名。我随丈夫去你家主婚,如今一回来我儿就横尸家中,我丈夫也吓得在屋内不敢出来。我好好家宅,竟然一夜之间没了两人,一死一疯。只望你白宅不要辜负了那鼎鼎名声,定要为我夫儿报仇啊!”

  留白没有做声,吩咐跟来的随从将镇长儿子的尸体安置好。

  一众人进了院子。

  圆月当空,照得毫无生气的院子明亮无比。只是大雨过后夜里寒凉,再加上院中还摆放了一具死的蹊跷的尸体,就见院里仆役奴婢个个都缩着肩头,一脸惧意的打着寒颤。

  留白走到镇长儿子尸体跟前,细细看了两眼。见原本站在身后镇长那些家仆已经怕得越缩越远,于是挥手吩咐,“带着你家夫人都下去吧。”

  一院子人愣愣站着,不敢做声。

  原本好好的家宅,如今主子一个吓得不敢露脸,一个显然已经半疯癫。年纪轻轻的少爷又死得跷蹊,于是一院子仆役面面相觑,分明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色中,留白一身白衣恍若谪仙下凡,眸子清冷却似乎有着安稳人心的力量。就见他深幽黑眸淡淡扫过那群人,那些原本缩成一团的仆人,不知为何却忽然心生安定。于是不再犹疑,搀扶着自家已然半痴傻的夫人,安安静静地全部朝后院走去。

  “出来吧。”留白遣了随从去大门处守着,院中再无一人,淡淡朝某个黑暗处扫了一眼。

  下一秒,夜炎一身黑袍曳地,从暗处徐徐走出。

  左手把玩着指间那绿色的宝石戒指,宽大的斗篷虽然掩去了他大半面容,却依然能感受到他那似似而非的轻佻笑意。

  “可看出根源?”留白没有回头,看着尸体耳边一处被凿穿的血窟,问身后的人。

  “如此明显下作的手段,还用得着我来看!”夜炎瘪瘪嘴,以示不满。削尖白皙的下颚在月光下光滑细致得如脆玉一般。

  “先是画眉,再是这镇长儿子,似乎这些事情都和我脱不了干系。”

  画眉是留白未过门的妻子,而镇长这儿子是镇长为他主婚回来后就蹊跷被杀。同一晚就杀了这两个和他相关的人,那凶手是想作何?

  夜炎没有答话,勾着笑来到尸体跟前。黑色的宽大袖袍下,带着戒指的白皙右手从头至脚在半空缓缓划过尸身。片刻后,那尸体竟眨了眨眼!

  戒指来到那眨动的眼前一晃,那紧闭着的双眸竟猛地睁圆!

  夜炎垂头,盯着那圆滚滚瞪着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竟轻笑了出来。

  收回手,那闪着莹莹绿光的戒指瞬间黯淡了不少,白皙的手指被黑袍掩盖,夜炎转身看着留白语气调侃,“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真真想不到,平时冷清清的你做起那事儿竟是这般厉害。

  留白脸色一暗,皱眉,“他怎会看到我和那小丫头的事儿?”

  “我怎知?”夜炎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只是阴阳师,你别当我是神通万能。”

  留白瞧他一眼,不再多问。招来守在门外随从吩咐,“将尸体送去镇子的理事堂,让他们也验一验这尸身。”

  几个随从用白布裹了尸体便离开,留白这才问已经隐身暗处的夜炎,“除了那些事,你还看到什么,全部说出来。

  “哦,”夜炎漫不经心的声音从暗处传来,“还看到那登徒子夜里偷窥你那未过门的寡妇洗澡,而那寡妇发现后,不但没有打骂,两人既然洗到一块去了。于是啊,二人变成了相好。那登徒子一次登寡妇家门,无意看见你那小丫头起了色心,便想弄到手。怎料人还没弄到,那寡妇却带着小丫头嫁了你,那登徒子丢了寡妇又没了丫头,死心不息想将丫头弄出来,便找了个懂些术法的人用离魂的方法偷窥。”说到这夜炎停顿下来,想了片刻,才又接着说道,“其实说起来那人用离魂法我是可以察觉的,不过昨夜又巧得很,你那未过门的寡妇死了,我一心放在了那上面,便对你这边松了警惕,这才要他得了空子偷窥到那许多。”说这话时,夜炎那调侃分明带着嘲弄的笑意,“连我都没看过。真想不到,那登徒子竟有这等眼福。”

  留白面带薄怒,蹙眉不语。他自己也没料到竟会被人堂堂正正的在房里窥了一夜的春宫。

  暗处夜炎火上加油,“要不然下次你折腾那小丫头时先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在屋里下几个隔离咒。”

  留白朝那黑黑的角落冷哼一声,甩袖转身,走向镇长家宅的里屋。

  10胡氏夫妇

  问了下人方向,这才往镇长的屋子走去。

  胡福虽是清镇镇长,可住的屋子看起来却有些老旧。

  镇长夫人胡氏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回响在夜风阵阵的寒夜中。惨白的月光下,守门的家奴一张悲戚的脸,让这院子瞬间变得荒凉又凄惨。

  见留白走过来,那守门的家奴二话不说就推开了胡福的房门,也不知是因为夜里风大还是什么原因,那原本摇摇晃晃的烛火在留白进门那一刻,瞬间熄灭,只余一缕黑烟在月光下徐徐飘散,甚是诡异。

  放眼看去,胡福微胖的身体蜷缩在床头一角,眼睛疯狂乱转,却落不到一处。一手捉着自己衣角嘴里喃喃有词也不知在胡乱说些什么。而那胡氏则是哭喊着守在床边,哀嚎哭诉,见留白进来,那哭声更是放大了几分。

  屋里没有下人,想必都被这胡夫人打骂了出去。

  留白进屋后随手掩了门,那原本就无烛火的屋子顿时又暗了几分。留白朝胡福方向说道,“去瞧瞧在他身上能发现些什么。”

  夜炎不知何时进的屋子,从昏暗的角落朝那凌乱的床铺走过去,如水似缎般的黑袍在黑暗中散发出一层幽幽光泽。

  “来,瞧着我。”他抬手将斗篷稍微揭高了些许,露出微尖的细白下颚。那胡福闻声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呆呆的朝那斗篷深处望过去。

  就见那扶着斗篷的指间绿光一闪,片刻后,夜炎放下斗篷,低着头来到留白身后,有些奇怪的说道,“他眼里什么也没有。”

  “哦?为何?”留白挑眉疑问。

  “说起来倒也不奇怪。”夜炎声音虽轻,却并不似般女子娇柔,那带着尾音的话语在夜里听起来仿佛带着惑人心魄的魔力一般。“有两种人眼里是看不见留影的。第一种,是那意志无比坚定之人,那种人,心房如坚铁,似岩石,很难用牵引术迷惑心智。而第二种,就是那万事随心不留根之人。”说着那略尖的下巴朝胡福处一点,“倒是看不出来他有那般淡然心态。所以,不管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如烟而过,不留痕迹。”

  “那胡氏,”留白话未说完,夜炎就已打断,“我用这牵引之术有多伤身体法力你又不是不晓,现在还要我来看这个神神叨叨的妇人,我不干!”

  话说完便朝暗处隐去,瞬间没了踪迹。

  留白看向那暗处,只见一抹幽幽绿光一闪而逝,摇摇头,又转头望了那胡氏两夫妇一眼,没再逗留,转身离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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