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大学生活】(8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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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紧致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泥泞的水声。

“要不要把你儿子叫上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妈是怎么被操的?”

这句恶毒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许柔昕的心里。她被肏得早已失魂落魄,没想到这个阴险又淫邪的小人,居然还能做出更畜牲的事!她胸口憋着一股气,依旧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恨意更浓了。

内心无比痛苦。她又开始装死了。不主动,不配合。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脏了,无所谓了。

正当她万念俱灰时,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块滚烫的烙铁开始剧烈地跳动。这……这分明是……

“不,不要!”许柔昕猛然惊醒,眼里满是惊恐,使出全身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刚刚情急之下,对方根本没戴套就硬捅进来了,万一……万一怀孕,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啧,给你的就好好接着。”杨帆说着,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舞出了残影。他死死按住手下柔滑细腻的女人,深深地插入,再抓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下猛拍,那动作粗鲁至极,半点不留情,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许柔昕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她狂喊着,呜咽着,却怎么也无法从这头猛兽的身下逃离。突然,一股股滚烫的浆液毫无阻碍地爆射在她最深处。那东西冲得太猛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子宫口都仿佛被冲开了。

“呼……真爽!”杨帆喷出火烫的鼻息,像野兽一样埋在女人的颈窝里,不停地啃咬。他知道许柔昕不情愿,不过没关系。再紧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变得酸软。

“来,咱们接着玩。”

只休息了片刻,杨帆又抓过几乎昏厥的许柔昕,继续着他的奸淫。

可怕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

在一次次失神中,许柔昕心里无比痛苦,这就像一场凌迟,一刀一刀,刮着她的骨,剔着她的肉。

太痛了,好疼……

儿子,儿子,快来救救我!

小穴早已流水潺潺,床单被翻涌的浪潮打湿了一大片。这场一方是纯粹的欢愉,一方是痛到几近窒息的强奸,持续着,持续着,持续到了许久。

……

凌晨一点。

被肏晕过去的许柔昕,又被新一轮的撞击肏醒过来。此时的她浑身无力,酸软得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杨帆却越玩越兴奋。那个原本紧致狭窄的嫩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又骚又软,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他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第n发精液子弹尽数射了出来,灌得女人子宫满满的。他甚至觉得,隔着她平坦的小腹去摸,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晃动声。

女人承受不住这最后的冲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翻起了白眼。

“噗。”

巨物拔出时,带出一声清晰的水声。那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吐出浊白的液体。

杨帆低低地“操”了一声。他现在是真觉得,这女人有当妖精的本事。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再送你离开?”他慢悠悠地问。说不定,在浴缸里还能再玩一发。

“……不用了。”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此刻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回家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道。

杨帆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又变得淫邪起来。他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缓缓舔过女人凝脂般的肌肤。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浆

许柔昕一夜无眠。

她在浴室里站了很久,热水开到最大,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夜烙下的印记。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却像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掉。镜子里,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脖颈和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吻痕和齿印,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标记。

尤其是那对丰腴的雪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上面遍布着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牙印,青紫交错。

“期待下次和你会面。”杨帆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完全无视许柔昕愤恨的眼神。

许柔昕下意识抓起被子挡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杨帆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将那段悄悄录下的视频保存,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散发着暧昧与绝望气息的宾馆。

他下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像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的王伟。

王伟看到杨帆精神抖擞、满面春风地走下来,那副餍足的模样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

杨帆走到他面前,故意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股淫靡的笑意说:“你妈的小穴真是极品,太他妈泄火了。啧啧,老A8也是A8,开起来就是带劲。”

王伟的脑袋“嗡”地一下炸了。

他想到母亲就在楼上那个房间里,被这个畜生折腾得……折腾得欲仙欲死。这个词从他脑海里冒出来,让他感觉既恶心又羞耻。而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却只能像个傻逼一样在楼下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杨帆欣赏着王伟脸上那副屈辱、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觉得畅快极了。他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临出门时还回头甩下一句:“过两天我还来找你妈,让她洗干净了,准备好。”

话音落下,他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王伟僵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句骂声都发不出来。

宾馆房间里,许柔昕含着泪,用一团团纸巾,机械地擦拭着自己满是浊液的身体。大腿根部黏腻的触感让她阵阵作呕。她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也冲不散那份屈辱。她弯下腰,用手指探入体内,拼命地往外抠挖,仿佛要把那些肮脏的东西,连同自己的内脏一起掏出来。

过了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才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

王伟看到母亲从电梯里出来时,魂都吓飞了。她的脸色比纸还白,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他赶紧冲上去,一把扶住她。

“妈……”

许柔昕看到儿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车里死一般寂静。许柔昕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窗外的霓虹灯光一闪一闪,照亮她毫无血色的脸,又迅速隐入黑暗,如同她此刻的人生。

车开到一半,一个念头猛地刺入她混沌的脑海——避孕药。

“停车!”她急促地喊道。

王伟猛地一脚刹车,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去……去买点东西。”她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向路边一家24小时药店。

柜台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到许柔昕的模样,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嘴唇红肿破皮,脖子上全是刺目的红痕,眼神空洞,走路都打晃,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您……您需要什么?”女孩小心翼翼地问。

“……紧急避孕药。”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

女孩拿了药,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问:“姐姐,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许柔昕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疯狂地摇头:“不用!不用!”

她抓过药和水,狼狈地吞下那颗苦涩的药片,然后像逃命一样冲出了药店。

回到家,门一关上,许柔昕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王伟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母子两人抱作一团,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王伟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恨。

他恨杨帆的无耻和残忍,更恨自己的无能。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现在还要靠母亲出卖肉体,去换取那个畜生的“谅解”。

这样的自己,算什么男人?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王伟发了狠地抽自己的脸,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很快脸就又红又肿。

“儿子!你干什么!”许柔昕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心疼得无以复加,“没事儿的,儿子,你别这样……妈没事儿……”

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用颤抖的声音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妈老了,不值钱了……他就是图个新鲜,玩儿几回……玩儿几回就不玩儿了。”

许柔昕去洗澡了。“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传来。

王伟坐在沙发上,心却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母亲回来的样子。那张格外娇媚的脸孔,脖颈间暧昧的青红吻痕,还有那双被啃咬得过分娇艳的红唇……

他说不出心里具体是什么滋味。

亲自送母亲去被仇人强奸,本该是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可偏偏,母亲是为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亲手把母亲送上了那个畜生的床。

无能、愤怒、愧疚,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阴暗扭曲的情绪,在他心里疯狂搅动,让他快要疯了。

两天后,王伟的手机响了。

是杨帆。

电话一接通,杨帆那轻佻带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王伟啊。那天实在不好意思,你妈太润了,哥哥我实在没忍住,把你妈折腾了一整夜。这两天她恢复得怎么样了?今天我正好有空,准备再来几炮。”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捅进王伟的心窝。

“我操你妈!”

王伟气急败坏地直接挂了电话,双眼瞬间赤红。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就要往外冲。

“杨帆!老子今天不砍死你这个杂种,我就不姓王!”

“王伟!你回来!”许柔昕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冲出来,死死拦住他。

“妈!你别管我!他欺人太甚!我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王伟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嘶吼。

“你不能去!”许柔昕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拽住他的胳膊,“妈求你了!杨帆他就是个畜生,妈就忍两个星期!就两个星期!等这两个星期过去,我们和他……就两不相欠了!”

“我忍不了!”王伟双目通红,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许柔昕见拉他不住,心一横,突然松开手,然后“噗通”一声,直接抱住他的腿,跪在了地上。

“儿子……妈给你跪下了……”她仰着头,满脸是泪,声音凄厉,“妈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你要是出了事,让妈怎么活啊!”

王伟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母亲,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他也跪了下来,一把抱住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他怨谁呢?

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去招惹杨帆,怨自己意气用事却不敢承担法律责任,最后,只能让最爱的母亲吞下这枚最苦的恶果。

下午,趁王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柔昕悄悄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杨帆的电话。

“杨帆……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打电话挑衅王伟了,他还小,他会做傻事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电话那头的杨帆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恐惧很满意。“没问题啊。”他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天天去定宾馆也挺花钱的。这样吧,你给你单位请几天假,这几天来我宿舍住,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你……你别闹了!”许柔昕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我没跟你闹。”杨帆的语气冷了下来,“晚上八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自己洗干净了等着。要是八点我见不到你,或者你儿子再敢跟我咋呼,他就等着进监狱吧。”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许柔昕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她没办法,她没有任何选择。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五天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

然后,她敲开了王伟的房门,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儿子,妈单位临时有事,要出差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王伟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和她躲闪的眼神,心里什么都明白。他不想让母亲去,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点点头,声音嘶哑:“妈,你……你自己小心。”

晚上七点半,杨帆的宿舍里。

他的舍友大黄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嘴里还叼着根烟。“帆子,你之前说那换妻的事儿,想好了没啊?到底换不换啊?”

杨帆从衣柜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拍了拍上面的灰,笑道:“有头绪了。走,你开车,陪我出去一趟。”

这个行李箱,正是他之前用来“调教”李薇的那个,终于能再次派上用场了。

大黄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下楼,看着他把一个空箱子搬上车,更纳闷了:“不是,你拉个空箱子出去干嘛?”

杨帆但笑不语。

车开到了许柔昕家小区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我上去接个人。”杨帆对大黄说了一句,然后一个人提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走进了单元门。

大黄在车里点上一根烟,看着杨帆的背影,挠了挠头,满心疑惑。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飞机?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12楼。

杨帆提着行李箱,来到王伟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叮咚——”

王伟在卧室里听见门铃声,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那个恶魔来了。他痛苦地用被子蒙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

门开了,许柔昕穿着一身单薄的真丝睡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鬼。她看到杨帆,还有他脚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和恐惧。

“小点声……”她用气音哀求道,“我儿子……他在卧室。”

杨帆嘴角一撇,提着箱子闪身进屋,反手关上了门。他打量着许柔昕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眼神露骨而贪婪。

“把衣服脱光。”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许柔昕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里?我儿子他……”

“我说,脱光。”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还是你想让我进去,当着你儿子的面,帮你脱?”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许柔昕最后的防线。她颤抖着,解开了睡衣的带子,光滑的丝绸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尚未褪尽的暧昧痕迹。

“内衣也脱。”杨帆的视线像毒蛇一样黏在她身上。

许柔昕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她背过身,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褪下最后一道屏障。一个成熟而美艳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侵略性的目光里。

杨帆满意地点点头,他打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巧的遥控跳蛋。

他走到许柔昕面前蹲下身,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枚冰冷的跳蛋,狠狠地塞进了她身体最湿热泥泞的深处。

“呜!呜呜!”许柔昕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痉挛。

杨帆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关。

“嗡嗡嗡——”

强烈的震动从身体内部传来,许柔昕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进去。”杨帆指着那个黑洞洞的行李箱,冷冷地命令。

许柔昕看着那个箱子,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摇着头,呜咽着,泪水糊了满脸。

杨帆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拖到箱子边,像塞一件行李一样,把她赤裸的、颤抖的身体硬生生塞了进去。他强行将她的膝盖压向胸口,让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蜷缩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

许柔昕在里面痛苦地扭动着,小穴里的跳蛋疯狂地震动,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浪潮。

杨帆“啪”的一声,关上了行李箱的盖子,锁上了搭扣。

他拖着沉重了许多的行李箱,走到王伟的卧室门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一种轻快的语调,对着紧闭的门说了一声:

“王伟,我把你妈带走了。这几天,她归我了。”

说完,他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卧室里,王伟听到了门铃声,听到了母亲压抑的呜咽,听到了那个畜生低沉的命令,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听到了箱子被拖动的声音,最后,听到了那句诛心之言。

他胸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双眼通红,布满了狰狞的血丝,脑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像是要炸裂开来。

这番羞辱,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极力维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没有冲出去,也没有嘶吼。

那滔天的怒火,在极致的压抑下,正在冷却,正在凝结,正在变成一种比岩浆更炽热、比寒冰更彻骨的东西。

是恨。

是刻骨铭心的,不死不休的恨。

楼下,大黄正抽着第二根烟,就看见杨帆又拖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从单元门里出来了。

“我操?”大黄把烟头一扔,迎了上去,满脸费解,“你不是把箱子搬上去了吗?怎么又搬下来了?这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比刚才沉多了?”

杨帆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拍了拍箱子。

“一点……土特产。”

他和大黄合力把箱子塞进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回宿舍。”

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对于行李箱里的许柔昕来说,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汽车行驶中颠簸的震动,以及身体深处那枚永不停歇的、疯狂叫嚣着的跳蛋。她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任由这冰冷的机械,在这绝望的囚笼里,将她的尊严和灵魂,一点点碾碎。

。。。。。。。。。。。。。。。。。。

宿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帆和大黄两人合力,吭哧吭哧地将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拖了进来。箱子很沉,轮子在地面上滚过,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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