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好时节】(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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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2

听起来是好人。」

「你编故事一直编得很不错。」

「毕竟是工作嘛。」姜宝韫把他的话当作赞美,傻笑两声去拿红包袋。「我吃完了,换我清点,你打字就好。」

接下来亲属的名字一个个闪过,念到裴声的时候姜宝韫停了下来。

「姊姊……一万二。还有她塞给我一个盒子,我还没看……」

裴应打字的手指停了下来,迟疑着没出声。

「我去拿。」姜宝韫当机立断,跑去玄关翻外出包了。

她回到客厅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把灰色丝绒盒子端到裴应面前。

盒子有三层,他逐层开来看。第一层是耳坠,第二层是项链,第三层是手炼,首饰主石都是金蜜色的猫眼,晶亮细窄的瞳孔部分闪着锋利光芒。

「也还好,就是普通的首饰……她可能想多照顾你一点,而且没告诉我,你收着就好。」裴应把首饰盒盖起来还给姜宝韫。

「我知道这是金绿猫眼,而且看上去品质挺好?」姜宝韫把盒子放在地上,在他面前坐下。「我妈也有一套,我看过的,这东西不应该收吧。」

「姊念过珠宝设计的,她有门路,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裴应还在试图降低事件层级。「而且妈妈过世后她试着担起那个角色……所以她可能就是今天打算要称职一点了,你就收吧,只是换个人送而已。」

「不对,不是这样……」姜宝韫瞇起眼,裴应在那双最近对自己笑得太多的美丽鹿眼中看见了凌厉的锋芒,他知道她没有恶意,但是忍不住有些胆寒。

「首先你和姊姊关系有点紧张……我没法评论这个,但是她跳过你送礼物给我,有可能期待我从中牵线让你们关系缓和,虽然她之前约我喝下午茶什么都没提,但是不排除想拉拢我……姊姊很努力,但这是作弊。」

「如果当作长辈送的不就更不该收了吗?我们是为了什么才结婚的啊……」姜宝韫说着,忽然觉得裴应的目光有些骇人,她定了定心神继续道。「这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婚姻,我不能收这种传统的礼物。」

「还有你,你一定不想欠姊姊任何东西吧,就算我收了这个你下次也会——也许就是你外甥的满月礼——你也会一点不漏的补回去,凭什么好处都我占,你又可能得看着我被拉拢又得要为了争口气继续买单?」

姜宝韫一口气分析完,沉默下来看着裴应等他回答。

「我去喝水。」裴应站起身绕过她,姜宝韫挪到他原本的位置上继续清点礼金,拿着他的笔电照格式记录。

裴应离开的时间长到不对劲。姜宝韫没有催他,在她收好所有款项正整理空红包的时候,裴应端着水杯回来了。

「你也喝点。」裴应把杯子塞给她,姜宝韫接过来慢慢啜着。

「我们确实不是在进行传统意义上的婚姻,但我们结婚的理由是孩子,这个环节再传统不过了……所以,以传承的角度来说这合情合理,反正你也会把首饰留给小孩——我们两个的小孩,在你的构想里会有两个。」姜宝韫含着水不赞同的哼了一声,裴应叹口气继续说。

「对,孩子抚养责任和权利都归你,但他们会知道父亲是谁,而且你也要带他们回来探视,所以从血亲这里得到好处也很正常。另一方面我也告诉过你,我愿意帮忙是因为我不可能正常建立家庭……」裴应有点发楞,姜宝韫放下水杯抓住了他的手,他反手握住她。「我不觉得还有第二个人可以让我乐意答应这种事情,所以他们会是我仅有的孩子,我只是在为孩子着想。」

「所以没有什么你得到好处我买单。我会告诉姊姊我知道首饰的事情,我们夫妻决定首饰留给孩子,满月礼当然也是得还的,但是毕竟是互相送礼给下一代,这就没有什么拉拢问题了,她不是送礼物给你。」裴应说完最后一段,有点不安的勾住她的手指等着回复。

「你想清楚就好,首饰你自己收着。」姜宝韫犹豫一阵又继续说。「但是,这件事让我先和姊姊说吧……你们两个太容易讲重话了,有个中间人比较好一点吧?也没有要你们和好,只是留个机会,不要再恶化下去了。」

裴应有点困惑。他以为姜宝韫不想牵扯进他姊的破事,毕竟她一直很厌烦担这类人情债——尽管并非不擅长。

「才不要留机会。」他故意放软声线和她撒娇,埋进她带水气的深栗色长发中,想看看她怎么哄自己。

「我知道……」姜宝韫转过身去搂住他。「这是答应我先和姊姊说对不对?」

裴应觉得她看上去不怎么勉强,点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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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黑天鹅 (微H)

裴应没打算在新婚夜里,执行任何有关洞房花烛的旖旎想象。

姜宝韫下午一碰到沙发就睡着了,看起来是真的精疲力尽,刚刚醒过来又和他点礼金,一路弄到凌晨两点,他提议两人赶紧去睡觉,睡觉指的就是纯睡觉,他是很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但没有急色到必须勉强疲惫的新婚妻子。

但姜宝韫没来由地说要去次卧,这裴应觉得不能忍。明明他不打呼,之前两个人有时一起睡她也没说过不好,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能让他抱着睡了。

所以他试着暗示她。姜宝韫似乎对他的性欲怀有莫名的使命感,裴应计画着藉此把她引到床上然后睡觉。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楼梯口,他拢起她的头发去吻白皙后颈,姜宝韫笑着转过脸。「我要去四楼……」

让她当房间的次卧在四楼,两人平常睡的主卧在三楼,裴应皱起眉头,黏着她继续亲,从后颈到耳珠,脸颊再到嘴唇。姜宝韫被吻的有些心神迷乱,配合着让人抱起来,裴应上三楼进了主卧,把她放在床上,忽然发现玩脱了,自己果然还是对她有反应。

还好没开灯窗帘也关着,裴应暗自庆幸她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上了床,姜宝韫很自然地滚过来,裴应尽量轻柔的吻了下她脸颊,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

「晚安。」

「咦?」姜宝韫没想到他就这么偃旗息鼓。

「累了吧?赶快睡觉,晚安。」裴应尽力压抑,想要睡个纯洁的觉。

「……好呀,晚安。」姜宝韫猜他可能累了,也觉得没什么好勉强的。

实际上裴先生完全错估了姜小姐此刻的状态。

婚礼累归累,她回来之后睡足六七个小时又吃了顿饱饭,精神再好不过,刚刚又动了一阵脑子,还处在满身精力没处使的状态。而她跟裴应的不同在于,姜宝韫其实正盘算在新婚夜里,执行一些有关洞房花烛的旖旎想象。

显然裴应比表面上看起来还要疲惫,姜宝韫有点心疼的想。她安静下来不吵他,让他牵着手在黑暗里胡思乱想自娱自乐。

然后她想去书房找书看。裴应已经许久没移动,她凑过去用气音轻声唤他。「裴应……裴应……」

裴应醒着,才刚刚说服了自己的小兄弟躺回去让人睡觉。

听见姜宝韫在试探自己睡着了没有,他故意不出声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结果姜宝韫轻轻挣开了两人交迭的手,灵巧地滑下了床。裴应听见房门打开又阖起的声音,终于睁开了眼睛。

到底为什么不能一起睡,为什么坚持要去睡次卧。裴应十分郁闷地想着,翻了身侧睡。

他面对着的方向还有余温,裴应赌气又翻了个身面对窗户。

与此同时房门又响了,他赶紧静下来装睡,故意把呼吸装得深沉一些。

姜宝韫去书房找了书又拿便携台灯,开着灯进了卧室,观察过裴应似乎睡得很熟之后,她开开心心窝在房间角落的南瓜椅上开始翻书。

裴应不太明白她去而复返是为什么,干脆睁眼观察。

姜宝韫在昏黄灯光底下读书,半阖着眼帘,艳丽五官上是宁谧的神情。

「妹妹,这么暗不要看书……你去开大灯吧。」裴应还是决定叫她。

「你醒啦?」姜宝韫丢下书跑到床边。「我以为你很累吵不醒……对不起。」

「不累。」裴应往后挪一些,招招手让她上床。「下午回家睡了很久,现在也不会累……但你呢,你不想睡吗?」

「不想啊,我也睡了很久。」姜宝韫懒得计较裴应刚刚是不是装睡骗自己,躺上床钻进他怀里。「你真不累?」

「嗯。」裴应抱着她了转半圈,把人放回她原本的位置上。

「那我们来做吧?」姜宝韫爬到他身上,长发垂在脸颊两侧,像帘子似的隔绝出昏暗空间。「毕竟今天终于摆脱『苟合』骂名了?」

「本来也没有骂名的,进行一些有益彼此身心灵健康的活动而已。」她难得主动,心情很好的裴应揽住她的腰把人往身上带。「来,坐我身上就好……上面一点,小心别碰着了。」

「等等,我要回房间……」姜宝韫抬起腰,却近距离且毫无阻碍地看见了裴应的眼神一瞬之间由溺爱纵容化为阴冷沉郁,终于愣住了。「你怎么了?」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想要上四楼……」裴应按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肩膀上按,贴在她耳边硬是挤出调笑语气。「你在那里藏了什么?偷了哪个美术馆的镇馆之宝?柜子里有漂亮的小情人?怎么不带来让我看看?」

「我听得出你不高兴,别装了。」姜宝韫被他向下压,两人性器隔着几层布料贴在一起,还处于懵然状态。「但是为什么要不高兴……」

「我们一起睡的时候你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裴应继续扣紧她。

「没有。」她依旧很困惑。「这跟你不高兴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睡觉有坏习惯?」

「如果没什么不舒服,为什么不能和我睡就好?」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怨念太重,赶紧往回补。「冬天这么冷。」

「噢。」姜宝韫没有意识到这里有个绝佳的吐槽机会,只是飞速串连了裴应视角中的误会。「你想跟我睡,但以为我要去四楼睡吗?我只是要拿东西……呃,也不算拿东西,是换衣服。」

「……抱歉。」裴应反应过来后很羞愧,也为自己暴露了太多情绪而惴惴不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没事。」姜宝韫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继续开不正经的玩笑。「但是假设,我说假设啊,真的藏了个漂亮的小情人,只要带来给你看看就行吗?」

「带来我看看够不够格伺候夫人。」裴应拨开她的头发摩挲后颈,端起正房故做轻蔑的口吻和她演。「可以的话让人给我敬个茶,要留下来也行,多一双筷子的事嘛,又不是养不起。」

「我觉得你会把人玩到不成人形。」姜宝韫拉下他的衣领,软软嘴唇顺着如丘陵连绵起伏的锁骨线条吮。

「而你连折磨人的机会都不会给我。」裴应抬起头任她吻自己,她头顶的发丝弄得他有些痒。「你才不会带情人回来……铁石心肠如你,你看不上谁。」

「Demonizing.」姜宝韫亮出虎牙咬他一口。

「是根据过去事实做合理推测,毕竟在理应最想谈恋爱的整个青春期和成年初期,什么都没发生……」裴应翻了个身,把她放在床上开始解胸前扣子。

「你考虑下黑天鹅怎么样?还是有可能的吧?」姜宝韫环着他的腰,还在为自己的人性据理力争。

「妹妹,你是个优秀的经济系学生。」裴应把她碍事的长发别到耳后。

「也没有那么厉害,我还没拿到硕士呢,而且又不走学术。」姜宝韫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还没忘了要确认自己获胜。「所以你也觉得我还是能行的对吧,不应该小看我。」

「但我是金融毕业的。」裴应脸上绽出一朵神气清朗的微笑,手臂绕过她解开了内衣的扣环。「所以你也知道吧,我们金融专业是黑天鹅事件的制造者,然后等着你们经济专业的……事后解释黑天鹅。」

「你等着,看我毕业后不考进监管机构制裁你。」姜宝韫把他推倒按在床上,跨到裴应身上居高临下瞪着他,她敞开的前襟和松脱的内衣左摇右晃,干脆整个人贴着他以免走光。「让你制造。」

「其实我没特别关心两个专业的爱恨情仇,但还是欢迎你制裁我。」裴应轻轻替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剥下衣服,一只手箍紧了细细柳腰,另一只手在发丝间流连,语气是赤裸裸的引诱。「那种非正式的私刑正义,刑度你想怎么样都成……冷不冷?」

「如果我说冷你就让我把衣服穿回去吗。」姜宝韫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正好是裴应想看见的样子。散乱黑发拂在似嗔似笑的嘴角旁,弯弯笑眼里满是引人遐思的颜色。

「不,只是确认下能不能脱裤子而已。」裴应愉快地回答,放在她腰上的大掌又往前探一些,拢住雪白丰满的乳房揉了两下,神情带着些许轻亵。「你想穿回上衣的话,我也觉得很遗憾……but what’s done is done.」

「给我脱。」姜宝韫把陷进乳肉的手指扳了下来,裴应笑着松开禁锢任由她滚进旁边的棉被堆里。「我不要和一个穿的光鲜亮丽的衣冠禽兽做。」

「你可以弄脏我的衣服,我不介意……而且脱了衣服就剩下禽兽了,那优点不是更少了吗?」裴应歪头和她继续聊,动作倒是很利索,爽快扯掉自己上身的大学衫扔在一旁。暖黄光线照在肌理分明的玉白肌肤上,劲瘦的腰线无比诱人,底下挺立的欲望也已经遮掩不住。

「我个人道德偏好是,真小人好过伪君子……」姜宝韫从棉被堆里露出两颗大眼睛,又伸出一段洁白小臂和手掌,对他勾了勾手指,裴应温顺的靠过去。

「我是什么?」裴应接下柔若无骨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停在姜宝韫面前和她对望,倒是收起了所有轻狂神色,显得十分真挚。

「真君子。」姜宝韫转转眼珠。「你拥有美好的灵魂。」

「你最好是在说灵魂。」裴应扣住另一只偷偷摸摸伸出来绕着自己肚脐画圈的手,分不清她到底说的话是真是假,挫败地叹了口气。「有你的……不管我是不是禽兽,你是真的狗。」

「啊,你还有几乎和灵魂等量齐观的美丽肉体,这不是我的错。」她还在试图狡辩。「我是真小人,跟着人类骯脏的本性随波逐流。」

「知道就好。」裴应看看用棉被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柔声问。「还想不想上楼换衣服?等等脱了裤子我也走不动路啊,要的话现在抱你去拿。」

「……没有必要。」姜宝韫两只手都被抓着,乖巧地让他把自己的脸和头发从棉被堆里扒出来。「是人家送的助兴的衣服,但你反正已经够兴奋了。」

裴应闷笑一声,继续往下拨开棉被,白嫩的脖子连着玉雪可爱的肩线。

「够了。」姜宝韫叫停,挣开了他扣住自己两只手的大掌。「去脱你自己的裤子。」

「妹妹……」

「我脱我的,你不要吵。」

姜宝韫缩回棉被里,没多久睡裤就被扔到了床下,片刻后又一条丝质内裤被捏着悬到床缘外。

轻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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