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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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2

(四十八) 沟通(H)

月光如水银泻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床单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的线条,恰如蒋玫此刻的心境——沈溺在欲望的深渊,却又恍惚瞥见一丝星芒般的情感曙光。

周屿并未从她体内退出,那惊人的硕大即便在略微软化后,依旧充满存在感地填满她最细微的皱褶,温存地维持着两人最亲密的连结。他刚才那句「不只是今晚」,像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让她心慌意乱却又无法抗拒的涟漪。

他的唇还流连在她的眉眼之间,那温热而轻柔的触感,与方才狂风暴雨般的侵占截然不同,却同样具有摧毁她心防的威力。蒋玫闭上眼,感受着他胸腔里传来的有力心跳,一声声,撞击着她的耳膜,彷佛要与她自己的心跳同步。

她不敢回答,怕一开口,所有的武装和伪装都会在这片过分温存的静谧里土崩瓦解,露出底下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疯狂滋长的情愫。她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汗湿的背肌,在那里留下浅浅的月牙痕迹。

周屿似乎察觉到她的无声回应,低低哼笑一声,那震动透过相贴的胸膛直接传递给她。他轻轻动了动腰,仍半硬着的欲望在她敏感湿滑的内壁磨蹭了一下,激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

「不说话?」他的嗓音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沙哑,像粗糙的丝绒,刮搔着她的感官,「默认了?」

蒋玫把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高级古龙水、以及情欲气息的独特味道。这是周屿的味道,令人沈醉上瘾的味道。

「…周律师什么时候也开始追求起口头承诺了?」她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鄙夷的软弱,「我们之间…不是一向用身体沟通更直接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分明是习惯性的自我保护,用尖锐的言语推开可能靠近的温情。她感到周屿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但他并没有动怒,反而低笑起来,大手滑到她挺翘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引得她一声轻呼。

「说得对。」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让她心尖发麻的纵容和…危险,「身体沟通…的确更直接,也更诚实。」

话音未落,蒋玫便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膨胀、变得坚硬如铁,再次充满她,甚至比刚才更硕大、更灼热。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

「我的身体告诉我,」他打断她,腰身开始缓慢而深重地碾磨,每一次推进都刻意擦过她那一点,让她瞬间头皮发麻,语不成句,「它还远远没有要够你。今晚…远远不够。」

这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这一次的进入,不再有之前的温存脉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势、更为专制、甚至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占有。他猛地翻身,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耳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情动迷蒙的模样。

月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睛此刻燃着暗沉的火焰,只为她而燃烧。

「既然蒋律师偏好直接的身体沟通,」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唇上,却不吻她,只是若即若离地折磨着她的神经,「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罢,他猛地抽身几乎完全退出,在她因骤然空虚而惊喘出声时,又用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狠狠撞入!

「啊——!」蒋玫的尖叫声被顶得支离破碎。

这一下又重又深,像要直直捅进她的子宫深处。她眼前一阵发白,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腿心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那根放肆的入侵者。

周屿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操!这么紧…是想夹死我?」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了一轮毫无怜悯之心的征伐。抽送的速度快得惊人,力道更是凶猛得让她觉得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强壮的身躯,随着他的节律疯狂起伏。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色情糜艳。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那是她动情的蜜液被他一次次捣弄挤压出的证据。

「慢…慢点…周屿…受…受不了了…啊!」她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染上哭腔。快感来得太汹涌太密集,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受不了?」周屿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变本加厉。他捞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精准碾磨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小点。

「哪里受不了?嗯?」他恶意地追问,拇指找到她前端充血肿胀的蕊珠,粗暴地揉按起来,「是这里?还是…」他重重一顶,「…这里?」

三重刺激之下,蒋玫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一片白光。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地颤抖、绷紧,高潮来得猛烈而猝不及防,温热的爱液汩汩涌出,浇淋在两人交合之处。

周屿被那骤然缩紧的绞杀和滚烫的潮吹刺激得低吼出声,险些当场交代出来。他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射意,动作暂缓,享受着她高潮时内里一阵阵痉挛收缩的极致快感,低下头,近乎贪婪地吮吸她汗湿的颈侧,留下新的烙印。

「这么快就高潮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和未餍足的欲望,「看来蒋律师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蒋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发软,眼神失焦,只能无力地喘息。他却不允许她休息,新一轮的冲撞很快再度来临。

这一次,他换了姿势,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

这个姿势让蒋玫感到一丝羞耻,却又带来别样的刺激。她看不见他的脸,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疯狂进出的那一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他粗重的喘息,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视觉也被剥夺,但想象力却更加奔放。她能想象出那根粗长可怕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如何将她娇嫩的花唇蹂躏得红肿不堪,如何带出她源源不断的蜜液。

周屿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肢,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在床上,囊袋用力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他忽然将她上身拉起,迫使她看向床头那面装饰用的复古铜镜。镜面模糊,却足以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满脸潮红,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胸前饱满的浑圆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而他则像一头矫健的猎豹,紧盯着身下的猎物,额发被汗水打湿,肌肉贲张的背部线条充满了爆发力。

「看着我怎么干你的,」他在她耳边命令,声音残酷而性感,「看着你的身子是怎么发骚,怎么吞吃我的东西的。」

视觉的刺激让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倍增。蒋玫看着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却又被那极致的感官体验俘获,无法移开视线。

「啊…啊…周屿…太深了…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渴求着更激烈的对待。

「坏掉?」周屿低笑,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都直顶花心,撞得她浑身酥麻,「坏掉了我也养得起。以后这里,」他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小腹,暗示意味十足,「只认得我的形状,只吃得下我的东西,不是很好?」

这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蒋玫心脏疯狂跳动。她分不清这只是情欲上的宣示,还是别有深意。但此刻,她无力思考,只能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淹没。

他开始寻找她的敏感点发起集中攻势,九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重击。蒋玫被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间歇,腿心泥泞得一塌糊涂,呻吟声已经带上嘶哑的哭音。

「不行了…饶了我…周屿…呜…真的不行了…」她瘫软下去,几乎无法维持跪姿。

周屿顺势压下,将她彻底笼罩,吻着她汗湿的后颈,动作却依旧凶猛不减。

「不够,」他啃咬着她的耳骨,执拗地重复,「远远不够。今晚…别想我放过你。」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深夜一直到天际微明。客厅的地毯、书房的办公桌、浴室的玻璃墙、甚至厨房的流理台…都留下了他们疯狂做爱的痕迹。

蒋玫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像被彻底掏空,又被他的体温和气息重新填满。意识模糊间,她只能紧紧依附着他,像攀附着唯一的浮木,在情欲的惊涛骇浪里载沈载浮。

最后一次,他将她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拥着她。S市的晨曦微光在天际蔓延,城市正在苏醒。

他的一只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覆在她胸前,揉捏着那饱满的软腻,指尖夹弄着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尖。灼热坚硬的欲望在她体内缓慢而极致地进出,每一次都带给她过电般的颤栗。

「看着外面,」他含着她的耳垂,命令道,「没人知道…端庄优雅的蒋律师,正在被我干得小穴流水,魂飞魄散。」

这种暴露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刺激得蒋玫脚趾蜷缩。她看着楼下逐渐增多的车流,想象着无人知晓的隐秘欢爱,体内又是一阵紧缩。

周屿感觉到了,低喘着加快速度。晨曦的光芒映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勾勒出那惊人的轮廓和湿漉漉的水光。

「叫我的名字,」他逼她,「蒋玫,叫我的名字!」

「周屿…周屿…啊!」她顺从地哭喊着,声音破碎。

「再叫!」

「周屿…屿…」在意乱情迷中,她脱口而出了更亲密的称呼。

这声呼唤让周屿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而来的,是几乎失控的猛烈撞击。他像一头被彻底激发野性的兽,将她死死按在玻璃上,凶悍地冲撞顶弄,彷佛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蒋玫被顶得几乎站不住,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身后火热的侵袭,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很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尖叫着达到顶点,收缩的力道让周屿也低吼着释放出来。

滚烫的浓精强有力地灌入她的最深处,持续了很久,多得让她小腹发胀,甚至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他终于停下来,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汗水顺着紧贴的皮肤滑落。蒋玫浑身脱力,全靠他和玻璃的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体内那根东西在射精后依旧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恋栈不去地埋在她身体深处,微微搏动。

许久,周屿才缓缓退出。浓白的精液混着她的爱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他将她转过来,细密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是红肿的唇瓣。这个吻异常温柔,带着某种事后的温存,与方才疯狂的性爱形成鲜明对比。

蒋玫无力地回应着,眼神依旧涣散。

周屿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在氤氲的热气中,他仔细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柔得彷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温水冲刷着身体的黏腻,也稍稍缓解了过度使用后的酸软。

他用大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回床上。床单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但他只是将她拥入怀中,拉过丝被盖住两人。

蒋玫蜷缩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几乎立刻就要睡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彷佛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低的叹息,还有一句模糊的…

「…真是败给你了…」

她无法确定是不是幻听,实在太累了,思绪沈入无边的黑暗。

这一觉睡得极沉。蒋玫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阳光热烈地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光柱。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余温犹在。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丝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身体,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周屿走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西裤笔挺,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的精英律师模样。只有嘴角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餍足笑意,和看向她时格外深邃的眼神,暗示着昨夜的不同寻常。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简单的烤吐司、煎蛋、一杯牛奶,还有一小杯鲜榨果汁。

「醒了?」他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自然地坐下,伸手拂开她脸颊边的发丝,「感觉怎么样?」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她的皮肤,却引起一阵热度。蒋玫有些不自在地拉高丝被,盖住胸口痕迹,声音还有些沙哑:「…还好。」

「还好?」周屿挑眉,显然不信,手指暗示性地在她腰侧酸软的肌肉上按了按,满意地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蒋玫脸一热,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威慑力。

周屿低笑,将牛奶递给她:「吃点东西。你体力消耗太大。」

这话里的暗示让蒋玫耳根更红。她接过牛奶,小口喝着,试图用冰凉的液体降下脸上的温度。

周屿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目光专注,让她无所适从。这种温情脉脉的时刻,比昨夜疯狂的性爱更让她心慌意乱。

「你…不用去律所?」她找着话题,试图打破这暧昧的静默。

「下午有个视频会议,在家里进行也行。」他淡淡道,伸手用拇指揩去她唇边的奶渍。那动作自然亲昵,彷佛做过无数次。

蒋玫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你…」

「蒋玫,」他打断她,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昨晚的话,我不是开玩笑。」

蒋玫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她垂下眼睫,不敢看他。

「哪…哪一句?」她明知故问。昨夜他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但她知道,他指的是最初那句——「留在这里,不只是今晚」。

周屿没有逼她,只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的眼神很深,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说我们之间用身体沟通更直接,」他缓缓开口,「我承认,身体的吸引是最初的开始。但现在,」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我想了解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这里,」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心口,「和这里。」最后,指尖轻触她的太阳穴。

「我喜欢你在法庭上锋芒毕露的样子,也喜欢你弹琴时温柔侧脸;喜欢你被我干得神智不清的样子,也喜欢你在画廊里谈论艺术时眼里有光的模样。」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种『想要』,已经不只是想上你的那种『想要』。你明白吗?」

蒋玫彻底怔住了。她从没想过会从周屿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这个男人一贯强势、直接,甚至有些冷酷,习惯用行动而非言语表达。这番近乎告白的言辞,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真挚。

巨大的冲击和难以言喻的欣喜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不安和恐惧。

她害怕这只是激情褪去前的错觉,害怕投入所有后发现不过是一场身体游戏的延伸,害怕自己最终会重蹈覆辙,像发现周柯叙出轨时那样狼狈不堪。

周屿看着她眼中变幻的情绪,从震惊、欣喜到挣扎、恐惧。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

良久,蒋玫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周屿,我们开始得…太特别了。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种感觉。我怕这只是肾上腺素和多巴胺制造的幻觉,等新鲜感过去…」

「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周屿截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你不需要现在就相信,也不需要立刻回应。你只需要…」他倾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留在这里,给我机会,也给你自己机会,去看清这到底是什么。」

他的强势在这一刻成了最好的安定剂。他没有给她虚无的承诺,而是给了一个看似霸道却无比实际的方案——用时间和相处去验证。

蒋玫看着近在咫尺的黑眸,那里面有她的倒影,有毫不掩饰的欲望,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她不敢轻易定义的情感。

心防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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